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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舞會女王の日常 · 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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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的錯覺?”艾瑪有點不确定地說,“我感覺你在幸災樂禍。”

“舞會什麼時候開始?”沐雲絮環顧四周還是沒找到鐘表。

艾瑪:“還有好一段時間呢,第二次鐘聲響起代表女性監管者将要進入休息室,第三次鐘聲響起才是舞會開始的标志。”

“等等,”沐雲絮大吃一驚,“我以為休息室是專門面對求生者的,而監管者和求生者的休息室不是一間?”

“那你就想錯啦。”艾瑪搖頭,“隻有男女的差别,花朝節慶典可是專門為了女性舉辦的——”

“女孩子是世界的饋贈,是風格各異的花朵?”沐雲絮猜測。

“是的,”艾瑪笑眯眯,“雲絮居然聰明地識破了莊園主的意思!”

這樣一看,原本寬敞的長廊仿佛也有點擁擠了——還得承受身形龐大的監管者們啊。

大多數女性求生者已經落座,記者也帶着她的幼年體“小女孩”入場。歐律狄刻猩紅的卷發上是純白的鈴蘭,愛麗絲穿着星月為主題的華美晚禮服裙,所過之處落下一縷縷青煙,幽柔的銀蓮花而上。(不,即使用了放大鏡仔細尋找,永恒皮膚裡都沒有任何花朵元素,隻能拿私設來湊)

先前所見到的驚豔打扮太多——艾米麗的永生花,盲女的藍星花(摘星星的女孩),瑪格麗莎的惡之花,艾瑪的蒲公英(等風來),梅莉的黑金色曼陀羅,特雷西的粉玫瑰(不會枯萎的花),小女孩的鈴蘭(歐律狄刻),記者的銀蓮花(永恒),薇拉的遺忘之花(摩涅莫緒涅之夢),瑪爾塔的紫色菖蒲,安妮的藍鈴花(清潔翼),艾達暗紅的玫瑰(長夜),帕缇夏的雞蛋花(椰香假日),黛米的藍玫瑰(逐浪的玫瑰)。

還有幾個女性求生者沒到,艾瑪拿着名單碎碎念,似乎是在核對遲到者的名字;

瑪格麗莎已經離開,看樣子是在給艾達上妝,讓她以最好的面貌面對埃米爾;

薇拉、艾米麗和梅莉三個位于中上流社會的精緻女人站在一起竊竊私語,好像是在交流香水心得;

黛米遞給瑪爾塔一杯烈酒,敢上戰場的女兵痛快地把烈酒灌進喉嚨裡,沐雲絮隐約聽到黛米揶揄的調笑,“你這樣真的不怕伊芙琳說教你嗎?”

瑪爾塔大笑起來,“她自己都嗜酒,難不成還不許百姓點燈,隻許州官放火?”

“若忽略我們在近幾天還在參加失敗了會緻死的遊戲,”沐雲絮輕歎,“那麼這次舞會确實是令人愉快的。”

艾瑪聞言輕笑,“但我們不能忽略「過了這個晚上,一切照舊」的事實。”

“這很耳熟,”沐雲絮若有所思地說,“——雖然主語是莊園,但不就是灰姑娘式規則嗎?”

艾瑪:“……你說得對。”

待頭戴桂冠的菲歐娜走進休息室,鐘聲驟然響起,休息室内的悠閑氛圍霎然轉變,正在叽叽喳喳閑談的女孩們紛紛停下,安靜地不可思議,空氣在這樣的凝滞氛圍中仿佛也要凝結為固态。

低沉的鐘聲在空氣中回蕩,在她們的耳中恍若催命喪鐘。

輪椅的輪子在地上滾動的聲音打破了這片死寂的安靜,坐在沐雲絮對面的機械師特雷西的神色微變,肉眼可見地更蒼白了。

“是雕刻家,”艾瑪輕聲解釋,“上一局特雷西在她的手下折戟沉沙,香消玉殒……噢我忘了,你也親身經曆了這一切。”

