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給了多少張票。
……?????啊???兩天開了五萬張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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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影城被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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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死小有自己的環球影城。
不是官方這真是認真的?開五萬張票,怎麼着原地開cp是吧,舅舅黨呢,快馬加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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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全都被正月剃頭了。之前不是有個up受邀去觀影現場探班,錄了個vlog,發出來五分鐘狼狽下架,說是拍着沒公布的區域了。但是五分鐘時間也很長了,該緩存的早緩存,沒來得及緩存的人也網盤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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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都錄着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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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擔心我的号子。等我披個馬甲,去去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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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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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求個網盤。有人保存了嗎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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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啦!
新号子炸掉了就炸掉吧無所謂。
那個說環球影城的,算你說對了一半吧。這次官方确實安排活動了,前幾天冒出來的那個主催已經被官方招安,現在投入了苦逼的工作中。她現在整天在我的列表隻有兩種狀态,幻想一年七位數的開頭到底是幾,以及在工位上無聲尖叫(
他們确實修了園區。但是這個園區并不是說看完電影以後玩,而是……說是一邊看一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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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殺?還是密室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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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吧。因為确實有跑來跑去的環節,中間還能順便打一把真人泥磚菜盤(已經問卡婊要過授權了)……總而言之,當解密的進度推進到百分之多少,就會自動解鎖劇情。看來是上次觀影活動,櫻花妹近水樓台見的是cv,熊貓妹和官C合照,結果CV塌房得到的教訓——這次活動請的NPC全都是著名的coser,出來推劇情,演一段,播一段動畫。這就是活動的大緻流程了。當然,小禮物什麼的,懲罰遊戲也不會少。提前問一句,有人不能挨電擊嗎或者有光敏性癫痫的嗎?
如果有精神方面疾病的那我們建議在另外一個區域活動,盡量少在解密區活動。因為,據說啊,據說,解密挺難的,要庫庫死,活來死去的那種。死一次電一下。
相較下來旁邊觀賞區就挺舒服的,官周啊酒吧啊下午茶什麼的都有,相當适合打卡。不過畢竟沒有參與遊戲流程,所以無論解謎區開出什麼劇情,觀賞區都隻能看轉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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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真開成cp31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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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要是這樣的話——那影片詳情裡的150分鐘是什麼意思啊,是純影片含量就150分鐘還是算上遊玩流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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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影片含量就150分鐘的話那整個遊玩過程得五小時起步吧???我靠我本來還尋思出個貝姐或者阿萊塔的,現在服氣了,換跑鞋速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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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萬步說,我不能開共享電動車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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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個園區有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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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們那你算是問到點了。接下來我發的東西百分百炸号,炸就炸吧無所謂了。
