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呵呵地笑了,溫柔道,“不用這麼麻煩,周五下午他們結束訓練後,會立刻趕過去的。”
“······”迹部景吾。
這是恩将仇報,你知道嗎?
“下周五?”
“這周五。”
“······”
迹部景吾嘴角微抽,“你知不知道今天就是周四?”
以前和冰帝打練習賽,也沒見你這麼着急過。
“打鐵要趁熱,聽說之前的比賽上冰帝的正選隊員被人零封了?”幸村精市煞有其事地提起,一副好心為對方着想的模樣。
“······”迹部景吾黑線。
“她人就在青學,跑不了。”
你找你的童養媳,非要人身攻擊嗎?
“我說的練習賽,有時間嗎?”幸村精市打太極,對他的實話避而不答。
明明語調溫和,問題卻犀利地直擊人心。
“······”迹部景吾。
“最快也要下周一。”磨牙。
像什麼話,他才見沒多久的人,你們緊跟着就找過去了,錦織那兒他還洗的白嗎?
幸村精市仿佛看穿了對方的心思,善意地提醒,“晚兩天她也會想到罪魁禍首是你。”
“······”迹部景吾。
我謝謝你啊。
“6點之前。”無奈的歎氣。
“我會叮囑柳,讓他盡量把訓練任務放到上午完成的。”
“嗯。”
——————
第二天,晴空萬裡。
“糟糕了,睡過了。”
“這裡是哪裡?”
小海帶切原赤也迷迷糊糊地下了車,看着‘青春學園國中部’幾個字,疑惑地自言自語,“是最近名聲大噪的那個青學嗎?”
“隻是迹部大意了而已。”嚴肅冰冷的語音。
原本自說自話,根本沒指望能得到回答,睡眼惺忪的切原赤也聽到熟悉的聲音後,混沌的腦袋立馬清醒了。
他怔怔地側頭,看向身旁的人,“真田副部長?”
不是做夢?
“嗯。”真田弦一郎背着網球袋,面無表情。
切原赤也讪讪地咽了口唾沫,“副部長,你,啊不,您怎麼會在這裡?跟我一樣?”
“嗯。”真田弦一郎。
“······”切原赤也搖了搖頭,想要讓自己清醒一下。
是他還沒睡醒吧?
肯定是他還沒睡醒吧?
切原赤也不确定地又重複了一遍,“副部長,您确定是‘睡’過頭,咱們才碰巧坐過站,來到這裡的嗎?”
“嗯。”真田弦一郎點頭。
“這樣就好辦了!”切原赤也确信了對方是個假貨之後,拎着自己的網球袋,報複性地就往對方身上砸,哈哈大笑,肆意,“敢騙我!讓你平常罵我!教訓我!憑什麼我的訓練量就是大家的兩倍?”
“果然是個木頭人!這點兒和副部長倒是一模一樣!”
“看我不錘死你!錘死你!讓你罵我!你以為你是教導主任嗎?!”
“總有一天我會把網球狠狠地砸在你那張連笑都不會笑的冰塊臉上,好好教你做人!!”
真田弦一郎理都沒理會他,轉身就走,“切原。”
冰冷的嗓音讓小海帶一個激靈,後背發涼,嗓音打顫,“副···副部長···”
他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呆怔在原地。
“從今天開始,你的訓練量翻到3倍。”
“······”切原赤也。
他想,這如果是噩夢的話,他也該醒了。
真田弦一郎停下腳步,掏出手機,看了眼上面的時間,“另外,往回坐兩站,如果趕不上和冰帝的練習賽,你的訓練量就加到5倍。”
“可是···”切原赤也喃喃出聲,失神。
副部長你不回去嗎?
真田弦一郎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嗯?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切原赤也敏感地神經告訴他此刻不适合多說,會有生命危險。
“沒沒!”他瘋狂地撥浪鼓搖頭,站的筆直,義正言辭地保證,“沒有任何問題!立海大毫無死角!保證完成任務!”
真田弦一郎給了他一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後就離開了,徒留一個清醒的冷汗連連的小海帶。
切原赤也受驚過度地胸脯,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還活着還活着!
他剛才是瘋了嗎?
他竟然敢打副部長?!
不過——
不對啊!
要是平常他敢這麼放肆的話,副部長直接鐵拳教育他了!
這次竟然學部長加他的訓練。
而且而且···
他坐過車可以理解,但是副部長什麼時候坐過車了?
有貓膩!
這中間,絕對有什麼貓膩!
切原赤也看着青學,半眯着眸,眼神不善。
青學!有問題!
該不會他們要撬副部長的牆角吧?!這次來就是安排轉學事情的。
不行——
雖然三巨頭很可怕,但他還沒有打倒他們,副部長絕對不能被青學撬走!
他得跟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