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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53 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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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ono,小貝爾這是不可以的。”

“溫度計買回來了不如先測一下溫度,如果真的是發燒了也不用再喝咖啡,先吃藥退燒比較好。”

“終于聰明一回了。喂,那邊的,這是口表還是肛表?”

“報告貝爾大人,因為考慮到……這位大人昏迷,所以買的是肛表。”

???這個詞我沒聽錯嗎?不用腋下測溫就算了為什麼不買口含測溫的啊?!

接着我就感覺我被拽着胳膊,一個人扽着一個人在後面扶了一把地半坐起來,而後腦袋上咚得一下多了個什麼沉甸甸的袋子,沒頂住的部分垂到太陽穴把我冰得一激靈睜了眼。

腦袋上是冰袋——裝滿冰塊的塑料袋,嘴邊是一杯熱氣騰騰剛做好的意式濃縮,列維拽着我胳膊,背後是魯斯利亞的手臂,厚厚的被子堆在沙發靠背上,最頂上冒出來淡金色一個頂着王冠和紫色挂件的蘑菇頭——溫度計正捏在他手裡。

“等……”嗓子幹啞,這一下幾乎是氣音。

我使勁清清喉嚨,因為太過用力,臉上溫度都似乎上升了幾度。

“等等,不如綁個加百羅涅的醫生來吧。”我努力睜大眼,盡力讓自己的表情顯得柔弱又誠懇:“我沒學泰拳但我是純種亞洲人,用歐洲偏方治會死掉的。我還能活,拜托讓專業醫生再搶救我一下。”

——你們這群殺手就别插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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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羅涅的醫生來了。好消息是他并不是被瓦利亞綁來的,所以我不需要再動腦給他們收拾爛攤子。壞消息是醫生沒治好。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都是我聽斯庫瓦羅轉述的。

據說我醒過來和大家僵持了一會終于撐到和九代目談好的醫師團隊過來接手。醫生到了拿出口表腋下測溫之後我就開始犯迷糊任人擺布,等挂上點滴已經睡得不省人世。

當時醫生說這都是正常的,長途奔波又連着熬夜,普通人的身體就已經瀕臨極限。精神緊張的時候尚且憑意志力吊着,一放松下來,一直提着的那口氣不在了就容易病倒。

圍觀衆人發出噓聲,把醫生吓得抖了三抖。我估計其他人的倒彩是為我而喝,大概就是體質虛弱随随便便就病得暈倒什麼的……我已經能想象出來王子那個說話調調。

不過斯庫瓦羅當時覺得是這個醫生不靠譜。“跳馬找的是意大利最頂尖外科醫生。”注重細節的作戰隊長在外科兩個字上加了重音,“黑手黨,最頂尖的外科醫生,會治這種感冒?”

他目光掃了我一下,我感覺他話裡帶刺,一縮脖子做鹌鹑狀乖乖聽訓。

身體素質差免疫力低的普通人因為小小感冒被打倒而召喚了專為黑手黨處理刀劍槍械傷口的頂尖醫生可真是抱歉呢。

總之斯庫瓦羅又恐吓了醫生,說沒看見她胳膊都抽抽了嗎?!這叫正常?瑪蒙作為擁有成熟大人思維的小嬰兒阻止了斯庫瓦羅醫鬧的行為,理由是他吓死了醫生處理屍體費用很貴,另外免不了賠給加百羅涅一大筆錢。

無人在意我這個還要繼續被治病的人會不會被醫生的怨恨波及到。

我能理解,瓦利亞作風就是這樣的。

這麼聽下來其實我更同情被借過來的醫生,大材小用還要被質疑曾經刻苦學習的專業知識。這有點侮辱人了。

但那個不知名醫生估計心理素質也不錯,被吓了兩次緩過來後堅持講這樣的重感冒看上去嚴重,處理起來并不複雜。隻是好得慢,大概要養四五天,他先挂上吊水把溫度降下來,之後慢慢将養着就行。

我拉長聲音。“哦~~”開口說話時鼻音重得和換了個人似的。我掙紮了一下發現說不清楚,幹脆放棄了,悶悶地繼續問。

我:“休養到飛機上是幾個意思?”

對,沒錯,現在我們居然又在飛機上。

但這次不是民航了,是一架小了一點但是總共也沒幾個座位,所以更顯寬敞的專用飛機。

一架瓦利亞專用飛機——我在各種角落都看到了瓦利亞徽章上那個兒童抽象畫一般的扭曲獅子标記。

“那該問問你。”斯庫瓦羅瞪我,“後半夜又燒起來了,貝爾都拿你熱了一塊Focaccia了!”

Focaccia,翻譯過來好像是佛卡夏。在之前我沒出國交換過,所以也沒吃過正宗的佛卡夏,隻吃過國内方方正正,和變形肉松面包很像的預制小面包。

也不知道貝爾吃的那個是蓬松會掉渣的,還是烤得幹幹的和馕一樣的……我猶豫地摸了一下腦袋,很擔憂額頭上會留下面包渣和油脂。

猶豫摩挲額頭的一秒鐘,我看斯庫瓦羅啪地一下捂住半張臉。

“别擔心。”一撮綠毛從後面探出來,好像早就料到了我的心思,“人家已經幫你擦過臉了~”

感動的淚水要流下來了。“魯斯姐你人真好。”

斯庫瓦羅好像要發飙,但是忍了忍居然又把噪音憋了回去,露出一副疲憊無語樣,我看他那頭銀發好像都少了點光澤。

不,就是少了點光澤,變得毛躁了不少。

不能是被我半夜折騰的吧?

我有點尴尬。

不知道為什麼到了意大利之後,我連着有了自己犯錯的感覺。其實我很少有這種心虛之感,畢竟是靠嘴炮維生的腦力派,更多時候我是理直氣壯,甚至為着利益可以理不直氣也壯。給瓦利亞脫罪其實就是憑借這股不講道理的傲氣。

比如在并中門口等人那時,我用春秋筆法糊弄風紀委員誤導他們想法後再遇到雲雀我也不心虛:我說得都是真的嘛,是他們自己誤解了,那也不能怪我。

看到雲雀我有點退縮,那頂多是害怕挨揍罷了。

糟糕,我心說人燒糊塗了,怎麼思維又開始毫無邏輯地亂飄。

我咳嗽一下,清不了鼻音就清了清嗓子把思緒拽回正軌:“那個,要問我是吧……”

“問我幹嘛啊,貝爾幹這事不應該問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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