據說啊,據說,據說是拖了一條廢船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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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襪子你說的是中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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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受震撼速速檢索一番,重制版上一次上船還是在……上一次(
不是廢話文學,就是上一次院線。你作劇場版出現過聯動嗎???就是這一部劇場版和上一部有聯系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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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出現過現在不也出現了。
接下來我要講一點我知道的遊戲流程了,大夥準備好截圖保存吧。
說是大夥一開始,很正常啊,就是拿着自己的東西進去,過安檢刷身份證,帶大件行李的去寄存,小件的不妨礙活動就自己抓在手裡沒問題。然後工作人員會引導你坐電梯去影廳,但是電梯“出了事故”,你懂吧!你懂!總之隻能上頂樓。然後工作人員就會解釋說沒事他有鑰匙,到頂樓了也可以開樓梯門走樓梯下去。就這樣,等到你們到頂樓以後,會目睹一場槍擊案。接着就是一群穿着作戰服的人上來,蒙面配槍,把你們全趕下去。這一段算是代入環節,接下來整棟樓都會人去樓空,放任大夥探索。
拖上來的船也算活動地點之一,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幾個場次是怎麼做的銜接,反正模拟的當然是上一次劇場版,解密的就解密星野季沙相關案件,吃飯休閑的就在外面吃飯,周邊當然也有攤位。反正這一切環節的最終目的隻有兩點,就是找出天台上的死者,以及殺死這個人的兇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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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時間線亂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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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次OVA的名字叫月之暗面嘛。“月之暗面并非月亮的陰暗面,而是心理的陰暗面”——這可是水爺的原話。這次活動的噱頭就是江戶川柯南從他親身涉及、聽過看過了解過的案件,推演出一個完全不同的未來。玩家則在他的邏輯中穿梭時間過去未來,推理演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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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看看TV的内容?興許會有什麼線索……
檢查局沒必要硬闖。最重要的是強闖不進去,還麻煩,驚動了一柳萬才會特别不好。一進門,汐華真理超級順暢,把頭發一撥,壓了一下舟橋佑希,直接說我把人帶來了。舟橋佑希會意(倆人根本就是同一個,能不會意嗎),靈媒千奈美。千奈美見自己瘋狂逃竄,卻好像淪落到檢查局,在汐華真理手下費力掙紮,毫無作用。看守的警衛不認得他的臉,也怪全城直播,偏偏檢查局個個嚴正以待以至于沒看上,隻認識檢察官的制服,還有千奈美的一張臉。總而言之,負責該事的人以為天上掉餡餅,押了少女往拘留所裡面走。剛過了拐角,被一掃堂腿撂倒;天旋地轉的視野裡,隻能看見她輕巧的背影。遠去了。
有人帶着鴨舌帽,推着箱子上來天台。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倒是能從對方卷起的袖子下看出一截結實的手臂,彰示着朗姆似乎沒有弄虛作假。拉娜唯心想無所謂,他弄虛作假是他不把自己的命當命,不是我該在意的事。箱子的蓋子打開,裡面壘滿了錢。新的,舊的,連号的,還帶着溫度的。拉娜唯把手塞進去。嗯,摸着還挺真的。
汐華真理藝高人膽大,大搖大擺把舟橋佑希送進檢查局後甚至留在原地唠嗑,在片刻的沉默裡聽見江戶川柯南有閑暇和自己搭話,問他在哪裡,監控上找不到。他大大方方坦白,在檢查局。赤井秀一适時提醒,說還是早點離開得好,他前些天在裡面來去也不自如,明顯感覺有些人難纏極了。那佑希怎麼辦嘛?她等會出不來就難搞了。
聽見汐華真理這麼說,偵探徽章的那邊反應各異。他猜赤井秀一多半沒什麼反應,江戶川柯南就不好說了,估計要思念一下他的小青梅。忽然之間檢查局警鈴大動,泥沼一樣的空氣忽然沸騰,引發的嘯聲幾乎要把這個世界劈成兩半;響到無論是徽章那邊還是耳麥那邊,三道音色不同的聲音同時問他:“發生什麼了?”
汐華真理沒有直接回答。他隻是故意地省略了主語,他的話對所有人說。
“我現在有一個機會。”他深吸一口氣,心想補小黑魚的時候覺得那個8848劇情太搞了,沒想到現在輪到自己來,“零哥,赤井先生,還有柯南君。有機會的話你們要不坐下聊聊?”
大地蹒跚着離開太陽,點綴着電燈的城市顯得更亮,人聲又提高了一個音凋,笑聲每時每刻都變得越來越容易,毫無節制地傾瀉出來,隻要一句笑話就會引起哄然大笑。人群的變化越來越快,忽而随着新來的客人而增大,忽而分散後又立即重新組合。一會兒在片刻的歡騰中成為一群人注意的中心,一會兒又得意洋洋在不斷變化的燈光下穿過變幻不定的面孔、聲音和色彩揚長而去。記者拼命擠啊,争啊,拍攝——誰也沒能在自己過去的人生中看見過如此畫面,在最危險也最緊急的底色之上,人們歡笑,人們歌唱,人們歡騰——
“那是,那是、那是——”
不知道第一聲叫喊聲來源于誰,隻能看見越來越多的人手指向天空——澀澤榮一、津田梅子、北裡柴三郎的肖像正從天而降,仿佛青綠色的蝴蝶,又好像從天而降如暴雨般傾瀉全城……擡頭去望,蒼白如鴿。這是奇迹一般的夜晚,紙币從天而降。人群沸騰,或許這一切都是或真敷的戲法,是到了十二點就會消失的灰姑娘的水晶鞋與南瓜車,到了第二天黃金就會變成土塵——這不重要。什麼都不能阻攔他們把這一切拿到手。人們,越來越多的人們,越來越來越來越來越多的人朝着同一個方向聚集,好像那裡有一個黑洞。東京的黑洞,人頭攢動。奇怪的是,汐華真理卻覺得很安靜,最先與他交談的人是江戶川柯南。這個孩子無聲地笑了。他明白了一切:“所以你就是聯絡人?同時也是……”
檢察院裡依舊警報大作,不一會有警察抓着舟橋佑希出來,她還抱着昏迷的绫裡春美。身旁的負責人冷汗涔涔,正欲上前,卻見大廳玻璃感應大門自動打開,一衆記者擠進來開拍;迎着雷鳴閃電般的相機和閃光,方才跑進來的年輕又陌生的檢察官幾步跑上來,外套一脫,露出裡面的警服來,背對舟橋佑希面朝其他所有人大喊一聲,擲地有聲,非常響亮:
“警察!誰敢動她!”
