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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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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是一個掌控欲有億點旺盛的人,但是,偶爾也會想知道,命運是否能夠被改變。”

虎杖悠真偶爾也想知道,會不會有事物的發展超出他所計劃好或預測到的所有可能。如果命運能夠更改的話,産屋敷家說的那些無聊的話語,是不是能夠當做廢話來看呢?

别人家的孩子,與他無關,但是他們繼國家的後代,不能就這樣成為那些神棍們的馬前卒。

“無法掌控一切會令我感到煩躁,但煩躁隻是一瞬間的。所以我偶爾也會産生‘能超出我預料之中的東西,這會很有趣吧。’——這種想法,您也是能夠理解的吧?”

“畢竟您号稱是這個國家最聰明睿智的那一個嘛。”

“瘋子,狂徒…”老人瞪着他,胡須氣得一顫一顫的,他低聲喃喃咒罵着虎杖悠真,“你可知道你殺害的這些衛兵,全部是這個國家的功勳之臣!而朕可是天照的後裔,這個國家的人神!”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會是這個國家的罪人!”

“哪來那麼多‘為什麼’啊…連雪數日,無事可做,我便抱着這樣的想法,心血來潮地來皇宮拜訪您,想找您請教、探讨一番,再借一您的小命一用。但這些人呢,他們擋在我的面前,所以隻好一起解決了。”虎杖悠真朝着老人攤開雙手,聳肩,狀似無奈地說道,“隻是情非得已,盛情難卻。這樣的回答,您滿意嗎?陛下?”

虎杖悠真看着灰發老人趴在地上喘氣,顫抖着手,從腰間的槍套上摸到自己的手槍,握住它,指向自己。

“閉嘴!犯上之徒!”

“告訴朕,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虎杖悠真笑了一下,歪着頭看着這個掌握了日本最高權力的老人,他摸了摸自己的刀鞘,語帶戲谑地說道:

“忘了是誰告訴我,讓我少殺人;還有另一個人,說要留個活口…嗯,我也還算是挺努力的吧?”他打了個響指,三秒後,一個穿着皇儲服飾的男人,表情呆滞地從門外走了進來,“要處理幹淨哦,未來開創了‘大正浪漫’的皇儲先生。”他對着那個年輕人說道。

砰砰砰——

老人對兒子的斥責和怒火,逐漸變作了恐慌,哀求和咒罵,最後一點聲音也沒有。

虎杖悠真支着腦袋,哼着腦海裡破碎的曲調,看着這位幾秒前還是皇儲的男人,舉着手裡沒有彈藥的兇器,對着地上身中數彈,已經斷了氣的老人。

“啊,忘了問他臨死前的感言了呢…”

虎杖悠真從辦公桌裡翻出原屬于死者的日記本,翻到最後一頁,惡趣味地在有着今天日期的那一頁上,寫下了一句話:

“世界的曆史,此時此刻,于此地拐彎。”

既然名義上的首都京都和實際上的首都東京都握在他的手裡的話,接下來要玩些什麼好呢?

推出大炮,炮火覆蓋轟炸東京三天三夜,能把鬼王炸出來嗎?

還是,來點熱情一點的?例如,把鬼的存在向全世界公布,應該會引來那些想要長生不死的野心家的窺伺,從而引起各大勢力進駐日本,打着以“保護”名義,搜捕那些鬼王制造的鬼,甚至鬼王。

還是不行,這會波及他的關西。得想一個好一點的解決方式才行。

“也不對…對我的領地伸出爪子的話,殺掉就好了,嗯,就這麼辦吧。”

他是絕對正确的嘛。

明治四十二年六月末,日本天皇遇刺,斃于皇宮内,皇儲登基,改元大正。

日本及世界的曆史發生偏轉。

***

東京府奧多摩郡雲取山,竈門家的廚房

“那個少白頭看起來就很可疑啊!你是笨蛋嗎?做什麼濫好人啊!”

時透有一郎當着當事人的面,罵起了在他眼裡和故去父母一樣濫好人的弟弟。

“你們就一點也不懷疑嗎?!穿得奇奇怪怪地出現在傍晚的林子裡,明明是個盲人還移動還非常快!還是個專門吃甜食的超級大飯桶!!”

