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想陪着紀文軒繼續加班的,但紀文軒表示接下來的會談是保密會談,我就識趣地離開了。
回了房間,我打了個哈欠,倒床就睡,等第二天睡醒的時候,紀文軒竟然還沒有回來。
我去會議中心找紀文軒,碰到了紀文軒的下屬,對方說,紀董連夜乘車去了機場,現在應該在飛機上了。
我向他表達了感謝,又聽他說:“紀董臨走時,吩咐我安排您之後的形成,有什麼需求,您和我說。”
“不用麻煩了,我買張回程的機票,退房回去了。”
“……不再玩幾天麼?”
“一個人也沒什麼可玩的。”
我回了房間,收拾行李箱的時候,又收到了紀文軒的短信,他說他剛從飛機上睡醒,又叮囑我好好玩兒、注意安全。
我回消息,告訴了他我想要回去的決定,紀文軒應該在忙,消息石沉大海,幾個小時都沒有回複了。
我預定了最早的一班飛機,酒店包含送機服務,很順利地回到了紀文軒的家裡。
當我在别墅裡吃外賣的時候,紀文軒的消息姗姗來遲。
他問:“玩得怎麼樣?”
我回了他一句:“我已經回别墅了。”
消息發過去沒過一分鐘,紀文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接通了電話,紀文軒的聲音難掩疲倦,他說:“我大概要出差十天,你在家裡好好待着,大小事件不用問我,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也可以多出去逛逛、玩玩,費用我報銷了。”
我握緊了手機,問他:“你在哪裡,我方便過去照顧你麼?”
電話的另一端安靜了幾秒鐘,紀文軒可能沒想到,我會這麼問。
“……我在櫻花國,你願意過來?”
“願意的,我這就去買票。”
“我會派人幫你安排好,我的工作忙,可能不會太有時間陪你。”
“我能照顧你就好啊。”
紀文軒又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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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斷了他的電話,我收到了紀文軒助理的消息——他已經幫我預定好了明天早上出發去櫻花國的飛機票。
我确認好了相關信息,開始做家務——主要是洗洗衣服、掃地擦地、修剪花園。
鑒于明早一早就要出發,衣服我直接用烘幹機烘幹,然後挂在了衣櫃裡。
等幹完必要的家務,收拾好去日本的行李,已經到了晚上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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