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乖,還很有禮貌,可惜啊,事情沒有這麼容易。小朋友,既然你喊我前輩,那麼有一件事我想先教教你,那就是在這個社會上禮貌并沒有多少作用。”任東未說着恨恨地一把扯開他的手臂,這樣燦燦的一半身子就直接被他控制住了。
他的另一隻手同時抓住燦燦的外套領子,猛地把他提了起來,雙腿還卡着他的腿,不讓他亂動踢踹什麼的傷到自己。
他的這一套動作做得很娴熟,一看就不是新手了。
燦燦姗姗明白自己剛逃離一隻老狐狸的毒計,就又掉進了另一隻老狐狸的手裡。他這才感受到社會艱辛,每走一步都是坑,作為獨子,家裡以前真的将他保護得太好了。
他努力想着逃跑的辦法,眼瞳因為任東未的動作而驚慌得微微顫抖,隻不過因為家裡一直以來對他做的心理訓練,這個晃動的幅度很小,不容易被看出來。但是因為整個人都被提着的關系,他的聲音也控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像是踩着一座不斷晃動的吊橋,聽起來很像是害怕了。
不過别說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表現出來多少害怕的意思,哪怕他是真的害怕了也情有可原。雖然從小就被家裡悉心培養,但是他也不過是朵二十多歲的嬌嫩鮮花,是個初長成的大孩子,甚至在這之前一直被保護得很好,沒有被粗暴的對待過。
會感到害怕是很正常的。
“前輩,你……這是要,做什麼?!”他表現得驚疑不定,心裡确實也在打鼓。燦燦總覺得,按照對方想要的樣子來演,面前的人待會兒一得意,應該很快就可以露出破綻來,方便他逃跑。
但是下一秒,出乎他意料的,任東未嘭的一聲将他用力摔在了牆壁上。從小就嬌生慣養的青年哪裡受得了這麼粗暴的對待,當場被摔得意識模糊,背上一陣劇痛,口鼻忍不住一直倒吸冷氣。
他的意識也因此被疼痛弄得四分五裂碎了一地,在掙紮着将意識拼湊起來的時候,燦燦隐約聽到大東風趴到自己耳邊小聲又用力地說:“*你!”
一詞入耳猶如驚天霹靂,讓燦燦的意識猛地複活,他就像被牧民的鞭子狠狠甩了一下的牲畜,終于得到了暗示的信号,身體激烈地掙紮起來,再也顧不上什麼理智和禮度。
現在他終于知道了,面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沒有和自己開玩笑,他是真的打算做些什麼,似乎沒有留手的意思,因為他已經在進一步侵犯他的身體了,并且在試着撕開他的衣服。現在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其他各種想法和謹慎做事之類的都見鬼去吧!
可惜嬌弱的少爺敵不過粗犷的野豬,任東未的力氣全面壓過了他,他沒掙紮幾下就開始力不從心了,剛才僅僅是被攥着手力氣都流失得厲害,更别提現在任東未看他反抗,還加大了禁锢的力度。
大東風像玩鬧一樣,沒費多少工夫就鉗制住了他,而且還做得很熟練,似乎在這種事情上面很有經驗。他的手像兩隻帶着魔法的大鉗子,讓燦燦身體裡的力氣很快就被抽空,變成了軟綿綿的布偶,隻能瞪着眼睛任他擺布。
任東未甚至還有工夫以勝利者的姿态,得意洋洋地對面前的金毛羔羊說:“龐紳勳那頭豬剛才是想睡你,你要是跟他走,就中了他的計。”
“尤其是像你這麼好看的,他會帶你去那家很貴的飯店,吃到中途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睡過去。等到明天醒來的時候,會發現自己光着身子在某個公寓房間裡醒來了,不僅被占盡了便宜,還欠下了一筆很大的債,是第一天吃的那頓飯的飯費。”
看着身前美麗的青年奶凍般的皮膚,他忍不住湊近去嗅聞,聲音也因此變得悶悶的:“他已經用這種辦法騙進來好幾個主播了,所以反正是要被睡,與其便宜那頭豬,不如讓小爺我親自來幫你吧。我好歹年輕帥氣,比那頭豬強多了!”
“不……要!”燦燦激烈地掙紮着,但是缺乏鍛煉的身體不聽他的使喚,很快又變得綿軟下來。反觀任東未,他像怪物一樣,直到現在力氣絲毫不減,并且還有閑心讓手指順着燦燦的T恤一寸寸往起挑。
“不要!不要!放開我!”
燦燦心裡亂作一團,沉穩的情緒因為次次的掙紮失敗而被徹底打亂,變成了極度的慌張。他既害怕大東風繼續非禮自己,又期待着,也害怕着有人會過來,他既希望自己被救,又不希望這副樣子被更多人看到。
時家的後代絕對不能丢時家的臉!
古老的鐘被羞恥和意識融合成的柱子撞擊出恒久不息的聲音,這些聲音圍繞着燦燦,讓他痛苦得閉上了原本可以呼救的嘴。
他死死地咬着嘴唇,任由任東未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摸,一半的心裡已經放棄了抵抗。
我這副樣子,絕對不能再被第三個人看到,會給家裡丢臉的!
燦燦忍着難堪,羞恥和悲憤化作尖銳的千根針,把他刺得眼裡溢出淚,任東未的手每摸一下,這種尖銳的刺痛感就會變得更嚴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