沐雲絮微微颔首,“是的,我是最後一個迷失的。”

艾瑪唏噓不已,“啊,那可真是——最後一個實慘,無盡的孤獨會讓一個人瘋掉的。”

她們兩個看上去太淡定了,與如臨大敵的其他求生者分外格格不入,特雷西忍不住投以古怪的目光。

“晚上好,艾瑪,你的父親托我來瞧瞧你的打扮。”伴随着少女的嬌笑聲,穿着繁複華麗的洛可可風格的血紅色長裙,佩戴散落着紅紫色玫瑰的金色面具的紅夫人推開門(希望的殘相),笑意盈盈地看向艾瑪。

事實證明,沐雲絮的擔憂完全是沒有必要的——監管者的身形被縮小在正常人的範疇内,也就是求生者那樣的比例大小。

她一手拿着玫瑰花枝,幽幽的藍火裹挾在紛飛的花瓣間,随後眼波流轉,優雅地走過來,把那束玫瑰花遞給沐雲絮,“親愛的,我們又見面了,有你在的那場遊戲可真是有趣,我和泰亞都對其回味無窮。”

沐雲絮一點都不想知道泰亞指的又是誰。

她神态自若地接過那束幽涼的玫瑰花,紅夫人如花朵般嬌嫩的手指在玫瑰花上一觸,花枝化為項鍊,艾瑪幫她把玫瑰花項鍊戴好。

“小雲絮今天穿的是彼岸花主題的衣服呢——無論是從什麼角度來看,都和玫瑰花格格不入。”

紅夫人的背後傳來頗為不客氣的嘲弄,白色花嫁風格的金發少女坐着輪椅進入休息室,蒼白輕薄的束腰修身白紗裙掩蓋不住隻有骨骼的身體,朵朵淡粉紫色的玫瑰花在她的頭紗邊盛落。

她看上去蒼白又瘦弱,帶着些病恹恹的感覺,但在場沒有人會輕視這位陰晴不定、手段狠戾的監管者。

紅夫人看上去依舊是笑容滿面的模樣,“哦?那你倒是用你藝術的眼光來瞧瞧——同為紅色系的紅玫瑰和彼岸花是否相配?”

接下來,在場的求生者們被迫安靜如雞地聆聽了#關于彼岸花和紅玫瑰的适配度如何#的辯論,從顔色搭配一直吵到花語,之後陸陸續續進來的幾位監管者也是秉持着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态度,與其指望她們勸架,還不如祈禱她們别把事情搞大。

直到妝容精緻,穿着墨綠色西式晚宴修身禮裙的紅蝶(竹華)進了休息室,見狀大驚失色,連忙勸了幾句,她們的争吵方才平息。

“妾身私以為——真是可怕的一場鬧劇呢。”風華絕代的立本藝/伎用骨扇掩面,露出的半邊面孔森麗如畫,豔若桃李,她一臉無奈地評價。

“是啊,很少看到瑪麗夫人和克勞德小姐那麼失态的模樣。”時空之影艾維感慨地說,微微搖晃形狀怪異的頭顱,青蓮色的紗裙随着室内溫暖的暖氣,在半空中卷起花朵般的弧度。

“因為,這是由一個名為「沐雲絮」的人類為源頭引起的一場獨一無二的鬧劇。”使徒安輕聲說,用珍珠鍊子連接的玫瑰輕輕抖動。(多雷門薩)

第三批鐘聲倏地響起,一下一下,像是敲在女孩們的心頭,求生者們紛紛不動聲色地松了口氣,随後神情又凝重起來。

“接下來的環節,就是認領你的舞伴哦,”艾瑪從沙發底下拿出一個嶄新的木盒,還散發着木制品的清香,她站起來,笑吟吟地說,“千萬不要出現像去年那樣撕毀協約的情況,莊園主可不想眼睜睜看着美人香消玉殒。”

