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季影拿起空間袋,手往裡伸了伸,滿意的起來,正要轉身離開,一道掌風直逼他的後背,他察覺轉身時,隻見那道掌風與他擦肩而過。
隐形的慕容卿被發現了,她被那道玄力提了起來,好似被人掐着脖子。
長孫季影看到了慕容卿,連忙走近,“好漂亮的小妞。”說着便伸出手要去摸慕容卿的臉。
誰料,手還沒擡起來,他便被長孫季志一掌送出來灑月門,倒在灑月門門口,起身瞪了一眼大門,上了馬車。
長孫季志撤了玄力,慕容卿被放了下來,她大口呼着氣,突然一道柔和的玄力圍繞着她,她也不難受了。
長孫季志見慕容卿好多了,正打算離去,被慕容卿叫住了,“長孫季志!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娘親不理你嗎?”
長孫季志停住了腳步,轉身看着慕容卿。
“可否借長孫門主與娘親的定情信物一用。”慕容卿道。
長孫季志猶豫了一下,從空間海拿出那把豎琴遞給慕容卿。
慕容卿接過豎琴,手指輕撥了一下琴弦,掌心冒出白色的玄力,幻之力圍繞着豎琴,豎琴上的一顆明珠将白色玄力吸了進去。
片刻間,豎琴發出白色光芒,光芒内出現一個畫面。
“恭喜門主,夫人這是有喜了。”一位年邁的老人收回給床上躺着的女子把脈的手。
“當真?”一旁坐着的白衣男子高興不已。
“老朽雖然年事已高,但這點還是錯不了的。”
“好,好,好。”白衣男子一連說了三個好。
“不過,夫人最近還是要保持良好的心情,剛剛許是氣急攻心,胎氣有些不穩,門主得讓夫人少生點氣,保持愉悅的心情。”那老人擔憂道。
白衣男子聽到這話,眉頭微皺,“好。”
老人又道,“那老朽下去給夫人開些安胎藥。”
白衣男子恩了一聲,老人下去了。
白衣男子在床邊收了許久,直到天黑,床上的女子還沒醒,外面傳來一個侍衛的聲音,“門主,長老們已經在會堂侯着了。”
白衣男子低頭吻了一下女子的額頭,起身開門,跟侍衛去了會堂。
白衣男子走後,躺着的女子,手指動了動,眼皮也動了動,沒一會,她便睜開了眼睛,幾乎瞬間,她便坐了起來,起身就往門口去,消失在門口。
畫面一轉。
那女子來到了慕容仙府,走進血流成河的慕容仙府,她強忍淚水,呼喊着,“瀾兒!”
“母親!”
喊到嗓子都啞了,眼睛也有些腫了,她突然想起來,連忙往祠堂去,她伸出手,掌心冒出白色的玄力,打向前面的牆壁,大概過了一刻鐘,牆壁漏出一條縫,再是一刻鐘,牆壁出現了一條能夠讓人進出的小門。
她走進一看,就看到她家弟弟和母親暈倒在裡面,她在此施展玄力,門縫越來越大,終于能容納倆人的進出,她将裡面的人全部扶了出來,喂了一顆丹藥。
丹藥入口即化,暈倒的衆人也慢慢睜開了眼睛。
“姐姐……”一個七歲的小男孩抱着那女子。
“瀾兒不哭,姐姐在。”那女子柔聲安慰着小男孩。
畫面再轉。
隻見那血流成河的慕容仙府已經煥然一新,那女子的悲傷也減輕了一些。
她走出慕容府,拿出一塊令牌,注入玄力,消失不見。
畫面再轉。
灑月門門口,跪着一男一女。
此時一輛馬車駛來,馬車内下來一個男子,他下馬車的瞬間,就瞥見了那跪在地上的女子,他嘴角微揚,指了指跪着的女子,“你,起來,跟我進去。”
跪着的女子不知是喜是憂,起了身,跟在那男子的身後,進了一個院子。
院子裡種了許多梅花樹,隻是還未到盛開的季節,隻有孤獨的枝頭。
那男子将女子拽進房間,撕扯着那女子的衣服,女子剛開始還有些抗拒,但很快就開始迎合男子,倆人衣裳落盡,床上,桌上,都有他們倆個暧昧的痕迹。
“長孫門主,婉兒伺候的好嗎?”那女子赤身裸體的趴在那男子的胸膛上。
“舒服,本門主從未見過你這般風情的女子。”那男子說着便還伸出手挑起女子的下巴,将女子壓在身下,颠龍倒鳳,整個房間都充斥着那股糜爛氣息。
此時,院子裡跑進來一位紅裙女子,正是剛剛從慕容仙府出來的女子,她走進門口,卻聽到一些讓人羞愧難當的聲音,她有些生氣,這是她的院子,怎麼會有人來這裡偷情。
她将門推開,一眼望去,便看到倆個交織纏綿的赤身裸體,再看到那男子和女子的面容時,她不知是驚還是怒,“長孫季志?”
床上的男女也沒想到會突然闖進來一個人,連忙遮擋了一下身體,那床上的女子,看着紅衣女子不怒反喜,“姐姐,您怎麼來了?”
“來了剛好,那就你們倆一起。”那男子有些驚歎那紅衣女子的容貌,沒想到這時間竟有這般絕色的女子。
“門主~”床上的女子似乎有些不滿,坐直身子,貼着那男子。
隻見男子起身,走近紅衣女子,想去拉紅衣女子一起與他共度良宵,被卻紅衣女子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