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輝響搶先摘下了自己的帽子。
狼耳朵已經消失了。宇智波泉奈不死心地撩起輝響的禦神袍,然而也沒有尾巴。
是不是藏褲子裡了?
也許是因為太放松了。當這個猜想出現在腦海裡時,宇智波泉奈就行動了,壓根沒讓自己的動作經過大腦的審核。
一股異樣的感覺升起,旗木輝響看向始作俑者,緩緩打出來一個問号。
“?”
“啊,那個……”泉奈看着那隻伸進輝響褲子裡的手,不禁停止思考。
顯然,那是自己的手。
手肯定是第一時間抽出來了,不過腦子有點加載不出來。
摸,摸了一下……還想摸……
不對!如果他之後和别人結婚了,那……那個幸運的混蛋是不是能随便摸???
絕對不行,得想個辦法……
“……這是個意外,對吧。”輝響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沒有得到應答,便瞅一眼泉奈。
摯友正緊緊地盯着腳下的路,眉頭不甚舒展,似乎在思考什麼大事。
等等,泉奈好像悟了,并且,他撲過來了……?
“和我在一起吧!”泉奈摟住輝響的腰,貼在他身上,語氣無比堅定。
“什麼意思?”
這在旗木輝響眼裡無異于小行星撞擊地球,果汁和愛刀結婚,穢土二代有身後判定。
……把最後一項劃掉。總之就是非常震撼。
“請告訴我這是在做夢。”輝響認真地與泉奈對視。礙于身高的差距,他還往下蹲了一點。
“我喜歡你。”
四個字,簡單地擊碎了青年心存的一絲僥幸。
“你看起來很清醒,那麼應該是我不清醒。”他輕輕地撫摸泉奈的頭發,借此讓自己冷靜一些。
“要是這時候逃跑,我會生氣的。”泉奈抓住輝響的手腕,打斷他的瞬身術。
手勁還挺大……
“是嗎,但是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他動作一頓。
象征着力量的,看起來像是三枚苦無的寫輪眼轉動起來。待停轉後,已經變了形态,更纖細的勾玉如同狐尾一般。
雙形态?!原來如此,一個體術增強,一個……呃……
思考被迫停止了。
橙發青年直接僵在原地待機,任由人摸。宇智波泉奈用較為紮人的頭發蹭蹭懷裡的人,然後抱得更緊。
大概是覺得催眠後隻貼貼太沒勁了,泉奈微微擡頭,輕咬住輝響的脖子。
感覺到旗木輝響的顫抖後,他有些滿意,但離滿足還遠着。
張開嘴,用舌尖略過脖頸。
“唔……”
雖然已經被控制了,但是觸感沒被掐斷。輝響手腳有些發軟。泉奈趁機一拽,旗木輝響便靠在了他身上。
“這麼敏感,怪不得平時不讓我摸。”他得意地笑笑,眯起了眼。
“你說,還有什麼事比我更重要呢……”
*
“喂,你确定不去救一下嗎。”龍犬的表情略顯扭曲。
沒辦法,猝不及防地目睹兩人……并且還被幻術一下彈飛“十萬八千裡”實在是太吓狐了。
“小事,救什麼救。”冰分身悠閑自得地讓自己的袖子喝了口果汁。
“你明明也很害怕吧。”白狐盯着沾上果汁的袖子,無語道。
“太奇怪了……這個‘摯友會對我産生愛情的世界’,是虛假的。”分身放下水杯,眼神放空。
“我要創造一個……沒人會對我産生愛情的世界。”他面色陰沉地說。
“你,你别這樣,我害怕……”龍犬向後縮了縮,結果一爪踏空,從桌面掉到了地上。
“哈哈,開玩笑的啦。真的是開玩笑的,真的。”
*
這邊還在繼續,隻是姿勢改變了。輝響面無表情地躺在床上,而另一人坐在床頭。
“來,說‘我喜歡你’。”泉奈滿臉期待地看着輝響。
“你喜歡我。”他照做了,雖然不是按着泉奈的心意說的。
“你怎麼還自動轉換人稱呢。”宇智波泉奈抱怨了一句。
“因為我已經緩過來了……好啊你,在我無防備的時候對我用幻術。”輝響移開泉奈作亂的手。
“诶?”他的病嬌笑容僵在了臉上。
“诶個頭诶,我帶你來,就是讓你幹這個的?還不如帶可愛又聽話的扉間。”輝響強調了兩個形容詞。
“什麼?那個死白毛?……你是故意這麼說對不對,告訴我你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