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啊啊啊哥哥哥哥——校隊不批假啊嗚嗚嗚!哥,你等我,我訓練結束後就給你打電話!”我反手将與教官的聊天界面截圖發給了我哥,順便留下了我充滿歉意的留言,希望我哥能放過我這一次,實在不行,我就*他一次。
Omega嘛!
沒有什麼事是*一頓解決不了的。
有的話那就兩頓!
然後我低下頭查看我腳上懸浮鞋的電量:還剩下百分之八十。
算上巴士大叔帶我的那一段路程和我穿着跑鞋跑的路程……很顯然,剩下的電量并不足以支撐我原路返回。
我擡頭遠眺,注視着那深深的藍色,陷入沉思。
十分鐘後。
裴因的摩托車上。
呼嘯的狂風。
氣喘籲籲的兩個A。
一個我。
一個裴因。
“裴大哥!求你送我回帝國軍校吧!你送我回去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抱緊了裴因的腰,抱的死死的,就怕他突然興起把我踹下摩托,“下輩子做牛做馬回報你!”
鬼才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勁才能準确掉落在他的摩托車上。
至于為什麼不直接搶了他的摩托車?
倒不是我不想搶,是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25世紀,開摩托車也需要駕照。
而我,我隻有機甲駕照,沒有摩托車專用駕照。
即使機甲能夠變換成摩托車形态,在法律意義上也不符合駕照需求。
第二個原因,在帝國的管理範圍當街強搶帝國皇太子?
好可怕的設想。
我怕不是嫌自己活的太舒坦了,想進監獄了。
“什麼都願意?”裴因的臉黑的像紅寶石,顔色最深的那種,好歹是停下掙紮了。
又黑又紅。
配上他藍色的雙眸,看起來就很值錢。
我點了頭,然後走了下神。
好熟悉的形容詞。
這莫名的即視感。
我好像還用這個形容詞形容過别的什麼東西。
但想不起來了。
我神遊天外,手上的動作無意識加重了力氣。
“嘶!送你去軍校,松開!”
“……!”一聲氣音将我驚醒,他的腰已經被我掐的發紫。
我讪讪松開。
“力氣夠大的,哈,”裴因嘴裡的話像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他咬牙切齒,龇牙咧嘴地轉過身,幫我綁上安全帶,“要上就上,别掐腰!”
“——我覺得這話有歧義。”我忍不住回嘴。
我現在可是一個直A。
拒絕莫名其妙的绯聞。
話雖如此,在裴因越來越黑的臉色中,我還是松開了手,但我是真管不住我這張嘴——
“你一個A,腰這麼細幹嘛?”
他瞥了我一眼,如常地和我打嘴炮:
“你一個A,這麼矮幹嘛?”
……拒絕人身攻擊。
我無能狂怒,在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他瑟縮了一下,卻因為還在開車,而不能報複我。
“元黎!”
“對不起~”我習以為常,自如道歉。
“元黎!!!”
這下就輪到裴因無能狂怒了。
***
一路上我和裴因不知道打了多少次嘴炮,好幾次我把人徹底惹火,他要把我丢在半路上,都被我死死抓住了他的衣領,他的衣角,愣是抱着他脖子他的腿一路挂到了軍校門口。
下摩托時,我還有一種在上輩子的印度搭乘火車的錯覺。
各種姿勢都被我們嘗試了個遍。
還好裴因飛的高,不然我們就等着買狗仔吧。
A這種生物,打起架來完全不講武德。
打的狠了,什麼陰招都使的出來。
“呼,”我的脖子上留下了幾個被[狗]啃過的印子,不得不整理儀容儀表,待我整理完,擡眼便看到那人帶着滿身我的牙印,閑閑地靠在自己的摩托上,正在脫自己的露指黑皮手套,沒有一點想要離開的迹象。
這真是……裝的一手好逼啊。
我感慨。
但誰要看他裝逼啊?我直截了當詢問:“你不走嗎?”
帝國軍校和聯邦軍校離的可不近吧?
看到我疑惑的神情,裴因嗤了一聲,略過我便要往軍校内走。
“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在那荒郊野嶺的地方開摩托?”
“……居然不是你腦子抽了嗎?”
“……”
我倆面面相觑,面對我清澈純潔的雙眼,他終于明白了:“哦!原來你是真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嗎?!”
“你不應該知道嗎?”
氣的我抓住了他的藍毛,把他的腦袋壓到我面前,冷了臉色,“我不知道,解釋!”
我從來不為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感到羞愧。
既然我不知道,我又想知道,那我完全可以找人了解啊。
裴因被我抓的吃痛,他的左臉側還留着我的一個牙印子。
皮膚又白,紅就格外顯眼。
一個A,在另一個A臉上留下這麼深的印子……
我不免心虛,手上的力道松了幾分,誰知我隻是稍微晃了下神,便被他抓住了手腕,“?”
“想知道?先幫幫我。”
他抓着我的手腕,往他的脖子後探去。
等……脖子後?
脖子後有什麼?
有腺體啊!
我啃他的時候都還記得規避這個重要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