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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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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再是俊俏,也比不上珠钗耳铛,貴重!

撈出呼吸微弱,被無數華美衣裳淹得不見身形,近乎快要被捂死的男人。

弓箭長長穿透男人的肩胛骨,疤痕猙獰。

扶桑咬着唇,眼眶通紅,小媳婦一樣捧着自己精美的衣裳,幽怨瞪着炕上的男人,萬分委屈不已。

裙衫的衣擺,被大片髒污血迹殷濕,就算能洗漿出來,她也嫌棄地不想穿了,一牛車衣裳全毀。

扶桑氣得,眼眶子更紅了。

這一刻,她仿佛陷入自己的悲傷裡,無法自拔,她看不見男人肩頭猙獰恐怖的淌血傷口,眸子裡什麼都裝不下了,隻剩心中的哀哀之聲。

拎起衣裳一角,盯着殷紅的袖口,打量半晌,然後木然地挑着那片衣角貼在自己白皙的臉龐上,難以自抑哭了會,

泛着淚花的狐狸眸子,邊哭邊淚眼婆娑地下移,然後見了鬼似得,悲泣聲驟然一悚———

往後摔了一個屁股墩兒。

心中又驚又跳,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炕邊橫着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還是一個身體僵硬,硬邦邦渾似死人的“屍體”。

如鲠在喉,無語凝噎幾息,扶桑癟癟嘴,細擺腰肢,紅着一雙腫腫的兔子眼,伸手摸着男人脖頸大動脈。

還活着!

但跟死了也差不離了。

想要救他!不但難上加難,還費金費銀。

肩胛刺中一箭,深入骨頭,男人身上還有被暗器所傷,大大小小的細密傷口,戳得活像一個篩子,暗孔也染有劇毒,浸透袍衣的血都發黑了。

今日忙來忙去,将他忙活忘了,已經錯過最佳救治時機,

若是白日她能記起這事,将那些染毒暗器挑開,箭頭拔掉,哪怕随便熬煮幾服湯藥,也能勉強救活一命。

可…誰讓她忘了呢,

命該如此,扶桑理直氣壯想着,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他到四更,她也沒有辦法的呀。

