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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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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面春風下炕趿拉着繡花鞋,懶洋洋拿起木質醫藥箱,嘴角噙着笑,哼着曲,在燈燭下,消毒拔箭,挑暗器。

天色薄薄亮,扶桑親力親為,熬完最後一碗藥,嘴對嘴給男人匍進去,扔了碗,随手拉過一旁的被子,給他遮住壯健的像蠻牛,讓人臉紅的赤身裸體。

忙活整整一晚,扶桑面有倦色,許久未曾這麼操勞過,已經累得呼哧香喘,兩隻手臂酸疼,軟得像兩條面團了。

男人胸膛染着點點血迹,用白布一圈圈包裹,臉色蒼白,看着氣色就不大好。隻是眉眼鋒利,唇薄削,顯得有些陰沉沉的不好惹。

扶桑哪管他陰沉不陰沉,好惹不好惹,人救了,珍稀藥材掏出來熬煮了,人這輩子就焊她手裡,肯定跑不了。

天氣熱,又熬一夜湯藥,小巧的鼻尖冒着熱汗,

木架上取出一柄扇子,斜靠牆上輕輕搖晃,腦子裡不斷迸現着“農夫與蛇”的故事,

如果狗登西,真有反筋敢跑,就…扶桑擡眸看一眼炕上的男人,冷笑一聲,直接腿就别要了,打斷腳指頭一根一根砍了,留個十天血,啥時候快流幹了,再給他掐死。

絨毛扇一下一下扇着,微弱清風,都平不了扶桑的怒火,心裡不高興他以後給自己找麻煩,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希望他識相點别找事。

