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平時喜歡動腦子的人一旦放任自己的思維陷入地震般的混亂當中,整個人就成為了一塊廢五花肉,再也不是活色生鮮的豬,他隻能忍耐着不讓眼淚掉下來。
任東未看他不掙紮了,笑着咬住他的耳朵:“這才乖嘛,你跟了我,我不會虧待你的。龐紳勳那頭豬跟我可不一樣,他的情人能占滿大半個公司,你跟着他混不僅容易生病,而且他睡完你,就會把你給抛棄,你在公司裡會過得很慘。”
他已經掀起了燦燦的衣服,就這麼明晃晃的在沒有人的樓道裡。燦燦感覺胸脯上一涼,眼瞳再一次恐懼地顫抖起來:不要!不要被看到!
他心裡呐喊着,身體下意識往任東未懷裡縮了縮。
任東未忍不住笑出聲,這隻小羊羔的身體也太誠實了。他趴在他的耳邊,聲聲字字宛如惡魔在低訴:“其實在辦公室裡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你了,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是我見過的人裡最好看的。”
他掐住他的下巴,強硬地擡起這張臉來仔細欣賞。另一隻手也不安分,弄得燦燦羞紅了臉,任東未低聲說道:“我是特地留在門口的,既想看看你,也想幫你。”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氣,燦燦忍不住嘤咛出聲,他面龐上的紅加重了,甚至在一瞬間感覺腿軟。
單純的身體是很敏感的,而任東未恰恰最清楚該怎麼對付這樣的身體。他是最好的貞潔劊子手,殺豬的技術在整個帝盛都屬于一流。
衆所周知,每頭豬都隻能被殺一次,後面再殺的話就是無聊的分割。
任東未:“小可憐,你真的得謝謝我,不然你現在已經被那頭豬壓着了。他的分量可不輕,弄斷過好幾個主播的骨頭,直接把主播弄得全身癱瘓的事情都發生過。而且他在事後還不對人家負責,連錢都不給,全靠法務部門幫忙混過去。”
他嗅着他的耳朵,燦燦感覺自己的耳朵在被牙尖摩啃,他渾身顫栗。“你這小身闆,在他那裡估計活不過今晚。我救了你,你得感謝我。”
燦燦聽得來氣,他受不了大東風的折磨了,攢足渾身最後的一丁點力氣,趁着手被松開的工夫,就要捶面前這個貪圖自己身體的色鬼肚子一拳。
再向下的話這個人防守得太嚴密,卡得他動不了,輕舉妄動反而容易讓他找到機會傷害自己,所以燦燦隻能退而求其次選擇擊打人體第三脆弱的肚子。
腸道被擊中的感覺也是很痛的,尤其是像大東風這種肚子上沒有多少脂肪的人。位置和力度掌握得好,一拳捶出膽汁都有可能。
但是任東未的速度比燦燦更快,青年的拳頭剛捏起來,他就一把鉗制住了他的手。燦燦的四肢在一瞬間就被他重新用大力禁锢了起來,羊羔徹底失去了逃跑的機會。
劊子手抵上羊羔的額頭,笑容陰涔涔,其中還發着邪,聲音滿含痞氣,“放棄掙紮吧,你這樣隻是白費力氣,不管你做什麼都逃不掉。對付像你這樣的小羊羔,老子有的是經驗。”
他臉上挂着勝者的笑容,用語言化成刃在燦燦本來就被他的手撕碎的希望上紮了一刀,把它砍得更加不成形。看到少年崩潰,他心裡超級有成就感。
“二選一,怎麼看都是我比較好,我還幫了你呢,是吧?”
捕捉到這麼美麗的獵物,是獵人可以炫耀一輩子的事,除非他下次還能捉到更好的,但是任東未覺得比面前這隻皮相還好看的應該是很難見到了。
若非面前的人是絕色,他都不至于忍不住在這樓道裡就動手。他太害怕小羊羔跑掉了。
說了這麼一通,燦燦的臉色絲毫沒有變得柔軟,隻是身體沒有力氣了,隻能任由面前的人随意侮辱。
任東未看他這副貞潔貞烈的模樣,心裡忍不住翻起一些厭惡。大多數人在剛開始的時候都會露出這樣的眼神,他們用最難聽的話辱罵着他,恨不得讓他這個屠夫從宇宙裡完全消失。
但是這些人之後在用得着他的時候,又會跪下來求他,還說哪怕是付出身體也在所不惜。那副把臉面自降尊嚴放到地上的模樣非常廉價,讓他想要一腳把他們給踩扁,而且說實話……被開過刀的豬已經不新鮮了,市場上又不缺新的豬。
不過看在面前的這頭小豬還新鮮着,并且長得相當讓他賞心悅目的份上,他願意說些軟的哄哄他,讓他不要再露出這樣讨厭的眼神來惡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