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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死月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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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是我的長官。我聽他的。如果他給的命令是全聽另外某個人的指揮,那這個人就順位成為那個優先級第二高的指揮官。當這位指揮官到來,我的眼睛裡反映出的并不是他的容貌,而是看到降谷零,看到他的面龐,想到他去為這位同僚作保,所以我所作的一切,并不出于個人的判斷和私心,而全部來源于降谷先生的名譽,他的品格。所以當對方坐進車後,向我詢問:是不是自己看起來太年輕,不夠可信。我說,不會,我一直遵從,信任降谷先生的判斷。

他笑了一下,說你就是風間裕也,我認得你。

汐華真理轉過頭去,汽車發動,他看向窗外,心想這位倒黴蛋我能不知道嗎,公安承傷冠軍,一三五包的像法老二四六包的像粽子,而且說話真是不近人情。好處是他看起來不會反駁,也算好事。他基本沒指揮過人,思來想去問風間裕也知不知道他自己在幹什麼。風間裕也就看着他不說話,汐華真理在沉默中領會了他的意思。他不死心:“你總該知道我們在堵誰吧?”

“我知道。”

“那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堵他嗎?”

“我隻用遵循命令,不需要知道會幹擾判斷的信息。”

“……不不不還是知道一點比較好。”汐華真理跟他比劃,“比方說,如果我隻給你一個目标點,你肯定會朝着那個方向一直努力,一直前進。這不算錯,但是我們這次的目标可不是一個固定靶。首先你知道我們要去見的是同僚吧?”

“我知道。”

“你沒有想過為什麼不能直接坐下來好好談嗎?”

“……沒有。”

“那是因為要争奪主動權。如果有朝一日真要聯合行動,我們不可能親親密密親如一家然後手挽着手去把那個組織幹趴下的。一定會分出來個主次,誰指揮誰,誰為誰的行動做妥協打配合。說的殘忍一點,誰的人替誰的人墊命(雖然這個動漫一切皆有可能萬一打出來個零傷亡大決戰也不是不可能。也沒有對角色搞陰謀論的意思……而是有些犧牲實在不可避免)。我們現在在做的就是盡量保證,死的不是自己人。……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說為什麼不能幹脆預防死亡的到來呢。”

假如我可以左右亞瑟,左右麥爾絲他們的想法……但我還做不到。

汐華真理的話頓了頓,語調先低下去又重新輕快起來:“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不過是誰先找到誰的問題。誰先找到對方,誰就掌握了主動權。你看,光知道對方的位置就隻能不停地追,但知道了對方的目标以後完全可以預判嘛。”

“恕我直言。我不明白知道這些對于我們的行動有什麼幫助。”

“……啊?我以為我說的以及很簡單了。”汐華真理撓撓頭,“我說了他們既然要争奪主導權,那一定是互相追蹤啊!你就去零哥那邊蹲着攔人不就成了。省的帶一堆人滿東京跑目标大還行動不便。找自己家家長總比找别人家家長方便吧。”說完就要推門下車。他聽見亞瑟在耳邊輕笑一聲:歪理。赤井秀一不是被你安排去打琴酒了?你把風間和那麼多人調回降谷零邊上,巧言令色,是指望他能幫上忙嗎。汐華真理裝沒聽見,下車的動作頓了頓,轉過去問風間裕也,“我下車你不攔着我?”

風間裕也誠實地說出了心中一直以來所認定的想法:“你來就是降谷先生來。這是他的原話,并且說如果他有任何不測就是你替代他。所以我不會多問。”

那個背影頓了一下。但還是不留戀地離開了。

下車以後汐華真理一邊趕路一邊在心裡judge,心說風間看起來素質還不錯但是好像意識差一點啊!後來又想唉普通人這個水平不錯了,我怎麼是如此心胸狹隘之人;想了一半又覺得不行啊,亞瑟要雪藏我了,難道就風間這個水平的給降谷零用嗎。再一想,哦降谷零要被亞瑟寫死了。那沒事了。再說了,别看我這一副很操心的架勢,真那麼擔心人安危為什麼不頂了風間自己去呢,是不想嗎。你看,當别人的性命和自己的馬甲放到一起,你還是選自己。一路上能哭能笑,精神十分美麗。

他要找的是舟橋佑希,在目标走了空路以後就變得方便了很多,隻要去檢察院拘留所會合就好。說起來還挺簡單不過真落實到地就變成了趕路的途中順手甩掉個把追兵,也不知道運氣算好算壞,好在沒撞見一個酒廠員工,壞在撞見了虎狼死家——就是那個被王都樓真悟以及猿代草太接連雇傭的殺手,這個人還挺有職業道德,不出現在任務清單裡的人就不是目标。

然而不幸的是,汐華真理是他的目标。總有刁民想害朕!是誰!