正在幫忙清洗碗筷的時透有一郎恨鐵不成鋼地念叨着旁邊乖乖挨罵的時透無一郎。

太丢臉了!已經在别人家當寄生蟲算了,還往别人家撿了奇怪的盲眼白毛!這個奇怪的白毛還吃掉那個藍毛送來的東西!喂喂!那是他們兄弟的夥食費和住宿費诶!

“可是,五條先生說他是祖父大人的男朋友诶。”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應該是關系很好的朋友吧,“我們應該幫五條先生堵住總是想溜走的祖父大人啊。”

“誰管他是誰啊!他說什麼你們這些笨蛋就全部相信嗎?”

時透有一郎手裡的碗被他用力搓洗得哐當哐當響着,就像是将手裡的碗筷當做是弟弟那顆天真的小腦瓜,試圖把裡面的腦子給洗幹淨。

“你是傻瓜嗎?如果是那個冤大頭招惹來的敵人怎麼辦?”時透有一郎揮手,甩了時透無一郎一臉泡沫,他手裡拿着一根筷子,戳着時透無一郎的額頭罵道,“這種時候直接說‘不知道’‘不關我事’就好了啊!你是豬嗎?如果他是壞人呢?”

“可是,炭治郎說,五條先生的身上沒有說謊的味道…”時透無一郎的聲音在自家雙胞胎兄長的逼視下,漸漸小了起來,他低着頭,有些不高興,“他真的很着急啊…”

“夠了!哪個着急的人會在陌生人家大吃大喝啊!分明是你們兩個白癡被騙了!!”

“我們明天就回家!不要在别人家裡白吃白喝了!”

時透有一郎一點也不想讓最後的家人,也因為他那和父母如出一轍的善良,莫名其妙地丢了自己的性命,留下他一個人。

被時透有一郎當做不懷好意的“壞人”的五條悟,在從竈門夫婦那邊獲得了想要的消息後,又看了幾眼那個據說是虎杖悠真送來的藤籃,撇了撇嘴,拉着一張不高興的臉往外走。

他現在要去竈門炭十郎提到的那個樹林裡,看看能不能堵到那個随便撿(威脅恐吓)了兩個小孩,讓他直接升格當爺爺的花心鬼!

五條悟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莫名其妙被飼主給冷落的貓,當他親親熱熱、興高采烈地找過來的時候,他這個渣飼主突然帶了兩隻不知道是哪隻貓生的幼崽,往他的懷裡一塞,又躲沒影了。

好讨厭啊…虎杖悠真就不能等等他嘛?他也沒想到跟那幾隻妖怪打了一架,會讓他們突然穿越到古代的山裡啊…還是明治時代,電力還不普及,山裡的路沒有路燈,大多數鄉下人家點着油燈蠟燭,打着燈籠的年代。

就算有手機,這裡沒有基地台也用不了,打不了電話找人。他隻能傻乎乎地到處亂竄,尋找虎杖悠真留下的咒力殘穢

——結果這整座山到處都是,弄得他像一個被騙進來的笨蛋。

——不過,他家的小騙子的咒力,是不是混入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了?

好像是,有點奇怪的詛咒?

沙沙——

咔咔——哔啵——

那塊焦土上,又點燃起新的篝火。火焰舔舐着碎石圈子中央堆放着的老松枝和幹枯樹葉,木頭在金黃的火焰下裂開,破壞了一個個細胞間隙構成的樹脂道,暴露出其中的松脂。沒等這些松脂凝結成塊,火焰便在這些松脂的作用下燃燒得愈發旺盛,連帶着山裡的夜風裡也全是一股淺淡清新的木質清香。

他的小男朋友像是一道山間的鬼魂那樣,安靜地坐在帶着殘雪的草地上,被火光映得發紅的眼眸專注地扯着手裡本子上的紙張,一張又一張地朝着篝火裡扔着。

怎麼不理他了?他才是該生氣的那個吧?虎杖悠真是在鬧别扭,等他來哄嗎?