昨日夜裡瞧着好看到心肝兒顫,

恨不得立即,西子捧心狀抱回家的郎君,

顯然已經被毒素淹入味了,内入五髒,成為橫躺的毒瘤靶子,丢哪哪毒。

想起他這副,費金費銀的身子骨,扶桑登時一激靈清醒過來,

沒了那股急切的熱乎勁,心肝兒也不顫了,看他也不俊俏了,反倒有點像燙手山芋,丢哪都燙手,如鲠在喉。

有心想給他抛屍,

扶桑都不敢在這附近丢手,怕禍禍了村子裡的土壤,毀了莊稼和農田。虧都虧死。

煩躁觑一眼男人,扶桑掌心緊緊攥着輕薄的衣裳,有點抓狂,一時拿不定主意。這可怎麼辦呀。

頭腦發漲,色迷心竅,撿回一個燙手男人,反倒将自己架到火上反複灼烤,都快烤出焦皮乳豬味了,着實進退兩難。

扶桑唉聲歎氣,要隻是用名貴藥材吊着,就算了,

可麻煩怎會僅僅如此!解毒藥方子裡有幾味稀貴難尋的山根藥,扶桑自己庫存也少,舍不得給他用。真的很不舍。

扶桑不太想救了,

一旦這個想法在心裡滋長冒尖兒,她腦子就愈發清淩淩,

這男人要不得,太費銀兩了,臉再俊也不行。

扶桑打定主意,打算去拿席子一卷,去遠點的荒野抛屍,這樣也不惹麻煩,但扭過身一側,便凝到自己那堆被毀掉的華美衣裙,心疼得她都沒辦法呼吸了,糟心至極。

咬着蜜齒,恨得淚花瞬間盈滿濃密的睫羽,神情恍惚,電光閃石,女人不知怎麼,瞬間改變了想法———還是得救。

衣裳輕裘貴重,都是薄薄萬家争搶的好料子,銀兩貴的咋舌,現在國運不佳,暴君肆虐,泯滅人性,世道大亂,一銀一兩掙來都難如登天。

這悶虧,不能吃。這冤大頭,更不能當。

男人身體健碩,孔武有力,一身腱子肉硬邦邦,醒來到她跟前伺候,欠債還錢,一輩子為她做牛馬,怎麼想怎麼天經地義。

長得又俊,救回來要是一身反骨不聽話,成日耍髒心眼子,跟她幹仗也沒事。

這樣一個毒成篩子的男人,她有的是法子,神不知鬼不覺,送他四更去見閻羅,閻羅不敢留他到三更,還不吃官司。

最主要的還是長得好看,很是适合她納贅婿入門,去父留子的念頭。

扶桑心思微動,

她今年十七,翻年年歲十八了,在村子裡算大姑娘了,過往沒想過要成家生子,現在年紀漸長,依舊沒有成家念頭,但,想生子!

她自由不愛拘束,更不肯被夫家拖後腿絆住腳,一生困于後宅。何況她們家訓就是入贅娶夫,女子絕不外嫁。

如果入贅娶夫,成婚之事,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最主要的是,她一身衣缽,無人薪火傳承,這是讓扶桑有點苦惱的事。

也不太願意養毫無血緣的小徒弟,放到膝下悉心教導,到時養不熟再反咬她一口,隻要想想都覺着怄火,氣得要冒煙。

況且旁人,畢竟不是親生的,打罵起來也束手束腳,再埋怨恨上她,平白給自己添個仇人,心都堵得慌。

這世道,人性崩塌的事,還少嗎。

扶桑咬着唇搖搖頭,不劃算不劃算,還是要自己生一個。

想到這些,扶桑一改之前散漫态度,挺直腰肢,神色凝重垂着眸子,看着躺在炕上快要咽氣的男人,加持濾鏡之後,頓時覺着男人眉清目秀,又順眼起來。

真好看,

又可以将他捧做心肝了,不過幾味稀缺貴重的藥材罷了,她溫養的起。

扶桑似水側眸,往下瞥一眼。

男人緊阖雙眸,靜靜昏迷着。

想起日後和諧生活,扶桑還是很嚴謹,拘謹地撸起長長的袖擺,伸出雪白纖弱的手腕,紅着一張豔豔撲撲的臉,扒掉男人的外袍。

然後,又剝開一層,

露出裡衣,繼續又挑。

男人閉着眸,無知無覺躺在炕上,呼吸微弱到近乎讓人感受不到。

赤-裸着上半胸膛,結實健壯的線條,在黑夜裡起伏不定。

一雙小手在男人身上到處遊弋作亂,被子掀到炕角,錦袍散落一地,隻剩下亵褲還沒脫下來,屋子裡溫度漸漸升高,映着牆上臉紅心跳的疊影。

男人微涼體溫,漸漸更加冰冷,

扶桑一身女人香,緩緩湊近男人的健壯身體,一縷柔軟烏絲,不小心挨到男人耳廓,帶起幾分癢意。

伸出柔嫩的小手,細緻地從男人的頭發絲,耳郭,眉骨,側颌,一寸寸瞥過去,缜密一點點上手摸過去。

全身上下全都摸……檢……查完,扶桑嘴上挂上一臉餍足地淺淺笑容,眸光凝在男人的亵褲上。扶桑嘴角微頓。

緩緩伸過去……

手一挑,掀開男人腹下一角。

鼓鼓囊囊,一大團裹在那。

扶桑眼尾含媚,臉上挂着的笑容弧度越大,頰面粉紅撲撲的,捋下有失規矩的袖子,慌裡慌張撐着男人堅硬的胸膛,起身攏起劃落肩頭的輕薄粉紗,擦掉額間一抹細細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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