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琴酒和白州威士忌分别後,松田陣平就開始在基地裡有目的地遊蕩。
這個基地肯定和“他”有着不小的聯系,松田陣平笃定地想着。
之前來這個基地的時候,松田陣平心中的感覺沒有那麼強烈,但在看到白州威士忌時,關于這個基地,他突然有了一種感覺。
就好像他在這個基地待了很長時間,但松田陣平又沒有他在這個基地長住的記憶,就算是他刻意去回想都想不起來。
走在基地裡,松田陣平在與其他組織成員擦肩而過時面不改色,一直往前走去。
在碰到幾個穿着白大褂明顯一副研究員樣子的人時,松田陣平特意跟他們友好交流了一番,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後,松田陣平才把人放走。
随後在松田陣平無視四周的情況下,他錯過了一個警告提示,一路走進了基地最重要的地方。
松田陣平拐了個彎,走到一處長長的走廊。
站在走廊開頭,松田陣平突然有了感覺,他擡頭看向走廊盡頭那扇門。
深吸一口氣,松田陣平邁步走向走廊盡頭的那扇門。
幾分鐘後,松田陣平站在門口,他的眼神緊緊盯着門,一眨不眨地盯着。
這個地方他雖然沒有記憶,但他一定知道,松田陣平這麼想着。
它一定沒有鎖上門。
松田陣平一邊想着,一邊伸手推開門。
如同松田陣平所想的,這扇門并沒有被上鎖,被松田陣平一推就開了。
但讓松田陣平沒有想到的是,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就連一般房間有的配置這個房間都沒有。
房間裡一片雪白,空空蕩蕩。
看着眼前這個雪白的房間,松田陣平握着門把手的手緊了一瞬間,喉結下意識動了動。
松田陣平盯着這個房間愣神了,他大腦好像一團漿糊,明明什麼都沒想起來,但總感覺好像想起來了什麼。
過了一會兒,松田陣平站在房間中央,他仰頭看着房間的天花闆,看了一會兒後收回目光,再看向房間的其他地方。
但沒等松田陣平看完所有地方,他的後腦就被人重擊了一下。
松田陣平倒在了地上,後腦巨疼。
真是大意了,沒有察覺後方來的人,松田陣平皺了皺眉,他太過專注的去看這個房間,導緻他忘了這裡并不是他的家,而是組織基地。
這個時候,身後之人開口說了一句——
“這要怎麼處理?如果讓白州威士忌大人發現我們讓人進了這個房間,我們都要完了?!”
“你先别擔心了,你看看被你打暈的這個人是誰”
身後有兩個人,松田陣平躺在地上,閉上眼睛,聽着那兩個人的對話。
根據那兩個人的對話,松田陣平得到了一些線索。
看來,這個地方是白州威士忌的,松田陣平這麼想着,他的眼前又回放起了那個白州威士忌說過的話語。
不行,必須得從這個基地出去。
松田陣平剛這麼想着,他突然渾身一軟,力氣也使不出來,漸漸的,他的眼皮也沉重起來,意識變得混沌。
在徹底昏迷過去前,松田陣平聞到了一股氣味,那股氣味很淡,但随着他的吸入,他的身體就越發沉重起來。
不好,不能睡,
松田陣平憑借着自己最後殘留的意識掙紮了一下,也還是沒有抵過那股氣味帶給他的疲軟。
看着徹底昏迷的松田陣平,一人将手中的試劑瓶塞進口袋裡,感歎道:“果然好用,雖然那個瘋子帶領的研究項目遲遲沒有進展,但除了那個研究項目,他們研究所做的其他東西還是很好用的。”
“好了,别說了,把這人帶到他該去的地方吧!”
另一人打斷了話語,并止住他身邊的人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語。
“好吧,不過也可惜,我手中也就隻有這麼一小瓶,用完了就沒有了。”
兜裡有試劑瓶的那人跟着另一人将倒地的松田陣平架起來,在看到松田陣平時,他還是忍不住說道。
另一邊,會議室,
白州威士忌收到了來自下屬的消息,說他不讓外人進入的房間有人闖了進去,他們成功制止了那人在房間的活動,可因為那人的身份,他們隻敢将人先迷暈,但下一步該怎麼做需要白州威士忌的指示。
看着消息最後附着的照片裡的人,白州威士忌嘴角勾了勾,他就知道百齡壇威士忌不可能不對這個基地感興趣。
畢竟,這個基地可是對他十分重要的。
白州威士忌收好了手機,随後姿态懶散地靠在椅背上。
即便被琴酒看了好幾眼,白州威士忌仍舊是沒有任何想要改變姿勢的想法,依舊是我行我素。
BOSS并沒有在意白州威士忌的走神,隻要對方能夠順利完成他所布置的所有任務,那他就不會管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