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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第一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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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林之韻知道從此開始,自己将不得不和段老闆走到一起,這是别無選擇的事,當然這之中有自己半推半就的因素,但如何走到一起的過程是個秘密,絕不能讓人知道。“永遠不要讓你的左手知道你的右手在幹什麼。富蘭克林·羅斯福”她忽然想到賞月的那晚上潇儒說嫦娥奔月是一種背叛的話,她不知道如今自己究竟是什麼。是背叛?是選擇還是結束?當她睜着眼睛時是絕不會承認背叛的,頂多是一種選擇,或是一段婚姻的結束。她現在心裡冒出許多對倪潇儒的不滿,因為不滿,所以她覺得自己很正當,才能頑強的把責任都推給了他,其實,這一切不過是在為自己鼓氣,為自己尋找說詞。

若有錢,就是沒家那也立馬可換回一個來,反之,縱然有家,那總有一日要坍塌的。這是她認識段老闆後所得出的結論。她想,隻要他真心寵愛我,那跟了他是無妨的。但須得名正言順才是,要做就做正室,絕不當情人。此時在她的潛意識裡已作下了這個決定,隻是這事發生得太突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再則,有些事情她心裡一直沒底,就連他究竟有沒有家室都不敢肯定,他說他早離了婚,可靠麼?她仍斜視着他,問道:“若不告你,那你怎樣的對我?”

段老闆拍胸急忙表白說:“那我就立馬娶你,我對天發誓,立馬娶你,一定處處依着你,掏心窩子的待你。”

林之韻故意探問道:“那你家那糟糠怎麼辦?”

段老闆仍跪在哪兒,那臉埋在床毯裡,故作委屈地說:“哎呀,這事我不知已告訴過幾回了,我早就離了,是個二茬子光棍,可你總不相信我的話!”接着他求說道:“之韻,你讓我起來吧,我膝蓋都疼了。”

“那是活該,誰叫你要做這樣龌龊的事?”林之韻橫了他一眼,别轉頭說:“還不快起來!”

段老闆猶如:“深秋遇赦至,病笃遇仙來。”趕緊起身鑽入床毯中,心裡明白風浪已過,這時的女人多半已自願委身,别看她仍是一臉怒氣,那不過是裝的。從今往後,這個女人便是自己的了。他不禁露出了本相,嬉皮笑臉地說:“之韻,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老婆,我想明天就帶你回廣東去。”

林之韻的心裡是五味雜陳,這既是她下意識中的結果,又是現實中的意外,不免有些惆怅,她說:“我是丢棄所有才跟了你的,你一定得對我負責才行,不然我也會讓你不得安甯。”

段老闆急忙再次指天發誓說:“你放心,我們之間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我想先讓你休養一陣子,散散心,然後麼再回來,把你這邊的事擺平了。”

林之韻清楚他所指的是什麼事情。要做這事并不難,因為她太了解潇儒了,隻要自己開得了這個口,那不管他心裡是否願意,不管他恨不恨我,他都不會纏着不放。若是他給我設難,那我就天天上門尋釁滋事,讓他不得安甯;或是舉報他無證行醫,讓他病都看不成。這是他最怕的。隻是自己将用怎樣的方式去和他說,這倒要考慮考慮,因為畢竟是自己有些兒失理。古話說:“女子失貞,天翻地覆。”先哲蘇格拉底則說得更過:“失去貞操的女子,無罪不敢犯。”其實她所做的也無可指谪,她不過是以自己的方式追求自己所向往的生活而已。她說道:“這個我自然會了結的,難道還會招夫養夫不成?隻是…這邊的賣場,你将如何處置?”

段老闆說:“說實話,要不是為了你,我早就甩給别人去經營了。你想,把你起早摸黑地栓在哪兒,弄得那樣辛苦,這樣不值。我已想好,将它轉給别人算了。”

林之韻想了想後說:“段老闆,依我說,這賣場操辦起來也不容易,地段也是好的,等門前這條馬路修好了,那肯定會升值,若這樣輕易放棄,豈不可惜?我想是否可以轉租給胖婆,讓她去經營。不過,她是我小姐妹,那租金,還有你那公司的品牌産品的扣率自然就得優惠些。”因為先前一直是這樣稱呼段老闆的,若改過來反覺别扭,所以仍舊這樣叫。她之所以有這樣的心思,一是真想幫胖婆,自己欠她的情頗重,正好借機還禮補情;二麼也可多條路子,要是出現什麼變故,自己還可重操舊業,仍來賣場設攤。她做事一向有危機感,往往想得比自己的小姐妹更遠一些。

段老闆想想後說:“這倒是個好辦法,可退可進,好的,就依你的辦。”

次日,林之韻便去胖婆哪兒,向她說了這事。又補充說道:“協議我已帶來,做事還是慎重一些好。你我雖是小姐妹,但賣場畢竟是他的。有協議在手裡,畢竟多了一道保障。”

胖婆一聽高興得一蹦而起,簡直是喜從天降,這原是她絕不敢奢望的。當時她隻想能在賣場擁有一排櫃台,可那段老闆就是不松口,沒想着如今卻整個地歸我經營,她真是大喜過望,說道:“我知道你人緣好,段老闆肯定會聽你的。小姐妹就是不一樣啊!你這樣念着我的事,還想得那樣周全,我在這裡謝謝喽!晚上請你吃飯,而且還在家裡請。我老頭子雖是廚師,可你還沒吃過他燒的菜呢!說來也奇,他平時是不大有休息日的,可不知怎的,今天卻輪着休息,讓他做給你吃,怎麼樣?”

