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放在以前,她肯定以為這就是長孫季志,直到剛剛她看到那個與長孫季志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她也開始猜測了。
“卿兒……幫幫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娘親。”長孫季志的嘴角還溢着鮮血。
傍晚時分,慕容卿回到慕容仙府,剛好碰見了慕容菱,“卿兒?你怎麼才回來?”
慕容卿滿臉憂愁,讓慕容菱瞬間擔心起來,“怎麼了,卿兒,是不是誰欺負你?告訴娘親,娘親叫你舅舅給你報仇去。”
“娘親……”慕容卿眼看就要哭了。
“卿兒,怎麼啦?你别哭,是誰!你告訴娘親,敢欺負我的卿兒。”慕容菱連忙安慰慕容卿。
“是……是……”慕容卿欲言又止。
“是誰?”慕容菱等着慕容卿的話,隻要讓她知道,她立馬讓那人後悔來到這世上。
“是灑月門門主,他……”慕容卿道。
慕容菱聽到這話臉色一變,“你去八重天了?”
“治療祖母眼睛的藥材需要八重天的千年明元草,我去采摘的時候,不曾想那明元草竟是長在灑月門禁的高崖之上。”慕容卿說着便要去抹眼淚,還偷偷瞥了一眼慕容菱。
“禁地有法陣,卿兒進不去,後來灑月門門主知道了,就幫卿兒采到了。”慕容卿從空間海裡拿出一株綠油油的仙草,還泛着淡淡白光,确實是千年的明元草,“可……在最後,那灑月門門主一不小心掉入了禁地,出來的時候……靈力盡廢,五脈俱損,可能……”
“那和娘親又有什麼關系。”慕容菱皺眉,拉着慕容卿進了慕容仙府。
“那好吧,待明兒卿兒讓舅舅去送些謝禮,畢竟這株仙草是長孫門主采的。”慕容卿也無所謂道,與慕容菱來到煉丹房。
“娘親,那卿兒便進去給外祖母煉藥了。”慕容卿道。
慕容菱魂不守舍的樣子,也不知有沒有聽到慕容卿的話。
慕容卿進了煉丹房,拿出她在八重天找到藥材一一整理好,找到丹爐,将一些普通藥材先放進丹爐,掌心冒出一團火,揮向丹爐。
大概過了一刻鐘,她将在八重天采的仙草放進丹爐,掌心的火愈發強烈,她聚精會神的盯着丹爐,控制自己火之力。
直到傍晚時分,五道天雷直擊煉丹房,雷去爐開,裡面躺着五顆圓滾滾的棕色丹藥,丹藥周圍還圍繞着五條細小的金色紋路,她将丹藥放進藥瓶,打開門,就往外走。
來到慕容老夫人的房間,“外祖母安好。”給躺在床上的慕容老夫人請安。
“卿丫頭來啦。”慕容老夫人雖然看不見,但那份對外孫女的愛是不減的。
旁邊站着慕容瀾和慕容菱,其餘人都讓慕容菱叫出去了,房間裡不需要那麼多人,多了反而不好。
慕容卿問好安,來到床邊,拿出剛剛煉制的丹藥,倒出一顆喂給慕容老夫人,輕聲道,“外祖母,睡會吧。”話落,慕容老夫人還真的閉上了眼睛,好似睡着了。
她連忙拿出金針,刺向慕容老夫人的頭顱,一連紮了五針,掌心幻之力揮向慕容老夫人的雙眸,半刻間,她的額頭已經布滿密密麻麻的汗水。
一炷香後,她收回玄力,拿出一條黑色的長條布,蒙在慕容老夫人的眼睛上,在伸手拔掉五根銀針。
“舅舅,這個丹藥,外祖母需在每日的亥時一刻服用,服用時要用這個方子上的藥沖服。”慕容卿将藥瓶給慕容瀾,又拿出一張藥房,“這幾天外祖母會睡着,若外祖母醒來,千萬不要讓陽光照到外祖母的眼睛,那塊黑布也不要摘,十日後在摘。”
“好。”慕容瀾接過藥方和丹藥。
慕容卿側頭看着一眼慕容菱,又看着慕容瀾,慕容瀾則看向慕容菱,似乎明白了慕容卿的意思。
“對了,卿兒,你那八重天的通行令給我吧,明兒個我要去趟八重天。”慕容瀾對慕容卿道。
“舅舅去八重天幹什麼?”慕容卿假裝不懂。
“剛剛灑月門傳來噩耗,說是那長孫門主為了采什麼藥掉入禁地,已經活不過明晚了,作為仙府之一自當去探望一下,來日新的門主上任,也不怕那灑月門不給面子,何況那長孫門主還曾是舅舅的姐夫,幫了慕容府不少,理應去。”
“那舅舅早去早回,這外祖母的藥還得舅舅親自熬制。”慕容卿将通行令還給慕容瀾,倆人說着,在看着慕容菱,也不知她聽進去了沒有。
“好。”慕容瀾道,“姐姐,你帶卿兒下去休息會吧,母親這裡有我就好。”
慕容菱這才回神,“卿兒,你累不累?娘親帶你下去休息。”
“是有點累,爬那座堕靈崖是真的耗靈力。”慕容卿裝作有些無力的樣子,“幸好,那長孫門主靈力比我高,爬堕靈崖比我輕松些。”
“堕靈崖?”慕容菱聽到這個,明顯驚訝。
“對啊,那堕靈崖的明元草藥性強些,可誰能想到那堕靈崖下是灑月門的禁地。”慕容卿與慕容菱邊走邊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