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需要你睡一會兒了。”
白州威士忌嘴裡念叨着,随後拿出一個注射器給松田陣平注射了麻醉。
琴酒站在一邊,在看到白州威士忌的動作後,他把頭扭到一邊。
“怎麼了,琴酒,難不成你看到這畫面又想起來你當時的畫面了?”
白州威士忌手裡拿着注射器,他扭頭看向琴酒,話語中帶着嘲諷之意。
琴酒看向白州威士忌,眼神冰冷道:“做好你的本分工作,白州威士忌。”
白州威士忌眨眨眼,舉起手裝作投降的樣子,“好好好,我知道了。”
随後,白州威士忌就開始了他的實驗。
…
松田陣平有意識的時候,就聽到他耳邊有兩道争吵的聲音,仔細一聽,他還是可以聽出來是白州威士忌和琴酒兩人的争吵聲。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在吵什麼,松田陣平沒有睜開雙眼,他可以借此機會感受一下自己身體現在的情況。
琴酒和白州威士忌的争吵聲停止了,随後是兩個人越來越遠的腳步聲。
在确認實驗室裡沒有其他人後,松田陣平睜開雙眼,他看着雪白的天花闆,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随後松田陣平掙紮了一下,就發現原本束縛住他雙手雙腳的金屬扣被解開了。
松田陣平也顧不上為何原本束縛住他的金屬扣解開的原因,他勉強撐起身子,想要下去之時卻因為雙腿一軟跌倒在了地上。
在松田陣平從手術台上摔下來的時候,另一邊的白州威士忌正和琴酒激烈互毆。
雖然是白州威士忌自己嘴賤惹到了琴酒,但他還是要繼續嘴上挑撥琴酒,弄得琴酒下手的力道重了幾分。
“琴酒,你知不知道我隻是個柔弱的研究人員,你竟然對我下死手!?”
白州威士忌在格擋下來自琴酒的一發直拳後,難以置信地擡頭看向琴酒,他的眼中流露出對琴酒的控訴。
琴酒沒有管白州威士忌的抱怨,這多天後積壓的火氣被白州威士忌弄起來後,他就不準備再消下去了。
他要好好發洩一頓,反正他看不慣白州威士忌,既然有這個機會,他才不會放過。
白州威士忌被琴酒打得哇哇亂叫,他現在這個樣子跟剛剛和琴酒打得有來有往的那個任務完全不一樣。
“唔哇,快停手,我還要去看那個實驗體呢!”
白州威士忌苦着一張臉,早知道他就不招惹琴酒了,誰知道琴酒一打起來就那麼瘋啊!
就在白州威士忌為難至極的時候,一道聲音替他解了圍——
“好了,都不要打了,你們難道忘記BOSS的吩咐了嗎?”
同時,一道身影從遠處慢慢走來。
琴酒停下了攻擊,他看向來人,冷哼一聲道:“不需要你提醒,朗姆。”
被稱為朗姆的中年人并沒有因為琴酒的冷哼而生氣,他雙眼微眯,眼中快速閃過一絲算計之色。
朗姆不是不了解琴酒,相反他很了解琴酒,也知道年輕人心高氣傲,所以在表面上他也不會和琴酒互怼,相反,在私底下朗姆會一筆一筆坑了回來。
“朗姆?你就是朗姆嗎?”
白州威士忌看了一眼被琴酒稱為朗姆的中年人,在此之前,他隻見過琴酒和BOSS,唔如果還要算,某個曾經調戲過他的貝爾摩德也算。
但不過,對于朗姆,白州威士忌還是:不知道的,雖然聽是聽過朗姆這個名字,但從沒有見過面。
“這位,就是BOSS器重的白州威士忌了吧?”
朗姆雙手撐在拐杖上,他微微仰着頭,眼神瞥向白州威士忌。
白州威士忌抱着胸,同樣仰起下巴道:“是我,你有什麼事嗎?”
在看到白州威士忌如此态度的朗姆有些不滿地眯起雙眼,他是知道白州威士忌是美國分部的,因為那款藥物研究才待在研究設備最好,配置最全的那個研究所中,也知道他們兩人在此之前沒見過面,但讓朗姆沒想到的是,白州威士忌在面對他的态度上,竟然和他第一次和琴酒見面時琴酒對他的态度差不多。
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琴酒嘲笑了一聲。
“算了,白州威士忌,我隻是來提醒你一聲,看好你那個實驗體,BOSS要的東西可不能耽誤了。”
朗姆收回看向白州威士忌的目光,他咳嗽幾聲,說完這句話後就離開了。
看到朗姆離開後,白州威士忌才反應過來,他從懷裡拿出來一塊小型平闆,打開平闆看他實驗室的監控。
果不其然,松田陣平不見了,監控畫面裡隻剩下了一個空蕩蕩的手術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