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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财務危機?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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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今天環衛司休沐,白跑一趟。”

時台卿穿着一身綠油油的工作服推開柴扉,一身工作服洗得發白,還打了不少布丁。

他人高,四肢欣長,這身衣服把他穿得精精神神的,還顯得格外幹練。

一年過去,那個養尊處優的皇子風範蕩然無存了,他已經很好地融入了這裡生活。

這地方再怎麼巴掌大點,也比皇宮能活動的範圍開闊多了,時台卿很滿意,以為離家出走是他這輩子最明智的選擇。

跟男孩一起相依為命了一年多,陪着他逐漸走出了喪母的陰霾,時台卿發現這男孩很是活潑,林子裡的鳥都沒他會叭叭,就是不知是何緣故,男孩一直沒有告訴時台卿他叫什麼名字。

沒自報家門,男孩也沒問時台卿怎麼稱呼,兩個人一年裡面“喂”來“喂”去的,倒也沒妨礙交流。

時台卿進了院門,打老遠就看見男孩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一個人愣怔在那裡,手裡拿了塊布,一副天塌了的表情,肩都垮下去了。

今天的男孩很不對勁,時台卿一進院就感知到了。

時台卿沒見過這幅樣子的男孩,不解道:“怎麼了?今天下山去藥鋪有人欺負你嗎?”

山間樹多,一日不掃,葉子又落了一地,時台卿随手拿起柴扉邊上的掃把,娴熟地把地上的落葉堆掃在院落的一角,準備燒成草木灰施肥用。

男孩繃着個臉,硬邦邦道:“家裡進賊了。”

如同晴空霹靂一般,掃着地的時台卿一下子猛地擡頭,掃把底下的樹葉給他掃飛出去,時台卿眼中迸發出濃濃的不可思議。

他說了句什麼話?

不不,重點不在被偷家……

時台卿仿佛遇見了天底下最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震撼無與倫比,他隔了一段距離,呆呆傻傻地望着男孩:“你在說……什麼?”

男孩很嚴肅,仿佛這輩子都不會再笑了,捧着手裡癟下去的錢袋子,持一口地地道道的季朝官話,一字一句道:“我說,我們家所有的錢都被賊偷了,現在一分錢都沒有了。”

他重重地歎了口氣,終于把目光對接上了時台卿,生怕這個季朝人聽不懂似的,對他抖了抖隻剩下布片的袋子,凝重地補充:“偷了個精光,他們人還怪有禮貌的,知道把袋子給我剩下。”

聽完,時台卿閉上了眼,使勁吸了一口氣。

胸腔内似有八匹駿馬踏破鐵鞋奔騰而過,空氣順着氣管流經肺腑丹田,他的渾身肌肉都在消化“這個隻會龐烏國語言的男孩原來一直會說季朝官話”的事實。

會說人話,這一年把我當啞巴耍着玩??

時台卿給氣得滿腔都沸騰起來了,他一下笑了出來,又狠狠磨了磨下牙槽,用即将蕩然無存的禮貌強壓下了迫切想罵人的心情,再度開口道:“所以你是季、朝、人?”

話語間,委實難掩其咬牙切齒。

“我爸走前留下來的最後一味藥材今天徹底賣光了,我不是郎中,藥鋪開不下去了,”男孩懊惱道,“你别糾結我是哪裡人了,現在我們兩個是一個銅闆也沒有了!該死,我就離開了這麼一會兒……往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時台卿知道男孩的父親是個郎中。

男孩一家在山間安家,開了那間藥鋪,聽掃大街認識的老伯說,男孩的父親的醫術相當高明,寬厚仁義,一時間藥鋪在小鎮上很受歡迎。

男孩的父收藏了不少醫書,自己也在将經驗撰寫成冊,等長大一點傳給男孩,還準備開門收徒。

結果好景不長,男孩父親被押走充軍,再沒回來,男孩九歲就沒了爹。

為了生計,母親繼續經營的藥鋪,可惜離了醫者的藥鋪隻能是個普通的藥鋪了。

那些生意往來的競争者早看不順眼了,一時間都來找着外地人的茬,毆打男孩母親至重傷,逼他母子二人交出藥方,關停店鋪。

男孩母親拒不從命,那群人便趁着男孩下山給母親抓藥的空檔上了山,本來隻想逼男孩母親交出所有的藥方和醫書,卻終究發展成了命喪黃泉的結局。

啧,眼下确實經濟危機更要緊,晚點再跟這小子算帳。

時台卿:“沒了就沒了,身外之物罷了,回頭就賺回來了——鋪子是你家的嗎?”

男孩點頭:“是我爹到了這裡專門盤下來的鋪子,有房契。”

有房契就好說了,時台卿隻略一思索,便道:“鋪子當邸店外租吧,端不了行醫碗飯就想辦法讓鋪子自己賺銀錢,你知道在哪招租嗎?”

男孩的眼睛亮了起來:“有!鎮上有一家莊宅行。”

時台卿還真沒留意這個小鎮哪有房産中介,他進屋檢查了自己的佩劍——劍沒丢,幸好藏得嚴實。

時台卿松了口氣,把身上的環衛工裝換了下去,穿回了一身白布衣,跟着男孩下了山。

兩人先是去衙門報了案,根據男孩的說法,這邊的衙門地域歧視特别嚴重,像他們兩個這樣的外國小孩是不可能被重視的。

時台卿對錢财物質沒有男孩上心,家當全丢了自然也沒有男孩焦慮。

這孩子打小在宮裡長大,不愁吃穿,就算離開了家在江湖上混了一年,千金散盡還複來的心态也沒怎麼變,隻是在琢磨着怎麼重新把錢賺回來。

丢錢的潮水退去,時台卿又想起了男孩的“語言詐騙”,他忍了又忍,終于忍無可忍,“喂。”

男孩看了他一眼。

時台卿有點咬牙切齒的:“所以呢,你叫什麼名字?”

也許是看時台卿被他耍了一年,想起這件事來就覺得好笑,男孩噗嗤一聲,樂出了明晃晃八顆大白牙,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陶溪,我叫陶溪。”

果然是個季人名字。

時台卿看男孩笑得無比燦爛,突然就有點頭疼,“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告訴我你會講人話?”

陶溪帶着時台卿往莊宅行走,聞言吹了聲口哨:“要是知道我能說季朝官話,說不定你學龐烏話就不上心了,當掌握一門語言成了存活下去的剛需,人才會拼命想辦法,不然你怎麼可能在一年之内就學會龐烏話?這麼說你還得謝謝我。”

真是倒反天罡!這話說的,他倒變成大聖人了。

偏偏說的在理,時台卿一時找不出反駁的話來,陶溪看他語塞,哈哈大笑起來,引得路人紛紛旁觀。

唉,你能拿他怎麼辦?

時台卿放棄了。

“你呢,你叫什麼?總不能還叫你‘喂’吧?”陶溪心情很好,“一看你就是在大戶人家出生的人……咦?那邊什麼動靜?”

時台卿還在猶豫要不要實話實說告訴陶溪真相,就聽前方忽然爆發出了一陣喧嘩。

時台卿耳尖,在嘈雜的環境裡,一下子就聽見了環衛老伯的怒罵聲,他收斂起神色,三步并作兩步快走上前。

前邊還未了一圈看熱鬧的人,時台卿擠了進去,果然看見有幾個年輕人在刁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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