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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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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醉人,炕邊小窗戶,四敞大開着。

從兩人摟抱的角度,甚至能看到繁星點點,月下賞景,情人交頸,是一件多麼令人臉紅心跳的事。

可殷稷猙獰着一雙眼,兇狠撲上來,用尖利牙齒,撕咬她細嫩脖頸的那一刻,就不太美妙了。

這是一種本能的撕咬角逐。

萬獸出籠危險森林裡,狼蟲虎豹般體型碩大,兇猛獸類,在受傷脆弱的情況下清醒過來時,都會本能撕咬,潛在給他帶來威脅的人。

狠辣陰毒,一招斃命。

女人彎唇低低笑着,嬌滴滴弱不禁風地,一下抱住撲過來的男人,輕聲湊到他耳邊,小聲拍着他安撫道,“沒事的,沒事的,别怕。”

她細細勾着男人桀骜的眉眼,接着啟唇繼續道,

“郎君是聽到入門要當贅婿,太高興了嗎。”

男人聞聲,一臉陰沉地擡起頭。

柔媚女人嘟着紅豔豔的唇,不懼男人眉眼中帶着的狠戾,極為沒有眼色的,俯身迎着他。

兩唇相觸,夜風都凝滞不動了。

男人瞳孔裡不安地猩紅一點點消散,漸漸清醒過來。隻是寒眸依舊狠戾。

男人沖撞過來撕咬的力道其實很沉,

若換成旁的普通女子,必然已經斷首等着趙嬸娘發現,上墳燒頭七了。

扶桑隻是輕飄飄抱住他,裙裾翻飛,四兩撥三斤輕輕壓着,捧着他半邊冷削的下巴。

伴着微微吹來的夜風,微微張開檀口,冒了個軟綿的細尖,像春風般探入,溫柔翻攪。

黑黑夜色中,男人感到眼前罩着一道纖細身影,周遭都是女人身上的淺淡芬香。

兩人發絲落在炕邊交纏,鋪滿整張土炕,

忽略掉屋子裡,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從背影望過瞧見這一幕,必定會認為,這是恩愛兩不疑的一對,小兩口。

感受到唇邊微濕的不适,男人眸中反感厭惡神色一閃而過,狠決殺意的怒火噴湧心口,戾色的黑眸冷得像淬了冰-毒。

充滿張力的喉結滾動,擡起手,想要搭在女人赤着的細膩裸臂,推開她。一陣尖銳刺痛,卻從腕間斷裂的骨筋處,像無數螞蟻啃噬般,密密麻麻傳來。

男人額間冒着冷汗,咬着牙強忍疼痛,用力把她往外推搡開,

憤怒驚慌,又惱怒交加張口,“滾出……”低沉暗啞喝斥之聲,堵在喉間還沒說完就消失了。

女人捧高他的臉,直接破齒而入,闖了進來。

男人臉色一陣青青白白交換,狠狠厭惡皺起眉頭,喘着粗氣。

他身上隻披了一件白色錦袍,帶子松垮系了半截,一陣交纏過後,帶子松開,錦袍散開,胸膛大敞着。

男人臉色湧起不正常的潮紅。

渾身疼痛的。

舉起斷筋的手腕,已經耗費他全部力氣。

現在的他,渾身軟綿無力,像砧闆上的魚,推搡不開,抵抗不得,臉色難看至極。

女人輕輕一推,殷稷就身不由己,順着女人壓過來的力道,躺回了炕上。

男人木着臉,臉若冰霜,被迫享受這讓人厭惡的美人,以及,投懷送抱。

鄉間的小屋子裡,旖旎灼熱的溫度,比外頭八月熱風還要高兩度。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感受到他的抗拒,眼尾含媚,攏起一側頭發起身,柔弱無依托起下巴,撐着男人胸膛,俯身點着他鼻尖,輕柔問道,

“郎君不願意做桑娘的夫婿?”

男人嘴巴都被她親麻了,臉臭得能染墨。

聽到女人臉不紅心不跳,不知羞恥的大放厥詞,嘲諷勾着唇,想着這個女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癡心妄想!連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她。

柔媚女人偏着臉,瞥他。

窗外月光,斜斜一灑,照在男人的絕色臉龐上,光色要是再亮堂些,一定能看出,男人此時的淩厲五官,比以前還要英氣深邃。

就連那抹不近人情的冷漠下颌棱角,也被磨平了些,有了些柔和弧度,沒有原先那股,死氣沉沉的暴虐陰狠之氣,翩翩若仙。

這個時候,為了這張她花費大力氣捏出來的臉,扶桑的笑容還是和煦的,好聲好氣溫聲勸着,給男人掰開了揉碎了,細細數着一堆好處。

“郎君一病睡久了,可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情況。”