哪怕被人撈上車之後他也一時沒想出仇家——話說我今天怎麼一直在蹭别人的車和飛機——親愛的順風車司機赤井秀一問他去哪兒,他擡頭來了一句師傅你是做什麼工作的。等一下赤井秀一?他第二回擡頭,闆上釘釘,毫無疑問,就是降谷零交代他該找的人沒錯。但可惜我鐵了心要抗命,也算陰差陽錯;就好像一切都在隐隐暗示他,你該更真誠一點,或更狠心;要麼去投入地做“汐華真理”,去做那個誠心又勇敢到肯主動幫忙的後輩,或者幹脆利落地抽身,就當一切與自己無關——連現在的一絲猶豫也不要有。然而任務以不成功的方式成功了,像紅玫瑰用黃玫瑰的方式開放。

汐華真理定了定神,說我去檢察院拘留所找舟橋佑希。為了方便起見,他順便把一柳萬才要處死绫裡春美的來龍去脈也講了一遍。赤井秀一沒問别的,倒是從後視鏡裡看他一眼,問他身上這身衣服,是自己的嗎?

汐華真理:“?不是啊,禦劍檢察官借給我的。”他才意識到自己還穿着禦劍憐侍借的正裝,

現在想想,禦劍憐侍當時說可能讓自己頂掉檢察官的位置,肯定是早知道牙琉響也會假扮成哥哥放任嚴徒海慈帶走自己,最後遠程線上開庭。這個計劃全程隻有禦劍憐侍知道,他必須主持整個計劃,法庭現場反而無暇他顧;也許在他做的最壞的準備裡,就是沒有牙琉霧人來幫弟弟站檢位,危急時刻隻能抓汐華真理來當壯丁。最後沒有,還算好運。

“也就是說他不是你的上司。”

“他當然不是啦。”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那麼我需要你幫助的時候可以不經過他同意?”

汐華真理先點點頭,然後:?

他有點迷茫。這種迷茫出于對對方的來意的困惑。直覺告訴他,“需要你的幫助”,幫助是要打引号的;總而言之,沒有幫忙這麼簡單。他剛要追問,車停了。赤井秀一看着窗外,就像剛才的對話是幻覺,他巧妙地改變話頭,說人很多,開不進去。人多的話,下車走還是會更快一點。汐華真理有點懵地點頭,走的時候人家擡手往他身上丢了個東西。很潇灑,這位王牌探員的來去自如的身姿常令人咬牙切齒。丢給他的東西閃着金屬的光澤,汐華真理定睛一看是個徽章,少年偵探團的聯絡徽章。雪佛蘭在他背後開走了,汐華真理稍作思考,一拍手:“我懂了!我懂了!”

亞瑟本來在拉娜唯那當挂件,人家也統領全局,被他一驚一乍的動靜吓一跳,怒喝:“你懂了什麼!”

汐華真理舉着聯絡徽章(他還特意看了一眼開沒開麥):“我懂了。你看看這個,赤井秀一絕對是看上我了。”

亞瑟被他嗆得上不來氣,說:“你少在這裡憑空污人清白——人家最少談過三任女朋友!要彎早彎了,輪得到你?你不能因為他在英國留過學就這麼胡亂揣測人家。”

“我不是那個意思!”汐華真理翻了個白眼,看起來相當無語,“你看不出來嗎?他在撬牆角!他是不是要把我拉入夥啊???又是問我上司又是給隊内通訊的。”

亞瑟滿臉的一言難盡:“他為什麼要撬你牆角?”

“……我怎麼知道。”汐華真理随口道,“說不定他想多了。不是我說,我都要下班了,他現在收簡曆算個什麼事?唉懶得噴。……嚯這人是真多啊?”

