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ez确定要走了,”金旼祉放下手機,說,“ollounder會繼續負責我們的歌。”
dreamcatcher的成員們臉色都不太好。
“沒那麼快,在以前就制作出來但沒有發表的工作基礎上,合作會繼續一陣子,今年沒有很大變動。”
金旼祉的話并沒有怎麼安慰到她的隊友們。
“過去的幾年給我們寫歌,很感謝,”李始娟充當嘴替,“能寫到我們解散的話,會更感謝的。”
台前說話可以說些夢想啊羁絆啊之類鼓舞人心的東西,沒鏡頭的時候,真誠些,現實些。leez、ollounder和dreamcatcher在過去的幾年相互成就,打造了獨樹一幟的暗黑搖滾風,熱度不足以讓dreamcatcher大紅大紫或者長久地活動,但死忠群體若能維系下去,經曆了失敗的第一次出道、重組和疫情後還能靠巡演盈利的dreamcatcher,保持着如今的賺錢速度到三十歲一點問題也沒有。至于三十歲以後,不說還跳得跳不動,偶像組合年紀大了以後活動斷崖式下跌是常态,輪不到她們當例外。
但以現在的人氣和收益活動到最後隻是最美好的願景,leez決心跳槽,即使知道創作雙核少了一半的結果隻有十分之一概率是留下來的ollounder靈感爆發突破自我寫出更受歡迎的歌,可能性最大的是歌曲質量下滑連帶着組合也更快地走下坡路,她們也沒什麼辦法。
“人不走,靈感也可能變少的。”金旼祉來了一句聽起來确實有點道理,就是也确實很不對味的安慰。
她的隊友們理所應當地沒有被安慰到,用敷衍的“哦”回應她。
“ollounder想改成和許鳴鶴合作。”
這個消息聽來就有用的多,讓心不在焉的成員們陷入思考。
“可能性不大。”
“KQ會願意嗎?”
“除非許鳴鶴準備做專業的制作人,這對他不劃算,到他現在的程度,巡演分紅比版權費高。”
“當制作人也不一定要涉外,他快要有師弟了吧。”
“他的興趣回到暗黑搖滾了嗎,《phony》《end of spring》和搖滾有關,和暗黑好像沒什麼關系?。”
……
“ollounder問我,現在有沒有戀愛禁令。”
在畫面變成同擔之間的交流前,金旼祉抛出了一個更勁爆的消息。
一片寂靜。
“什麼意思?”——李佳泫。
“你怎麼回複的?”——李始娟。
“沒有戀愛禁令,但我也不清楚誰在戀愛中,”金旼祉說,“這樣可以吧?”
雖然有點往不在場隊友身上甩鍋的意思,但金旼祉沒有代人應承,那問題就不大。
年紀最小的李佳泫仍然有點狀況外:“是……那個意思嗎?” 雖然娛樂圈不是童話世界,她們也接觸過陰暗面的東西,但信息發達講究資本主義的時期,你情我願的幕後勾搭手段數不勝數,那些古早傳聞裡帶有人身強迫成分的交易,很多圈内人對此也很陌生。提出用情色交易換取利益的人是許鳴鶴的話,就更匪夷所思了。
“我一開始也不确定,就問他ateez的戀愛禁令是幾年,我還沒聽說過他們中間有誰戀愛。”金旼祉說。
dreamcatcher的成員們:認真傾聽。
“——沒聽說,問就是不好意思在許鳴鶴之前談。”金旼祉轉述ollounder的話。
然後得到了來自隊友的吐槽:
“這是封建時期嗎,弟弟不能比哥哥先結婚。”
有人嘴比較毒:“好不容易有了個受歡迎但沒有立即戀愛的男idol,身邊的男人就要拉皮條了。”
也有人陰謀論:“不會是組合裡别的人一直被壓制着,讓許鳴鶴先談戀愛失去道德制高點吧。”
連李始娟也長舒了一口氣:“我就說,如果是許鳴鶴托人問的,在準備合作舞台的時候不會是那個樣子。”
“什麼樣子?”
“‘我覺得你的貝斯彈得很爛,但合作舞台需要貝斯,忍了’,”李始娟描述道,“那個樣子。”
成員們:“……看幕後花絮挺好的啊。”
“我沒說他态度不好,以他的水平,态度是謙虛又溫和,特别是排練的時候,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也是唱完了才告訴我哪個地方彈錯了音,”李始娟說,“但是說親近感的話,他對enhypen都比對我熱情。”
許鳴鶴他要是真想搞情色交易的play,怎麼會在和李始娟在一起工作的時候不開個屏呢?
“對啊。”衆人發出贊同的聲音。
經過了許鳴鶴要肩負大多責任的多次歪樓後,金旼祉艱難地把話題拉回到“leez要走,ollounder一個人估計夠嗆”上面。
“我也覺得像是有人自作主張,就問許鳴鶴xi的創作是否也進入了瓶頸期,還是取得了突破,KQ是什麼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