其他賓客卻如小醜般摸不着頭腦,在他們眼中,戰争不過是死幾隻無用的軍雌而已,何必呢?
相比于這個,他們更傾向于去讨論這樣一隻俊美又又強大的雄蟲。
這樣少見的雄蟲,可不能隻有阿爾斯一蟲獨享呢。
一時間,場内竊竊私語。
二樓的蟲皇聽到這幾個字瞬間皺起了眉,他眼神幽深的盯着那隻淡漠的雄蟲。
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文然說完這句話後便下了台,主持這場宴會的蟲見風向不對,急忙上去調和。
這場插曲告一段落。
文然又去與元帥聊了幾句,這才往回走。
甯坐在沙發中,看見随着文然而來的是那數不清的暧昧不清的視線。
他略微擡眸,冷冰色的眸子中是數也數不清的壓迫之色,硬是将那些觊觎的眼神給壓了回去。
他無奈的看着已經在自己身旁坐下的雄主,眉梢微挑。
“雄主,您已出現就吸引了不少雌蟲的眼神,魅力可真大。”
冷清的聲音此刻被壓的低低的,在優雅的聲調下顯出了淡淡的誘惑。
文然聞言又往自家雌君身旁坐近了些,看着甯那微微翹起的嘴角中難言愉悅。
他也學着甯,壓低着聲音,“那你可要把我看好,不然就被别的蟲帶走了。”
說到這兒,甯卻是沒有與他繼續玩鬧,他掩去眼底那一抹難過,正經的說:“您本該如此。”
文然:???
甯突然記起,今晚的禮物,他的藥還沒有吃,禮物會被耽誤的。
“抱歉,雄主,能允許我離開一下嗎?”
文然下意識的回答:“當然可以。”,之後才反應過來,異常後悔,這種情況下借口逃脫當然是要去哭鼻子的。
于是,文然就很猥瑣的尾随了他的雌君。
在發現甯去了衛生間後,他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
左瞧瞧,右瞧瞧,沒蟲,就這麼等在了衛生間外面。
不久,裡面傳來一陣重物落地聲,文然臉色一變,立即踹開了門,走了進去。
宴客廳這邊,一聲巨響自衛生間處傳來,驚的衆蟲不敢出聲。
看到甯與文然一前一後進去的巴克立馬出來安慰衆蟲說是水管爆了,他會去看一看。
氣氛緩和下來,沒有蟲去細想為什麼巴克看都沒看就知道了這樣的事情。
諾拉輕輕晃了晃手中早已被飲盡的高腳杯,朝旁邊的塞裴笑了笑。
“挺激烈。”
塞裴并沒有理會這樣的挑逗,他皺着眉頭看向衛生間那處。
衛生間
文然将倒在地上的甯摟進懷中,去拉甯的手,卻發現剛剛還溫熱的手掌這時已經被冷汗浸透。
他眉頭一皺,連忙掰着甯的臉看。
甯的臉蒼白一片,湛藍的眸子早已失去了神色,渙散開來,唇瓣甚至在微微顫抖。
“甯?”
文然來回呼喚幾遍,甯卻毫無反應,甚至慢慢有了向下滑的趨勢。
文然忙将人攬入自己的懷中,讓甯靠緊自己。
甯靠在文然的懷中,眼中閃過一絲冷然。
該死的,這藥有問題!
他竭力的想要擡頭看向文然,卻最終無濟于事,眼前依舊是一片模糊。
與之相伴随的,是那股自生殖腔中散發出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