“你想知道當時的情況嗎?”不等沐雲絮點頭,伽拉泰亞就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據說有個可憐的小女孩,發現自己的舞伴是哈斯塔,驚懼又厭恨,不顧我們的勸阻,在這樣的刺激下撕毀了那張舞會邀請函,随後……”

她描述了下那個女孩難以描述的可怖死狀,明明說着惋惜的話語,語氣卻帶着幸災樂禍,透出露/骨的惡意,“真可憐啊,邀請函可是連接着兩個人的性命呢,可惜哈斯塔太強了,邀請函還是壓制不了他的。”

沐雲絮是第一個接過那封邀請函的,聞言倒是滿臉平靜,仿佛已經放棄掙紮躺平任人宰割了。

她沒有立馬拆開來看,隻是安靜地觀察着其他人的反應:

瑪格麗莎微微蹙眉,大概是遇到了什麼難纏但還在能力範圍之内的舞伴,她尚且可以解決。

菲歐娜拿着信封,滿臉凝重,“……我的舞伴是偉大的黃衣之主,帕缇夏,你覺得我主會不悅嗎?”她盡量壓低聲音,但大家基本上都聽到了她的暴言,連使徒安都為之側目。

帕缇夏也是滿臉人生無常,一反平日的神棍作風,“不,别問我……莊園主把我和凱文分配在一起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和他的風格有點相像?難道我很印第安人嗎?”看上去已經默認了莊園主暗箱操作的事實。

拉拉隊員莉莉·巴利爾也捏着邀請函湊過去,那張宛若泥塑在臉上的巨大笑臉也消失不見,嘴角慢慢地壓下去,“我是拉拉隊員沒錯,但我支持的是哥哥的賽馬,和擊球手一點關系都沒有——與他有關的是火災調查員!”

“你也覺得莊園主的分配很不合理,是嗎?”醫生艾米麗滿臉絕望,“祂居然把入殓師分配給了我——我承認我做過惡事,但我自認還是在正常人範疇内的,可是克拉克他就是個——瘋子!救死扶傷和起死回生不是一個領域的啊!”

“其實你還好,”黛米的骨節都微微泛白,“伊索雖然不正常了點,喜歡和死人作伴,但他起碼是個求生者——但是調酒師和建築師,怎麼看,都是一點關系都沒有吧?”

艾米麗同情地看了她一眼,甭管進入莊園前的身份地位,至少在這一刻她們都隸屬于對莊園主槽多無口的一員,“天呢,你真是太慘了,很有可能是真的被随機分配到了一個監管者。”還是瘋眼老頭。

求生者在看完邀請函後大多聚在一起報團吐槽,然而小女孩、記者和艾達三人滿臉意料之中的淡定,看樣子是被内定的有恃無恐。

而監管者這邊卻是迥然的風格,大多皆是滿臉興味,少有垂頭喪氣的。

漁女格蕾絲拿着邀請函手足無措,空茫的淺紫色眼眸中一片茫然,迷疊香從淺紫色衣裙一直攀爬到她完美無瑕的臉蛋上。(迷疊香)她像是想要找到一個傾訴對象,最後隻能拉住一個鹵蛋形狀的黑色機器人,那個機器人的頭頂還别着一朵可愛的小黃花。兩人似乎是研發出了什麼很新的交流方式,電波音與啞女無縫銜接。

伽拉泰亞興奮地說,“太棒了,是菲利普先生,上次我和他交流藝術的經曆非常愉快,這下子我們能夠在舞會的時候好好談談更多的藝術品鑒經驗了。”

瑪麗哂笑,“不,菲利普隻會和他最愛的完美作品——他的妹妹纏纏綿綿,沉溺于情海中不能自已,更别提照顧舞伴的心情。”