林之韻笑着說:“你怎麼叫得這樣誇張,他又不老。”

胖婆說:“有時在家裡開玩笑也這樣叫的,他要大我整整一輪生肖。不過他這人脾氣特好,沒氣沒屁的,樣樣都依着我,還整日的擔心我會在外面瞎搞,好像我是個什麼風騷女人似的,也不想想,憑我這身段兒能風情得了嗎?可我無論怎樣解釋都消不去他的疑慮,你說好不好笑!”胖婆說到這裡,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問道:“哎,賣場給了我,那你又去哪兒謀發展呢?”

林之韻不知怎樣回答好,她遲疑了一會後說:“這個…這個…叫我怎麼跟你說好呢?”接着她便吞吞吐吐地說:“嗯…我麼…我想跟他去廣東那邊…”說着,那臉上不禁泛起微微地羞紅來。

胖婆聽完詫然一驚,她知道跟的是誰,但仍脫口問道:“你說跟誰?”她極奇怪地看着林之韻。

林之韻被胖婆弄得好生地不自在,說:“哎呀,你…你不是叫我難堪麼,除了他還會是誰呢?”

胖婆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喃語道:“哦,是這樣。”她心下裡已明白了八九分。他們倆的認識是自己從中穿針引線的結果,本是想小姐妹有個發展的去處。如今倒好,真個是全面發展了,隻是沒想着這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一不經意間卻做下了一件得罪人的事。要是被倪潇儒知道還不被罵死的?隻是她不甚明白,在廠裡時,她是一個很傲氣的人,不過對自己卻特好,她原本就是一個招眼的人,和倪潇儒的事,動靜又搞得那樣大,當時着實讓她灰溜溜了一陣子。胖婆和倪潇儒也是熟悉的,三個人一起吃過幾回飯,她對倪潇儒的印象是蠻好的,溫文爾雅又不失風趣幽默。現在倒好,她索性要跟了人家去,不知她在倪潇儒面前将作何交代。

再說段老闆的底細她清楚麼?那段老闆雖衣着光鮮,卻俗相畢露,連我都不太看得也曾經不上的人,她怎麼會…原先一直認為,她人漂亮聰明,那段老闆肯定會對她垂涎使壞,而她是絕對看不上他的,但為了生意上的好處會虛以周旋,頂多是假意地打情罵俏,不料想竟已走得這般的遠。段老闆能做生意會賺錢,這不假,但他的人品恐怕就不好恭維了。他的原配是隔鄉一個嬌小漂亮的女人。當時段老闆為了追她,可謂使盡了手段,什麼能讨女人喜歡,他就使什麼,流過淚,下過跪,賠過罪,今送這明送那的,把她的父母和家人都給籠絡住了,那女人最後也隻得認了這樁親事。後來段老闆的生意做得順風又順水,越滾越大,因而開始在外面不是偷腥,就是養人。那女人哭過鬧過一陣子,見他絲毫不曾收斂,又氣不過常有其它女人在眼前晃動,隻得離婚了事。

自己和段老闆的交往已有些兒年份了了,頭幾年來往頗頻繁,業務上确實得過他的提攜,在貨款結算上給過方便,在價格上給過優惠。不過段老闆畢竟是精明的生意人,豐取刻予是他的行事準則。那些優惠并不是白給的,自己得拼命為他開拓市場,那銷量才漸漸大起來,要不是自己為他做下這些市場,那他的賣場一下也辦不起來。後來業務萎縮,那些優惠也随之被沒收倒不說,還白白地為他壓了一批過時貨,吃了虧還得裝啞巴。這人很有手腕的,覺得你可以為他所用,他便會口若懸河,輕許草諾,但多半是口惠而實不至。

初次與之交往,覺得這人蠻大氣,也很有人情味,可當深度交往後,方知這人的精明,簡直如同掐進你肉裡一樣,就像《佛本生》中那個吝啬的商人伊黎薩,哪怕草尖一般大的油粒也不輕易給别人。不過,這種人對于他所追逐的女人也許是很大方的,不然怎會有那許多的女人跟定他?就連林之韻這等美貌的才女都不能幸免!自己與他交往一向隻關注業務上的事,至于他的人品如何,她才沒功夫去理會呢!這些都是她無意間隐約聽來的。她擔心自己的小姐妹明珠暗投,掉在那渾水之中。因而她委婉地提醒說:“之韻,這事你得想仔細了,他的為人也須考察一番,他可是一個精明到頂的生意人喲!到時可是沒法退貨的喲!”

林之韻一笑說:“我看你也成一個活脫脫地生意人,三句不離本行話。阿琴,謝謝你,我知道這是為我的好,我會把這事描寫圓滿的。”

胖婆也一笑說:“你不也一樣,難道就離了行話了?”接着,她問道:“之韻,我不明白,在我看來,你和倪潇儒不是好好的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結局呢?他可是個很優秀的人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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