也可以哦,因為這可是虎杖悠真難得的鬧情緒的時候呢。

(然而并不是X)

五條悟見到人之後,也沒說話,雙手插在口袋裡,就那樣安靜地看着形象有些變化的虎杖悠真燒着不知道是誰的日記本——呵,什麼年代了,還咬文嚼字地寫日記,别又是從哪個老人家的書房裡拿出來的吧。

——虎杖悠真這個控制狂總喜歡做這種事情,例如偷看手下的隐私,例如派偵探跟蹤虎杖悠仁,又例如監控他的手機信号地點。

不過沒關系,他也不是很在意這個啦,他反而覺得虎杖悠真這一點挺有趣的。

“小悠真輸了呢!是老師我自己先找過來的哦。”

五條悟挨着虎杖悠真坐下,伸手抽走了虎杖悠真手裡那本隻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日記本。隻瞄了一眼上面那些鬼畫符似的鋼筆字,他便腦殼一疼,随手将整本日記扔進篝火裡。

在五條悟将下巴靠在虎杖悠真的肩膀上的那一瞬間,他嗅到了虎杖悠真身上淡淡的血腥味。眼罩下的眼睛輕輕地眨了一下,扯下眼罩,不動神色地将人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圈。

——虎杖悠真身上卻沒有沾染一點可稱為疑點的血漬。

那他身上的味道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虎杖悠真看了他一眼,因為五條悟身上有着「雜·道成寺」鱗片标記留下的氣味,他愣了一下,便大概猜到了這個有些陌生的人就是他等待的“大貓”。看來隻要多鬧一下,他的“大貓”就會出現呢,這是玄學嗎?

——沒想到他的大貓竟然是個人類強者啊。

——聞着味道也不錯,的确是他會感興趣的類型,怪不得會在這人身上花費掉不可再生的鱗片,留下永久的标記。

——不知道腦子嘗是什麼味道,是甜的還是鹹的呢。

但是,一時之間,暫時想不起來了。

不過,不要緊…對他來說,丢失的記憶隻要嘗一口就知道了。

或許多嘗幾口也不是不可以,這隻巨型白貓看上去皮多肉厚,應該受得住。

虎杖悠真沒說話,沒有暴露出自己對對方的記憶變得模糊不清的事實。他看着五條悟抓着自己的手,後者似乎對他的指甲很感興趣,正翻來覆去地查看着。

“指甲這麼長了啊,你都不剪嗎?戳進來我會受傷诶。”五條悟嘴上嘀咕着虎杖悠真沒聽懂的話語,聲音甜膩,像是在撒嬌“跟幾個小時前在床上的時候比起來,悠真看起來變化好大哦,穿越個世界就會變個樣子嗎?難道悠真是胎果(注2)嗎?”

細膩的食指指腹摁在了虎杖悠真的下巴上,微微用力向上而去,指尖用力地在虎杖悠真的嘴唇上摁壓了一下,随後整個手掌緊緊地貼在虎杖悠真的左胸心口。

“小悠真等很久了嗎?”

“不要這麼冷淡啊,你的貓會受傷的哦。”

虎杖悠真垂眼,隻看見了賴在他身上的男人那頭比昨夜的雪還要白,更要柔軟的發絲。他橙黃色的眼睛裡,那兩道長梭形的瞳孔顫了顫,緩慢地、艱難地往中間縮小。

“沒有等很久,隻是睡了幾覺。”虎杖悠真擡起手,摁在那頭白色的短發上,臉上的表情無悲無喜地陳述着謊言和事實,“離家出走的貓…回來的概率一直都不大。”

虎杖悠真沒有提起他等待的時間,那并不是必要提起的事情;他也還沒有想起來遺忘掉或是模糊掉的那些東西,會被忘卻的細節,那大概對他來說也不是太必要的東西。

“隻有笨貓才會記不住回家的路啦,我是最特别、最聰明的那一隻貓哦。”五條悟輕快地說道,他的雙手繞到虎杖悠真的背後,試探性地擁抱住虎杖悠真,“呐呐,小悟這樣抱抱,會讓小悠真感覺好一點嗎?”

走失的貓回來得有些突然…真可惜啊,他本來已經做好了轟炸東京的準備了呢。

虎杖悠真眼底的血光一閃而逝,又恢複成往常的模樣。他默不作聲地伸手回抱住五條悟的腰…比他想象中的精瘦,有力,應該很有嚼勁,還沒有太多的油花。

如果是他的貓…應該是跟他的狗狗們一樣,是可以吃掉的吧?

——連皮帶骨,吮血吸髓,從頭到腳,幹幹淨淨地吃掉。

——這樣就不會再忘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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