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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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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5

涉谷C塔 塔頂

被降靈的伏黑甚爾在殺掉了通靈婆婆之後,稍微舒展了下手腕,關節發出清脆的響聲。上挑的眼眸内,綠色的眼珠移動到了眼尾,漫不經心地看着以血液防護自身的脹相和飛在空中的壞相。

“是加茂家的赤血操術啊。”

——這兩個人身上的味道有些奇怪,不太像是正常的人類。尤其天上飛着的這個,身上一股血肉腐爛,流出膿水的臭味…是來自背後大面積的流膿傷口?

完全0咒力的伏黑甚爾,換來的是遠超常人的強大□□,就像美漫中的超人一樣,除了沒有超人的超能力之外,伏黑甚爾在五感,力量,反應力,防禦能力等□□能力上遠超常人,他自身的移動速度甚至遠超沒有使用咒術的五條悟。

靈敏的感官,賦予了伏黑甚爾生前能夠憑借些微人類活動所留下的氣味、足迹等線索,找到通往薨星宮正确的門,成功刺殺了星漿體天内裡子,并擊敗了當時仍就讀于東京校二年級的夏油傑本人。

即使現在的伏黑甚爾,隻不過是被寫入了屬于“伏黑甚爾”□□資訊的存在,與虎杖悠真那些生前被他吃掉屍身的下屬們的複活方式,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說起來,我好像還沒跟你們加茂的祖傳術式交過手呢。”

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變了樣貌?身上也完完全全地感覺不到咒力了…還有那種詭異的速度和身手…如果不是他們身為咒物受肉/體的特殊性,普通赤血操術的使用者在那種程度的攻擊下,早就非死即傷了。

脹相和壞相在半拘禁在京都校的這段時間裡,被半強迫式的灌輸了很多所謂的咒術界的“常識”,但其中并不包括主要活動在東北地區的潮來巫女一脈的介紹,畢竟這些有着正統傳承的巫女很少離開那一帶,更别說成為接髒活的詛咒師了。

潮來巫女通常是因各類因素而導緻眼睛失明或弱視的女性靈媒,她們能夠呼喚死者,念誦咒語,讓死者附身在自己身上,有的甚至能通過敲擊梓弓,做到讓神靈居住在梓弓中。在成為潮來巫女之前,這些女性最少需要接受一到三年,甚至四五年的時間,在木闆上來學習各種必須掌握的祓除咒語和儀式,當他們的技能得到提高後,還需要在專門的神社裡工作最少一周。

而因為二戰戰後的社會變化的影響和這一行修行方式的嚴苛,目前在日本正規的、活躍的潮來巫女們以老年人為主。

以降靈術召喚了伏黑甚爾□□信息,又被召喚來的伏黑甚爾殺死的通靈婆婆,便是屬于這潮來一脈的傳人。在她死後,她所用的降靈術仍然能夠發揮作用一段時間,但這個降靈時長是以作為“容器”的人類自身咒力消耗殆盡作為終點。

——然而,剛才“容器”的靈魂被降靈而來的“反向天與咒縛的肉/體”給擊敗了。

而由于“反向天與咒縛”是0咒力的情況,本身不會消耗“容器”自身的咒力,這将導緻降靈術不會主動失效;再加上失去了能夠強行終止降靈術的潮來巫女的存在,這具降靈而來的□□,随時會進入暴走狀态。

伏黑甚爾得到了短暫的理智,但這理智并不足以讓他“肉/體”的本能,促使他下定決心自我了斷。說到底,生前的伏黑甚爾就是一個有着反社會個性的擺爛人,除了對逝去的妻子有所留戀之外,就隻剩下對伏黑惠那一指甲蓋大小的在意了。

伏黑甚爾對着自己的人生,一直是得過且過,自我放棄,對這世界上沒有多少眷戀的态度。他既自卑自己的非術師身份,又自傲自己術師殺手的身份,如此矛盾之下,最後導緻自身死在了少年期間的五條悟手裡。

“哈…不知道殺起來的手感,是不是跟六眼一樣。”

伏黑甚爾打量着疑似“加茂”家的人,最後看向了脹相,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在最後與蛻變的五條悟交手時,伏黑甚爾自身□□的本能被激發,臨終之前與強者交手的興奮和刺激殘留在了□□資訊内,一同被降靈術給重現了出來。

獵殺術師、獵殺強者的本能,這一沖動讓伏黑甚爾的□□保持在高度的運轉狀态,令他的殺意首先對着場中的最強者——

這時候,天空倏然出現一隻血紅的鳥類飛過,所過之處,帶起了一陣腥風血雨

伏黑甚爾變得有些混沌的目光突然從脹相身上轉移開來,鞏膜漸漸變成一片漆黑的雙眼,死死的盯着那隻正在往不遠處降落的血紅巨鳥。

他扯出了笑容,走到C塔的邊緣,縱身往下一跳——殺戮的本能,獵殺強大術師的渴望,促使着他要去挑戰對方。

——無所謂,就這樣吧,哪怕随時可能成為一具隻會殺戮的傀儡。

“糟了!悠仁!悠仁在下面!”不待九相圖兄弟松一口氣,脹相突然表情一變,轉身吩咐擁有飛行能力,能夠快速從C塔塔頂下去的壞相,“壞相,你先去悠仁那裡。”

