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卿閣,慕容卿說靈力耗的太多,要睡會,慕容菱便出來房門,站在門口,轉身看着天空。
不知看了多久,她往慕容老夫人的房間來了,透着窗戶,看到慕容瀾正在給慕容老夫人掖被角,坐在床邊,手裡還拿着一本書,那腰間挂着通行令。
慕容菱素手輕揮,一道紅色的靈力悄然進入了房間,慕容瀾沒有察覺,将那絲紅色靈力吸入鼻中,沒過一會,慕容瀾便靠在床架上,睡着了。
慕容菱輕輕将門打開,蹑手蹑腳的來到慕容瀾旁,悄悄扯下慕容瀾腰間的通行令,又蹑手蹑腳的出了房間,将門關上,仿佛做賊般。
她看着到手的令牌,一揮手,人消失在黑夜裡,隻留下一個紅色的殘影,此時,房内的慕容瀾睜開了眼睛,寵溺的看了一眼門口,又看着自己手裡的書。
慕容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她幹脆坐起身來,盤腿入定修煉。
慕容菱拿着通行令來到了八重天灑月門,門口站着八個侍衛,比平時多了倆倍,慕容菱躲在大石像後面,隐隐約約聽到那門口的侍衛在議論,“哎,你們聽說了嗎,我們要換門主了。”
其他人搖了搖頭。
“這都不知道,我可是聽說現在都門主已經和死人差不多了。”
“為什麼和死人一樣?”其中一個侍衛問。
“好像是為了采什麼藥,掉進禁地了。”
“咱們門主可是靈聖巅峰,那禁地還能傷着我們門主?”
“靈聖巅峰怎麼了,那禁地可是灑月門老祖設的,就算是靈尊巅峰進去,能不能撿回一條命都不一定,何況我們門主。”
慕容菱聽着,皺着的眉就沒有放下來過,她悄然隐身進入灑月門,來到那個熟悉的房間,隻見那房間黯淡無光,裡面的氣息晃若遊絲,好像下一刻便會停止呼吸。
她現出身形,站在門口,好一會才将門打開,進門便看到那道在熟悉不過的白色身影,隻見他雙目緊閉,臉色蒼白,靈力探測。
果然,靈脈俱損,别說活到明天晚上,今天晚上都不一定撐下去。
她緩慢走了過去,蹲在床邊,纖細的雙手握着男人寬大的手,撫在自己的臉上,看着男人,一雙眉目悄然落淚,“長孫季志,你還沒補償我呢,怎麼可以就丢下我。”
“你說過,要執我之手,與我偕老的,你怎麼可以騙我。”
“長孫季志,你騙我,你騙我給你生孩子,還不負責,我恨你。”
“長孫季志,你就是個大壞蛋。”
“長孫季志,對不起。”
慕容菱哭的傷心,她輕聲說着,回憶起那些年與他的美好回憶。
——
“啊,救命啊!”一個破爛的寺廟,一名白衣女子被一群男人壓在布滿灰塵的神像台上,撕扯着衣服,她雙眸流下淚水,掙紮着。
就在她以為要清白不保的時候,一個神仙從天而降,随手一揮,那些欺負她的流氓命喪當場。
她連忙坐了起來,想遮住自己,可衣裙早已被撕壞,那男子也不看她,脫下自己的外袍給女子披上,女子道了聲謝,“謝謝你。”
男子起身,還是沒有去看女子,與女子保持距離,道,“舉手之勞,姑娘還是早些回去吧。”
女子沒有回應他,他這才側頭看過去,發現那女子臉色绯紅,披上的外袍也散落在地,身上僅存的一些碎裙布料也被她撕扯着。
他眉頭微皺,“你怎麼了?”
那女子眼神迷離,擡頭看着男子,許是剛剛哭過,一雙帶着淚花的眼睛格外蠱惑人心,帶着粉嫩的傾城容貌,嬌豔欲滴的朱唇,讓男子喉結一緊。
他連忙躲開目光,一道定力術揮在自己身上,不知何時,那女子已然起身,來到他的身側,抱着他,嘴裡呢喃,“好熱……”她的手撫上男人的胸膛。
男人有些慌張,連忙推開女子,卻不曾想,那女子力氣倒挺大,他沒推開,反而被那女子抱住,一個沒站穩,雙雙倒在地上,女子趴在他的身上。
那傾城的容貌放大在他的眼前,唇部傳來溫熱的氣息,讓他一驚,他想推開,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他瞬間明白過來了,這女子怕是中了雙合歡。
雙合歡是一種藥性極強媚藥,根本無解,除非與之歡好,否則就會爆體而亡,雙合歡之所以被稱為雙合歡,就隻要有一方中藥,另一個靠近中藥之人也會被傳染,從而間接性被中下此藥。
他現在已經感覺到自己渾身都熱起來了,加上身上的女子,他要的定力訣根本不管用了。
女子太過生疏的吻,磕破了朱唇,他的邪火也在此刻爆發,他用自己最後的一絲理智,揮手間,倆人不見了身影,再見時,是一個種滿了梅花的園林,園林中央有一座涼亭,涼亭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