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文軒這句話說得像是真的似的。
我忍不住反駁他:“煙花最好看,還是先看煙花吧。”
“好。”
我偏過頭去看煙花,看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去看紀文軒,然後發現紀文軒正看着我。
而且看起來,他是一直看着我。
“别看我,看煙花。”
紀文軒很“聽話”,他偏過頭,看向了煙花。
我這才放下心來,也扭過了頭,繼續欣賞夜空中的美景。
這場煙花秀持續了半個小時,結束之後,我看向紀文軒,紀文軒很自然地向我伸出了手。
他說:“握個手吧。”
我和他握了握手,然後感覺這樣太生疏了,就很自然地彎下腰,抱住了他的上半身。
我們擁抱了幾分鐘,分開的時候,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感覺,但我的确是有點舍不得的。
我們在VIP包廂裡吃了一點東西,坐電梯下來,最後乘車回到酒店。
晚上,我們抱在一起躺在被窩裡。
我昏昏欲睡,又聽紀文軒問我:“這幾天有和那個女生聯系麼?”
“誰?”
“你那天想一起吃飯的。”
“沒聯系,”我邊說邊打了個哈欠,“她忙着工作,我忙着和你旅遊,怎麼會有時間聯系。”
“哦。”
“問這個做什麼?”
“好奇。”
“睡吧。”
“好。”
這一覺就睡到了日上三竿,我醒來的時候,紀文軒竟然已經穿戴好,端坐在輪椅上了。
他正在處理公務。
我揉了揉眼睛,問他:“要去樓下吃早飯麼?”
酒店提供兩種就餐方式,一種是去自助餐廳的VIP包廂,另一種則是在房間内點餐、再讓服務人員送過來。
“點餐吧,你看着點,我在忙。”
“好。”
我很熟悉紀文軒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點好了餐,才下床去洗手間洗漱。
沒過多久,我們的早飯就被推進來了。
紀文軒的雙手敲擊着鍵盤,說:“喂我。”
我腹诽了一句“你是沒有雙手麼?”,但一看他忙得不可開交,也就沒什麼可抱怨的了。
我用筷子和勺子喂他吃早飯,等喂得差不多了,又問他:“今天的旅遊安排取消麼?”
“我的取消,你出去玩吧。”
“那算了,都取消吧,我陪你待在這裡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