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會這樣,白州威士忌勾起嘴角。
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張手術台就可以束縛住松田陣平,所以現在松田陣平跑了,白州威士忌也沒有那麼吃驚,畢竟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人跑了都那麼開心啊~”
琴酒站在白州威士忌身邊,他也看到了白州威士忌平闆上顯示出來的畫面,扯了扯嘴角說道。
“我又不像你沒做什麼。”
白州威士忌瞥了琴酒一眼,随後關閉監控,打開了另外一個軟件。
“我給百齡壇威士忌植入了組織最新的研究,那個可以檢測到百齡壇威士忌的身體狀況,但别看隻是個小玩意兒,這個東西可是有着很大的作用的。”
白州威士忌一說起這個,他的神色就變得興緻勃□□來,相反,琴酒的臉色就差了很多。
對白州威士忌口中所說的小玩意兒是什麼,琴酒一清二楚。
因為他也是被植入這個小玩意兒的人,那個小玩意兒的效果可讓琴酒有段時間吃了不少苦。
與此同時,
原本也隻是打算離開白州威士忌的研究室後就趕快離開組織基地的,可剛被注射了藥物的松田陣平隻覺得渾身滾燙,體内很疼,疼得他走一步都費勁。
松田陣平勉強扶着牆走了幾步,然後又倒在了地上。
松田陣平咬住下唇,嘴唇出血既帶來的痛意又讓他保持了幾分清醒,他撐起身子,扶着牆一步一步往前挪。
他一步一步遠離了白州威士忌的研究室,直到徹底遠離後,松田陣平才呼出一口氣來,他可不想被發現他掙脫出來的白州威士忌抓住,更别提白州威士忌還往他體内注射了那什麼不知名的藥物。
不過,
松田陣平低下頭,他用手摸了摸口袋的凸起,白州威士忌用完就丢的注射器被他撿起來了。
隻要有條件,他就可以分析出這個注射器裡的藥物到底是什麼。
想都想到這一步了,但松田陣平似乎忘記了他還有個BUG級的存在。
默默注視着松田陣平一舉一動的論壇系統松了一口氣,幸好宿主沒有第一時間想到它,如果第一時間就想用它來分析這裡面的成分的話,那後果……
論壇系統停住了想法,畢竟那種選擇造成的結果它又不是沒有經曆過。
松田陣平繼續扶着牆往前走,與此同時,在他不遠處忽然傳來了幾道聲音。
“哎,你們說,為什麼白州威士忌大人會和琴酒大人打起來啊?”
“誰知道呢,上頭人是什麼意思還能是我們這些底層人員能夠打聽的?”
“也是,我可不想因為聊這個而被罰去處罰室。”
“對對對,我們趕快走吧。”
松田陣平幾乎屏住了呼吸,他停在原地。
當那幾道聲音臨近之時,松田陣平剛想要有所動作,就被一隻手突然拉進一個房間。
站在陌生的房間中,松田陣平看着眼前站着的女人,眼前一陣恍惚——
好像也有什麼人跟他說什麼來着,那道身影完全看不清楚面龐,松田陣平也隻恍恍惚惚間聽到了那個人說的話語——
“離開這裡,不要回來了,xxx……”
大腦一陣疼痛,松田陣平伸手抱着腦袋,在過了幾分鐘後,疼痛過去,松田陣平擡頭看向仍舊站在他面前沒有任何動作的女人。
在看到眼前這個女人,即便在松田陣平的記憶裡完全沒有這個女人,但他的内心告訴他,他認識這個女人。
“我知道你是來找這個東西的,我隻能給你一部分,剩下更機密的那部分要幹部以上的權限才能打開。”
陌生女人眼神淡然的看了松田陣平一眼,但是在淡然的眼神下又閃過幾分晦暗的情緒。
松田陣平被女人的聲音驚醒,他回過神來再次看向面前的女人道:“我們之間認識嗎?”
因為松田陣平的一句話語,陌生女人手下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頓,但随後又快速恢複正常。
“算了,你不記得就你記得吧,反正那段記憶也不是什麼好的回憶。”
陌生女人将她整理好的資料遞給松田陣平,她的話雖這麼說,但松田陣平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探究。
但可惜的是,陌生女人将資料交給松田陣平後就再也不理會他了,無論松田陣平怎麼做都不理會。
松田陣平隻好現将注意力放到手上的資料上,在看清楚手上資料到底是什麼時,他的眼神驟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