奄奄一息躺在炕上,毒成篩子的男人還沒醒呢,扶桑就給他狠狠記下了一筆大的。

扔掉扇子,跑到浴房梳洗熏香一番,換過一身幹淨的天水碧色睡衣紗裙,款款往門口邁去。

晨風撫卷而過,帶來一陣陣清風,卷起女人輕薄好看的裙紗。

柔媚女人手抵着側腰,婀娜多姿立在院子裡,

一臉恹恹之色,右邊的纖細手腕,懶洋洋拎着一柄圓肚水壺,有一搭沒一搭的澆着花圃,困得快要睜不開眼。

強撐着家家戶戶煙囪冒着煙,趙家嬸娘給她送來一碗肉糜粥和幾碟爽口小菜,勉強吞咽幾口,就回到小屋,脫掉睡紗裙外罩用作取暖的衣衫,

裸着白皙藕臂,踢掉繡鞋,秀氣打了個哈欠,蓮步走擺到土炕對面的床榻上睡覺了。

絲綢軟綿的被子覆到腦袋,就不省人事了。

知道救男人麻煩,但扶桑萬萬沒想到,會這麼麻煩,現在怄得她腸子,都快毀青了。

銀兩花錢如流水,砸進去連個響都沒聽着。

男人眼眸阖着,一點要醒的迹象都沒有。

一日複一日,日日無終始。無終到什麼地步呢,

金價昂貴的湯藥,不要錢似得,灌了整整一年,村子裡愣是沒人發現,她屋裡,還躺了個野男人。

一年過去,仍是八月火雲如燒。

扶桑穿着,一件靛青軟煙的齊胸襦裙,輕紗大袖口,披一根淺色的帛,飄逸靈動。

扯着臂彎裡挂着的帛帶,

扶桑小臉緊崩崩的,不耐煩丢進藥鍋裡一味昂貴山根,側身抵着腰,面朝花圃的院子,深吸一口清淡的花香,壓了一下胸口的火氣。

最後再放一次毒血,

要是還不醒,扶桑打算撒手抛屍了,炎炎烈日,日薄西山,挨着火爐似得竈旁煮藥,臉上都是沾了藥香的細密汗珠。

大門緊閉,插了門栓,自己家院子,扶桑輕輕吐一口氣,直接脫掉長長的披帛和軟煙外衫,裸着兩條雪一樣白的藕臂。

勾了抹布,包裹短柄,倒藥汁到瓷碗裡。

絲綢面料的齊胸襦裙,沒有一些累贅外襯,清涼舒服了不少,扶桑一手執扇搖晃,一手端着托盤回屋。

外頭天色漸漸暗下來,快要天黑了。

炕上男人很安靜,呼吸勻稱。

扶桑放下托盤,環着手臂,表情複雜地垂腰看着炕上,無知無覺躺着的男人。

長長歎一口氣,

最後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然後就不救了,這口啞巴黃連,她吃得已經沒有脾氣了。

屋子裡青瓦紅磚,風吹不着雨淋不着,補藥滋養一年,男人臉色愈發紅潤。

健康的膚色随着時間推移漸漸褪色,白得讓人無語,原先一身腱子肉,壯的像頭蠻牛,渾身肌肉隆起,看着就令人口舌生津。

腹下硬邦邦的八塊腹肌,好吃好喝伺候一年,像發面白饅頭似得,萬朝歸一了。

扶桑端着碗,挨着炕邊坐下,齊胸襦裙的抹胸,随着她動作往下滑,白面兩團晃動一下,圓弧一樣的輪廓。

外衫脫掉搭在炕邊,裸着雪一樣的臂,含一口苦苦的藥汁,俯下身匍進男人的嘴裡時,溝壑山巒,更加風光迷眼。

扶桑,捧着男人半邊白皙俊郎的臉,吻得有點投入。

也就隻有這個時候,她能占占嘴上便宜,收點利息銀兩,

這男人攤炕上,啥也幹不了,再不嘴點便宜。不然她真能哭得三天三夜停不下來。

這男人!吞金獸一樣,虧得她祖宗棺材本都要摁不住,氣得要從裡頭爬出來,臭罵她一頓了。

女人捧着他,又低了低腰。

暴君,就是這個時候,醒過來的。

眼前白晃晃一片,

唇邊濕潤,鼻尖被一陣女人清香籠罩。

軟綿的不适感,在嘴裡攪動,男人眸子一寒,氣息陡然應激,變得淩厲。

反手攻勢起來,就要扭斷那人脖頸,可還沒舉起手,就發現自己四肢無力,根本動不了。

殷稷冷冷睜開眸,眼前一片白面飽滿的圓弧,喉結一滾,急急忙忙偏過頭。

嘴裡軟綿翻騰的感覺,像條滑不溜手的小蛇作亂,男人緊緊一縮,眼底迅速堆疊着風暴,赤目猩紅,深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漆黑的眸子無聲無息,目不錯珠,深譚似得盯着臉側的女人,沒有聲響,不動聲色。

就像蟄伏在黑暗中伺機而動,沒有馴化過的野獸,兇猛等待出籠撕咬女人的機會。

女人細嫩的脖頸,就是莽獸耐心等待,伺機撕咬的獵物。一咬立斃。

暴君感覺嘴裡麻木木的,已經沒有知覺了,女人才舔着唇瓣,意猶未盡地擡起頭,撞進一雙駭人可怖的陰鸷眸子裡。

女人水潤的狐狸眼中劃過一抹詫異。

接着動作自如,伸出兩條膚白藕臂,穿過他濃密長發,熟稔地環上了他的脖頸,笑着低頭,用鼻尖蹭着他的,“你醒了?”

暴君冷着一張臉,陰沉沉的打量她,一語不發。

扶桑其實能從這張冷漠的臉上,讀懂幾分他的意思。男人從醒來就不肯正眼瞧她,有點寡冷不近人情的傲慢。

嘴都被她親腫了,可男人眼中厭惡之色,想撕咬她扼喉的戾氣,是怎麼藏都藏不住的,扶桑一眼就看出來了。

扶桑覺着好笑,嘴角勾着笑,唇瓣微腫,紅果豔豔的,像塗着一層厚厚蜜色光澤,魅得像山中豔鬼。

她支着一隻手,俯身趴在男人胸口,絞着男人的一縷長發,漫不經心的。

狐狸眼挑着,含着笑,好心告知他,“郎君可能不知道,這一年,扶桑花了多少銀兩,和精力在你身上。”

“郎君的命是扶桑救的。”

她的手,從男人的額頭,眼睛,鼻尖一一劃落,魅人的豔鬼開了口,

“從現在開始,郎君,是屬于扶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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