“嗯?是誰告訴你,我沒有自己的得意之作的?”伽拉泰亞高高地挑起眉毛,“蕾西會很樂意同我共赴宴會的。”

蜘蛛小姐瓦爾萊塔穿着與伽拉泰亞同風格的花嫁禮服,她突然滿面笑容地看向瑪麗,遏止了一次災難的發生,“太好啦,瑪麗夫人,你瞧,瓦爾萊塔的舞伴又是奈布……瓦爾萊塔又可以完成上次還沒完成的作品了呢。”沐雲絮默默為傭兵點蠟。

“好孩子,”瑪麗不走心地誇獎,“手氣真不錯,居然是傭兵先生。”

“哦,天呢,桑格莉娅,你可真是太慘了,威爾三兄弟是嗎?相信你會很樂意和他們交換演出心得的。”瓦爾萊塔忽然發出怪異的笑聲。

“閉嘴,”歌劇演員桑格莉娅語氣冰冷地說 ,“總比柯根女士的舞伴好。”

“哦,真的嗎?柯根,你的舞伴是誰呢?”瓦爾萊塔并不害怕這些能力強大的新興監管,作為莊園元老之一,她也持有自己的底牌。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柯根很不客氣地反問。

“是你很讨厭的人,對不對?”瓦爾萊塔咯咯地笑了,“雖然瓦爾萊塔不聰明,但是聰明高貴美麗的瑪麗夫人會把答案告訴瓦爾萊塔的。”

瑪麗悠然地盤點,“嗯哼,你讨厭的人,而且讓你那麼嫌惡,并且沒有任何恐懼——律師萊利還是慈善家克利切?”

“慈善家。”柯根被瑪麗戳穿,隻好捏着鼻子認了,隻是看表情還是很不悅。

艾維和伊德海拉兩位克蘇魯體系的産物聚在一起,當然,生前隸屬于人類範疇的艾維似乎還是低了生來即是神祇的伊德海拉一等,但祂們的對話顯然不是人類所能聽見的,沐雲絮也刻意避開了這兩位。

“嘿,雲絮,你不看看你的舞伴嗎?”艾瑪已經發完了邀請函,轉過身,滿臉都是想要搞事的蠢蠢欲動。

在這一刻,全體女孩子——無論是求生者還是監管者,都刷刷刷地把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被幾十束火辣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沐雲絮有點忍受無能。

“是啊是啊,難道你害怕結果?”

“啧啧啧,沒想到男孩們會被這樣嫌棄。”

“嗳,人家還是新人嘛,第一次參加,體諒體諒她。”

“說不準就能抽到好一點的舞伴呢……奈布、淼、弗雷德裡克之類的男求生者都不賴。”

“那可真是令人遺憾啊,小雲絮,是我抽到了弗雷德裡克噢。”

“再不濟守夜人或者攝影師這樣的帥氣男監管夜不錯啦……”

身後是七嘴八舌的起哄,這間容納了監管者和求生者兩個不同陣營的女孩們的休息室總算起到了它應盡的職責。她有預感,如果自己不把邀請函拆開,可能會有很可怕的後果。

沐雲絮慢條斯理地把信函拆開,金色的墨汁飽滿又流暢,用華麗的花體字書寫着:

「親愛的調配師小姐:

一年一度的花朝節慶典舞會即将再次召開,親愛的彼岸花小姐,希望您與您的男伴姜淼先生和約瑟夫·德拉索恩斯先生應邀,我的舞會将會因為您的賞光而蓬荜生輝。」

落款是一種晦澀難懂的文字,不隸屬于世界上已知的任何文字,沐雲絮完全看不懂。

但這并不妨礙她看懂信函正文的内容。

這時,艾瑪湊過來看了一眼,滿臉驚駭,甚至情不自禁地說了句髒話來表示自己的震驚,“**!上帝啊!真是可怕的錯誤——你怎麼會有兩個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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