無數張照片定格了這一刻。上一個這樣高調宣布身份的,大概還是鋼鐵俠。而年輕的黑色短發的女孩這才好像松了口氣,攬着绫裡春美,半倚半扶在對方背上,頭擱在對方肩膀上。二人黑色的和白色的發絲交融,就好像他們同源而出一樣。在光的背後,在陰影裡,她得到了一個暫時的休息。不隻是她,汐華真理還在微微地喘氣。這點運動量對他而言實在不算什麼,反應這麼大,是心亂了。
一片寂靜中,隻有被風卷來的紙币,打着旋兒,從檢查局的天井落下來。
拉娜唯睜開眼,知道這是自己為了吸引媒體,引開人流,對檢查局施加壓力後的權宜之計:即潑灑錢雨;然而閉上眼,卻想起每年聖神降臨節,複活節後五十天,羅馬萬神殿萬千朵玫瑰花瓣飄然落下。世界的跨度非常大,曆史非常長。人生苦短,做白日夢或許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因為這個白日夢安慰了她自己,讓自己有機會享有命運不曾寬容的時間。
如果有什麼不幸的話。有什麼厄運的話。
她直起身,仰起頭;仿佛此時就身置萬神殿,沐浴陽光與玫瑰;細看卻表情痛苦,好像埃拉賈巴魯斯的受害者,正要被萬千玫瑰花雨窒息而死。身旁有人遞上手機,她側過耳去,聽見似乎是朗姆說什麼前面堵的人已經走幹淨,拉娜唯用剩的錢不必還他,留着。拉娜唯聽完笑得前仰後合,把電話那頭的朗姆笑得渾身發冷,莫名其妙;拉娜唯擺擺手讓身邊人挂斷,我要這些錢做什麼?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不過——
她先覺得肩膀上一冷。然後是聲音。她遲鈍地轉頭。
從對方的帽檐下看到一雙藍色的眼睛。眼睛的主人剛才用這雙手為她提來箱子,撥通電話,現在也開一槍,擊穿她的肩胛。但是做了這麼多,竟然不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什麼波動。他安靜的樣子仿佛他一輩子都會這麼安靜下去,像有人帶走了他的聲音;又仿佛他的生命中真有一段三緘其口的日子,以至于這種沉默像人死後的墓碑一般安靜,内斂……溫柔。可以永生永世地守望,這姿态承載太多太多。
拉娜唯的手哆嗦着把攥着的錢掉在地上,爬下去,感覺和服的腰帶死死地勒着腹部,外衣則局限着邁步的範圍;令她看起來像是鬥獸場中被加滿鎖鍊與人搏鬥的猛獸。血流了出來。她許久沒有受傷,一時陌生。随後才記起來,到了這個處境該看的應該是對手才對——或者說,獵手。她擡頭。風把對方的帽子掀掉了。
諸伏景光隻是站在那裡。伸出手,好像要抓住她,又好像要扶她。那是個陌生又熟悉的動作,發生的自然,本人卻帶着一副忽然意識到什麼的表情把手背了起來。城市的光輝落在他的心口。他的眼睛——他看過這一切,翻湧的紅,一地散亂的紙币,落在一旁的蓋子……最後虛浮地落在拉娜唯的臉上。他在看什麼?他的臉一片空白;他在回憶什麼?空氣變得濃厚,夜晚像裹屍布一般籠罩着每個人,令人透不過氣。寂靜帶走了所有的溫度,拉娜唯忽然心領神會,雪也是白色的,會一片片落下的。
諸伏景光還看着她。
就像她第一次看對方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