*

啪——啪——

“看到好玩的東西了哦。”

懶洋洋,缺乏着誠意的鼓掌聲,在伏黑惠和虎杖悠仁身後響起。驚得這兩個少年同時戒備地轉身,盯着突然出現在空中,一個騎在血紅的三首鸾鳥身上的青年。他邪異俊美的臉龐洋溢着真誠的笑容,有着豎直瞳孔的眼眸裡裝載着幾乎要流淌而出,如污泥一般的洶湧惡意。

咕咚——

“唔,被吓到的表情真好笑呢,五條的學生們。”

「摩羅」抛下了提在手裡的剩飯,一個圓乎乎的物體。那物體在地上滾了幾圈,留下一條灰白的黏液,滾到了伏黑惠的腳邊——那是一顆被削掉了頭蓋骨,沒了大腦的男性頭顱。

“啧!”

年輕的咒術師們連忙後退,如臨大敵地盯着面前這個咒力微弱的怪異青年。

“嗨嗨,看過來~~年輕的咒術師們。”

「摩羅」從懷裡掏出一枚帳釘,在手中轉動着。這是降下「不讓術師進入的帳」的那三顆帳釘裡,唯一正确的那顆釘子。

“五條的學生啊,你們掉的是金帳釘,還是銀帳釘呢?誠實的孩子有獎勵哦。”

「摩羅」從血鸾上跳了下來,興高采烈地雙手各舉着一根形狀和大小的釘子,分别用噴漆塗成的金色和銀色。正是原先那在C塔頂端的三顆帳釘之二。

“…你是誰?”這張臉跟虎杖悠真很像,但那個人似乎這時候應該在京都支援吧。

伏黑惠沒注意到虎杖悠仁見到「摩羅」後,先是怔愣,随後變得有些古怪、複雜的表情。

是擁有變身術式的詛咒師嗎?看起來神經兮兮的,像是從松澤醫院(注1)逃跑出來的患者。

“陪鄙人玩個遊戲怎麼樣?這兩樣東西是獎品哦。”

“詛咒師?”

“诶——鄙人才不是你腳邊這‘顆’傻裡傻氣的小可愛呢。”

連實力差異都看不出來,不是傻瓜蠢貨,還能是什麼呢?

“啊,是你啊。”虎杖悠仁記得自己好像在某些難以啟齒的夢到過這個膚色蒼白的青年,如果沒記錯的話,對方的名字似乎叫做,“「摩羅」…先生?”

(應SH要求删除這兩段文字……)

他的衣物,他的身上,他的嘴裡,似乎還有那人如蛇一樣冰冷的肌膚觸碰過的觸感和殘留下的冰涼香味。

雖然有着一模一樣的眼眸和相貌,但虎杖悠仁并不會錯認二人。

因為「摩羅」的眼神是永遠是冰涼的,就像在水裡探出頭的蛇一樣,陰冷而滑膩,像是承載了世上所有對于他(虎杖悠仁)的惡意的人類。他望過來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層爬行類等生物特有的瞬膜,雙眼裡罩着一層很淺的血光。

看着本體心愛的粉紅色小狗垂着耳朵,焉哒哒的,像一朵沒了水的花蕾一樣,「摩羅」面上這回倒是露出真情實意的驚訝了。他倒是沒想到竟然會被虎杖悠仁區分出來,明明他和本體都是一樣的臉呢…不會是本體的魂片在虎杖悠仁體内做的那些事情,全部被這個看上去傻兮兮的小鬼給記住了吧?

(删一段)

他真的沒做什麼啊!這可不是他這個分身的鍋啊!雖然因為被強迫而哭泣的粉紅色小狗看起來是個不錯的玩具,但是他喜歡成熟一點的,能打一點的,兇猛一點的猛獸(玩具)——虎杖悠仁還是一隻剛斷奶的幼犬呢,這可暫時不在他的狩獵範圍内。

而且,他如果加入的話…會被本體暴打吧?

跟本體打一架看似是個不錯的選擇,但被“自己”給取悅,給滿足了想要追獵強者的欲望…Yue~~這也太惡心了,他會連胃一起吐出來的。

那樣還不如死了呢。

“咦?宿傩的容器竟然認識鄙人,真是不勝榮幸。”

「摩羅」靠在飛落下來,停靠在他身側的鸾鳥。帳釘被他夾在腋下,他摩挲着下巴,打量了兩人好一會,發出意味不明的模糊咕哝聲。

這兩個小家夥看起來沒什麼肉,還是五條悟的學生…是“不可食用”。

啊,他們好像一個能變身,一個能召喚超級強力的無解式神來着…找它們玩遊戲還差不多。

「摩羅」倒是沒考慮自己會不會死在這裡的問題,他隻是一個分身而已,難得沒有人能管束他,能偷偷玩上一場。沒大餐吃還要幹活的麻煩事不要喊他啦。

“你們誰先來陪我玩?和那位新來的頹廢系大叔一起陪玩PVE也可以哦。”

「摩羅」笑嘻嘻地指着剛從C塔上跳了下來,眨眼之間便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伏黑甚爾,滿臉期待之色。幾百歲的「摩羅」将伏黑甚爾稱呼成大叔毫無壓力,畢竟在「摩羅」看來,“「摩羅」”本來就是永遠虛歲21的年輕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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