扶桑掰着手指頭給他數,“郎君四肢手筋斷裂,中了加了蛇鸠的見血封喉毒,内力盡失,”

她摸着男人清瘦的臉蛋,心疼道,

“好容易撿回一命,身子骨已經大不比從前了,需要日日用好藥材溫養着,不然可能……病弱的起身都困難。”

提到“病弱”兩字,扶桑精緻眉眼閃過一絲絲不顯的嫌棄,明明當初撿回來的時候,矯健強壯如同豹子,偉岸的像頭蠻牛,腰也結實有勁。

但想起這一年的沉重花銷,還是撇撇嘴,搖搖頭不想了,掰着手指頭忽悠地說着,

“桑娘看着郎君消瘦的俊臉都心疼,知道郎君肯定不想,一輩子都像個廢人一樣躺在炕上。”

瞥一眼男人無波無瀾,任她怎麼胡謅都闆着的死人臉。

柔媚女人心口警惕地一提,有些害怕他好吃好喝廢物躺着被人伺候了一年,冒出些許不該有的廢柴纨绔不思進取的想法。

連忙抓住男人瘦白到快要脫相的手,一本正經點他道,

“郎君有手有腳,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雖然身子骨弱些,但養些日子,不是沒有可能強健起來,郎君萬萬不要一時接受不了落差,氣餒起了那種飯來張口,自暴自棄,甘願堕落的吃軟飯想法,”

“桑娘勸郎君,還是趁早打消這念頭!”

這個家裡,有她一個廢物躺就夠了,多半個都顯得擁擠。

想到這,女人臉色終于不好看了點,神情認真十分不放心地,繼續點了他幾句,

“吃喝拉撒這些,郎君不能因着過去一年遇到心軟善良願意收留照顧你的桑娘,就不知道心疼桑娘,桑娘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桑娘雖然能為愛沖昏頭腦,洗手羹湯照顧你一輩子,桑娘心裡也願意寵愛郎君一輩子,但———,”

“桑娘的心也是肉做的!也是父親的心肝,母親的寶貝,不是無堅不摧的堅強女子,也想嘗嘗,被郎君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的疼愛滋味兒,所以桑娘做不了一點……半點也做不了,伺候人的活兒,哪怕再愛夫君,也不行。”這男人要真有這想法,那就太可怕了。

這一年,都是趙家嬸娘家的小兒子,來一日三餐照顧他,她頂多來了閑情逸緻,無聊的時候來喂幾口藥,占幾口便宜。

自從男人結實腹肌,深邃人魚線,像發面白饅頭似得鼓起來沒了,她就神情恹恹,興味索然,很少再踏足這屋。

一年了,整個桃花村,也就趙嬸娘知道,她偷偷藏了個野男人在家裡。

這女人,都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男人眼色漸深,胸中湧起一團火。

柔媚女人仰天,長長歎一口氣,神色裡是掩不住的憂色,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說,

“當初從五裡外的溪邊撿到你,這一年,給郎君的吃穿用度,還有熬湯的高價藥材,咱們家銀兩花的跟流水似得,加之郎君之前毀壞我的衣裳,珠钗耳珰,樁樁件件都是大筆開銷,”

她低頭,語氣難掩落寞,還掉了淚,

“家裡被郎君的病,拖垮了一年,這幾日窮的都快沒米下鍋了。”她伸出手指頭,哀哀細細數着,

“伺候郎君一年的人工費,心力交瘁精力的損失費,一年租房,燒柴費用零零總總加起來,這些郎君都是要還的,哪怕入贅進門,仍是要還的,”

柔媚女人抹了抹眼裡的淚花,聽起來對他感情很是深情的模樣,怕他不高興,還小聲安撫他道,

“不過郎君也别怕債多就壓身!這沒什麼的。”

“桑娘不是那等計較之人,看在夫妻情分的薄面上,桑娘肯定不忍心郎君日夜操勞,桑娘願意加些利息,寬恕郎君幾年,做工慢慢還。”

聽着女人盈盈入耳的輕靈之音,每發出一個字音,都是男人聽不懂之言。

但他能從這些廢話連篇裡,聽出一個就是“寄人籬下,有話給我憋着”的意思,

男人耳畔随着女人停不下來的絮絮叨叨,臉色就愈發難看的厲害,最後鐵青着臉,古怪皺起眉,

危險的眯着眸,凝視女人,就這麼直直盯了許久,顯然眼神能殺人,柔媚女人早就被他生吞活剝了。

柔媚女人不會看人眼色,瞅着男人徹底黑下來的臉,還伸手戳了戳男人白皙透亮的眼皮,低頭親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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