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主動抓着我往脖子後???
我一臉懵逼地看着裴因垂下眼簾,“……被你咬的,我都*了。”
我:???我們剛剛不是在打架嗎?
草,帝國的皇帝和皇後要是知道他們的繼承人的腺體被一個A碰了……
我回憶起小時候第一次見那對夫妻的時候:
“元黎以後要是分化成O就好了。”皇後摸着我的腦袋說。
皇帝陛下放下了手中的資料,順嘴接道:“也可以是B。”
“總之,不能是A。”
***
我直接發出雞叫:“[哔——哔——]!”
旋轉跳躍,給了裴因重重的一巴掌。
“可怕的A同!”
***
山不就我,那我就山。
無法從裴因那裡得到我想要的知識,那我大可以換個人問。
不過在問之前——
我擡起手,看與教官的對話框上不停閃爍的紅點。
我還沒忘記自己的本來目的。
扣好剛剛動作太大而被扯掉的紐扣,我邁着自信的步伐踏入訓練場。
我可是專門算過了,絕對不會遲到。
***
踏入訓練場,第一個進入我視野的是,并不是我預想中的教官,而是另一個熟人。
白莺!
……
我震驚了。
我的cpu要超載了,要燒了,我的腦袋,好燙!
……
“總之,你的意思就是……”我摸着有些發燙的腦袋,給自己敷冰毛巾,“上一任校隊的學生經理畢業了,而白莺剛好通過了面試?是這樣沒錯吧?”
我梳理總結一番,去看教官的臉,他神情專注地看着我,水霧色藍眸含情脈脈,一如既往的精緻漂亮。
在太陽底下就更漂亮了。
這樣一個大美人居然想不開要喜歡我。
啊啊啊啊又快要憋不住了yueyue!
我趕緊轉移腦回路,接着道:“但這應該不是你這麼着急要叫我回來的主要原因吧?”
聊天記錄上的紅點點已經99+了。
光腦的最高顯示可以達到999+,我要是中途沒有點開過,應該會更多。
我好幾次擔心這位走後門進來的新教官做不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但在我觀察過後,發現自己其實是多慮了,他在工作方面做的一絲不苟,完全沒有當初在廁所中迷情亂意的樣子。
所以,他會拒絕我合情合理的請假,應該……
也是有理由的吧?
“你先休息一下,”白莺從冰箱裡我拿了冰塊回來,圖蘭斯特教官接過,給我的臉盆加了冰塊,然後才道,“是有一件事。”
伴随着圖蘭斯特的聲音而來的是一陣嚣張的喇叭聲:
“聯邦軍校在此!帝國軍校速速臣服!”
“你們的皇太子可是在我們學院——我們有人質!快認輸吧!”
然後是什麼物品被暴打的聲音。
我舉目望去,與帝國軍校配置的軍靴不同的另一款軍靴緩緩出現在我的面前。
軍靴的主人穿着聯邦軍校筆挺的校服,隻不過性冷淡的臉上貼了兩張交叉的防水創可貼。
這也就中和了他的冷淡。
很眼熟。
因為幾分鐘前我剛見過。
“你好,”裴因氣定神閑地伸出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似乎對我的反應感到非常滿意,“聯邦軍校,機甲單兵,C位,裴因。”
耳邊,圖蘭斯特小聲向我解釋:“校方合作的賽前友誼賽。”
這我知道,每年學院賽前,聯邦軍校和帝國軍校都會舉辦這樣一場友誼賽,來摸清對方的底細。
那家夥,騙我很好玩?我眯起眼,笑着握緊,“帝國軍校,機甲單兵,補位,元黎。”
我發誓,在我說補位的時候,我又聽到他嗤了一聲!
于是,我也嗤了一聲。
呵,比誰嗤的大聲是吧,誰不會啊?
……
……
……
好尴尬,好中二哦。
我到底在配合他玩什麼?我為什麼要配合他?說完後反應過來的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要松手,但他卻沒有這種想法。
我:“……”
松手啊傻[哔——]!
裴因:“……”
他拒絕了我的請求,并握的越來越緊。
我疼死了,但怎麼可以隻有我疼?
我咬緊牙關,加大手上的力量。
今天這隻手,受盡磨難。
眼見着我們兩個一握上手就要沒完沒了了,聯邦軍校的帶隊教官終于出來打哈哈了,“這……兩個人關系真好。”
裴因這才松手,退回到隊伍内。
而我如釋重負,準備再去給自己抓一條冰毛巾。
但接着,我突然感受到了一道完全忽視不了的視線。
“?”我遲疑地轉頭去看裴因,裴因現在沒空搭理我,他正在教訓一個手裡拿着折疊型巨大喇叭的隊友,那是誰?我的視線在聯邦軍校的隊伍中平移,最後和一雙美眸直直對上。
柔順的白色羊毛卷短發,同樣純白色泛着淡淡金光的眼眸和全身雪白的肌膚,配上瓷娃娃一般的容貌。
似一張未曾沾染世俗污穢的白紙。
他逆着光,身上明明穿的也是聯邦軍校的校服,但同樣的衣服,在他的身上就好像是量身定制般,讓他本該柔弱的氣質多了一絲複雜的堅毅,月光也不及他皎潔,像是不小心墜入人間的折翼天使。
——woc!我感覺小心髒好像被重重的的敲了一擊。
許久沒有跳的這麼快的心髒告訴我:
你,完啦!一見鐘情墜入愛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