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旗木輝響呆滞的片刻,千手扉間揪下了輝響狼耳上的一撮毛。橙色的絨毛摸起來很軟。
“?”
“留個樣本。”扉間揉搓着手裡的毛毛,淡然地回答。
“随你。都到這時候了,就把話說開了吧,你知道……”
繼續演下去過于别扭,還不如直說。也好了解一下千手扉間到底怎麼想的。
“是的,猜出來了。”簡單的回答,不浪費時間。
實驗室陷入了短暫的安靜,也許是兩人都在思考。
“哈哈,和預想的一樣。”輝響突然笑起來,“用假日記詐我對吧?你小子,鬼精鬼精的。”
“隻對了一半。”
“細說。”
這勾起了輝響的好奇。他饒有興緻地追問,期待着回答。
“詐你是真的,日記也真的。”
“……什麼?”輝響勝券在握的笑容逐漸退去,因為這與腦内的任何一個結果都不匹配。
這句的信息還沒消化,下句緊接着就來了。
“我喜歡……”
最後一個字沒有成功說出來,因為扉間被捂嘴了。
“……”旗木輝響用了他有史以來最嚴肅的态度來觀察扉間。
他發現這個姿勢過于暧昧了。同時,也發覺千手扉間可能是認真的……能聞見真誠的味道。
突然被真誠擊中的青年無所适從,飛速閃到了離千手扉間最遠的一個椅子上,并且強裝鎮定。
“獵物”都走了,“獵手”自然就不繼續躺在桌子上了,轉而坐到實驗室唯二的椅子上。
“咳咳,你還小,容易把愛情和友情給搞渾了。再仔細想想,身邊就沒有什麼優秀的姑娘嗎?面對她産生的情感,與面對我不同吧。”
看輝響尾巴毛都炸起來了,卻還能整一段具有邏輯的勸導,千手扉間感到了輝響的緊張,于是決定收斂點。
“是的,你與那些朋友不同。”
這不是旗木輝響想聽到的,他稍微順了順自己的尾巴毛,讓自己盡可能冷靜。
“隻用一詞‘朋友’,就把我說的話全防出去了,真有你的。”他的語氣變得冷冽起來。
“所以呢?不給予任何回複,一直吊着人可不是旗木的良好品德。”扉間挑眉。
“我在想,是不是教給你太多話術了?”
“嗯哼。”
“回複的話……你告訴我吧,你喜歡我哪?我都可以改。”輝響察覺不到自己内心的逃避,隻是想着怎麼讓扉間别再說。
“我喜歡你活着。”扉間對答如流。
“這個真改不了,下一個。”
“我,呃……很奇怪,不應該是浪漫的氛圍嗎。”千手扉間略顯苦惱。
大腦飛速運轉着的輝響突然想到了妙計。
“先别管這些。我可是馬上就要與杏子結婚了,你存心破壞我們倆的感情是吧。”
絕殺,無解!
“我都告白半天了,你才想起來杏子是吧。你真的對她有感情嗎?還說根本就不存在這個連生平家境都查不到的人?”
“不得不說,你很會演。”扉間做出了總結。
“沒想到你連她都調查了。”
要不是千手扉間沒被唬住,輝響現在已經開始樂了。
“現在以木葉發展為重,不談這些私人感情。你需要冷靜一下。”
擱下這句話,輝響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留着千手扉間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看着實驗室敞開的門。
“真是傷人心。星野都快結婚了,怎麼他師傅就這麼不開竅呢。”扉間看似自言自語,實則說給某人聽。
“再說一遍!星野那小子什麼時候有的對象啊?”輝響扒着門,急切地問。
果不其然,他又回來了。
“你想知道?”
“我當然得知道。木葉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更何況這還是我家裡人,你哪來的消息?”輝響往裡走了一步,順便關上了門。
這不适合讓别人聽到。
“想知道的話,先親我一口怎麼樣。”
“别頂着正直的表情說這種話啊你。”輝響表現出了十成十的抗拒。
“你不也常這麼說?‘因為你好看’、‘獎勵你親我一口’之類的。”扉間聳聳肩,他這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還記得啊。得了,不用你告訴我。我有很多方法讓星野老實交代。”他再次離開了實驗室。
“治不治了……”
“嘶……治!”
千手扉間不愧是千手扉間,與宇智波打交道多年,很了解宇智波的瞳術。
在不亂摸狼尾巴、好好幹活的情況下,效率還是很高的。他把最普通的“幻術解”升級了一下,然後解除了瞳術。
“就這麼簡單嗎?”輝響摸摸頭頂,又看看身後,确實恢複了。
“畢竟是剛升級的寫輪眼,瞳術不完善。還是很好解的。還有一個原因……”
“快點說。”
“你的特殊體質在起作用,不僅限制着這股陰屬性查克拉,甚至隐隐的在利用它。”
利用……是指嗅覺?不僅能聞到普通味道,還能感知善惡,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