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烨大步跨過宮門,卿歡需得小跑着才能跟得上蕭烨的步伐。
即便如此,卿歡的儀态也是沒有分毫狼狽,隻是稍微喘了喘。
嬌喘聲鑽入蕭烨耳中,蕭烨隻覺得一股燥熱在體内蔓延。
他回頭望了眼元盛,吩咐道:“沐浴後帶去寝殿。”
如此顔色的女子,他非聖人,自然不會隻擺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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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後,沐浴過後的卿歡着一身輕薄的紗衣,不解的看着進來的兩位嬷嬷。
她們客氣的笑了笑,其中圓臉嬷嬷道明來意:“奴婢奉命來為姑娘驗身。”
但凡是初次侍奉聖上的女子,都要經過驗身,為的是保證這名女子是完完全全屬于聖上的。
後宮嫔妃在侍寝前是沒有這一遭的,因為她們的驗身流程早在初選時就檢查過了。
而卿歡沒有經過選秀,是蕭烨直接從宮外帶回來的,尚寝局的人自然不敢疏忽。
卿歡似是羞赧,微低着頭,聲若蚊蠅的應道:“勞煩二位。”
“得罪了。”圓臉嬷嬷告了聲罪,從腰間解下鼻煙壺模樣的玩意兒,撥開蓋子,躬身将裡容淺紅色粉末倒出,仔細在地上薄薄鋪撒了一層,命卿歡褪去衣衫,分腿跪在其上,又道:“仔細腰以下不可亂動。”
另一位高挑的嬷嬷取了支翠羽出來,在卿歡鼻端輕捅一下,卿歡不禁打了一個噴嚏,果然腰腿屏住,一動不動。
兩位嬷嬷凝神細看她雙腿之間下面的紅粉,仍是原狀,并未被吹走,這才放心令她起身着衣,算是大功告成。
二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道:“願姑娘前程似錦。”
她們二人退下,方才服侍她沐浴的青書再次進來,引了卿歡去往嫔妃侍寝的偏殿。
彼時蕭烨早已洗漱完,穿了一身明黃色的寝衣,手持一本棋譜研究着。
青書無聲的行禮告退,卿歡赤着腳,站在離蕭烨足有十幾步遠的距離外,有些無措。
她來了初潮後學過房中事,可真等到了要往男人身上用的這一刻,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
“你打算站到什麼時候?”
蕭烨擱下棋譜,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卿歡深吸一口氣,給自己鼓了鼓勁兒,揚起甜美嬌柔的笑意上前,微微屈膝:“陛下。”
藕粉色的薄衣輕紗并無甚遮擋作用,至少令人感興趣的,蕭烨一眼就能看到。
就好比那半露的渾圓,白皙的雙臂,以及……隻被亵褲遮至腳背,露在外面的圓潤小巧的腳趾,正不安地蜷縮着。
自白日看到她時,她就勾起了自己的欲*望,此刻人已站在他面前,他自不會繼續忍耐,長臂一伸,攬住她腰身,擡手打落帳子,遮住了一室春宵。
元盛和尚寝局的人在外守着,忽的聽到寝殿内傳出的女子夾雜着哭泣的痛呼和嬌嫩的呻*吟。
宮中規矩大,侍寝的規矩,服侍聖上時是不允許女子發出聲音,以免有人狐媚聖上,損了聖上的身子。
大雍開國以來,此條規矩從未更改。
可如今,卻是在一個不知是何身份的女子身上破了例。
記錄彤史的小太監握着筆的手都抖了一下。
郭尚寝臉色倏地一白:“元公公,這……”
元盛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郭尚寝,陛下的燕見進禦之事是你們的職責,如今出了這樣的纰漏,是你們的疏忽,你們首當其沖要受責罰。”
郭尚寝慌道:“求元公公指點。”
若是今日的彤史如實寫了,待明日送去鳳藻宮用印之時,今晚在興慶宮值守的尚寝局宮人,包括她在内,輕則免職,重則喪命。
都是宮裡當差的,元盛看郭尚寝還算順眼,且他與郭尚寝共事多年,自然不會眼睜睜看着郭尚寝摔下去,故而打算賣郭尚寝一個人情。
寝殿裡的動靜久久未停,聽着仿佛更加激烈了。
元盛低聲道:“郭尚寝覺得,陛下今日興緻如何?”
郭尚寝澀着嗓音道:“極好。”
陛下登基以來,嫔禦侍寝之事都是她親自操持,以往嫔禦侍寝,陛下不到半個時辰就歇了,今日可是快一個時辰了,裡頭還鬧着呢。
元盛笑了:“郭尚寝,咱們做奴才的,首先要顧着主子的心意,什麼事兒都沒有讓主子高興重要。”
他可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他隻知道陛下高興才是最最要緊的。
在宮裡混到五品女官的郭尚寝顯然不是一個蠢貨,兩句話就讓她明白了該怎麼做才是最好的。
她二話不說,吩咐記錄彤史的小太監如常記錄。
蕭烨十二歲登基,十四歲大婚,通曉人事,至今已有八年。
這八年間,連帶今年三月選秀新進的嫔妃,足有二十餘數,可他卻從來不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快活。
生理上滿足了,蕭烨心情極好,看着身側被他折騰的受不住,早已暈過去的女子,擡手捏了捏她泛着紅暈的耳垂,披上寝衣徑自去了後殿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