檢查局門口堵得路過的狗都得站起來走路。

而且這是建立在黑羽快鬥飛一半把舟橋佑希放下,拐彎引走了一撥人的基礎上。他也看得到舟橋佑希——這個世界上的另一個自己困難地在人群中穿梭。人潮如波濤來而又返,億萬的鏡頭今夜都向此舉起,将一整座檢察院大樓映照成徹頭徹尾的金色。絢爛的巡禮與交織的金光如同火焰蠶食着夜空,今夜無人入眠。外頭亂成這樣,檢查局裡不可能不加看守,至少舟橋佑希這樣穿着便服是肯定不成的,恐怕隻允許檢察官進去吧。

接到朗姆的電話的時候,拉娜唯算是早有預料。但是沒想到這人水平這麼爛,才撐了沒有五分鐘,語氣特别不客氣地沖拉娜唯搖人,搖得她直翻白眼。特麼的這是求人該有的态度嗎???這會她剛下飛機,耐着性子聽朗姆說自己被怎麼圍堵,在哪一個片區,叫她快點來支援——與此同時拉娜唯正看着侍者在自己面前鋪紅毯。那紅毯像血液,像紅酒,像閃靈裡奔湧的紅色的河流,她閉上眼睛。

“……我已經好久沒有用過思維宮殿了。”她笃定地說。朗姆在電話那邊——他是個急性子,沒有聽清——問:“什麼?”很長一段時間内拉娜唯都聽過一個謠傳,據說朗姆是個超憶症患者,這曾令她産生過好奇:當然後來知道這是個拿錄像器作弊的老登就一點好奇心都沒有了。

“你被圍堵了,跑出來不就是了。”

“我堵得出不去!如果你現在閉上嘴然後開車過來撕開一個裂口那麼……”

“雪莉還在你身邊?”

“你要确認她的死活?”

“我隻要确認你不會讓她拿上刀或者槍來殺人。”

“誰會指望她……”

“那就夠了。”

拉娜唯後退一步。她伸出手,捂住臉,在一片黑暗中,她從未看的如此清晰——像她的母親一樣。她的母親失明,但并不盲目。鮮紅色的地毯不再是地毯,是血線。從天台的門下湧入,穿過樓梯,流到街上,沿着起伏不平的人行道徑直向前,經過台階下行,爬上路欄,繞過大街,左拐右拐,九十度轉向——這裡是檢察院大樓面前,汐華真理費力地在衆多人群中伸出手,攬住了舟橋佑希,兩個孩子費力地,正在沖破人群。但血液不會被阻攔。這道血線緊貼牆根流入東京的地下河流——慶賀吧!這裡不是澀谷:澀谷沒有地下水利系統,下一天雨穿雨衣下兩天雨穿潛水衣。也慶賀吧,這裡不是巴黎,否則你會看見冉阿讓和魅影相談甚歡,而克裡斯汀的尾巴會輕巧地拂過你的手背。

整個東京就在拉娜唯的面前展開。然而這不意味着她的思維宮殿就和江戶川柯南此刻注視着的演播室的大屏一模一樣——不,或許說是完全不同。對于江戶川柯南來說,億萬個信号指揮燈像宇宙中的天體般按照自己的規則定律運行,自顧自地亮滅。他把手指貼在發燙的電子屏幕上,沿着城市的道路追溯着車流;他計劃一條路徑,要做的是判斷什麼時候走上這條道路;這不是觀星時節,江戶川柯南卻是觀星者。而拉娜唯的腦海中,一切截然不同。此時的她不是她,而是東京地底僅僅依托她頭腦存在的紅色河流,在每一個路口執行一次是否判斷,貪心算法自然會幫她找到最優的路徑。當第一條魚躍上陸地時,它也不知道自己最後要進化成人類。她的腦神經元像觸角一樣,捉住這片大地——

“給我錢。”

拉娜唯拖長聲音。與此同時,江戶川柯南終于發現了他的目标,對着偵探徽章大喊:“赤井先生!我看到了!”

朗姆聽起來很惱怒。但他還耐着性子:“錢,我之後會給你。難道我看起來是會賴賬的人嗎?”

“不不不。我要現錢。”拉娜唯說,“現金。紙币。”

朗姆顯然很生氣:“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最好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沒有紙币就紙錢。”拉娜唯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留着給你自己過頭七。”她笑笑,心說汐華真理那裡的隊内語音都聽見江戶川柯南鎖定你位置了,怎麼你覺得你自己飙得過赤井秀一?快點吧。東京也沒多大。

電話那邊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朗姆咬牙切齒:“……行!多少?”

與此同時,赤井秀一也在通訊中簡明扼要地問:“在哪裡?”

“送到檢查局街對面,那個在黑夜中還在亮着航空指示燈的樓樓頂。……給我十億。”

“!!!——十億!”朗姆不可置信,“到了現在還從哪裡給你找十億——”

“——再說美金。”拉娜唯一轉話頭,給朗姆報了幾串數字:全都是車牌号。追他追的最近的車牌号。朗姆或許因此變得可以說服自己,波士力嬌已經來到了自己附近;所以她知道是誰在追自己。他沒有想過這是拉娜唯的思維宮殿,不能想象人的思維的觸角竟然伸展至此。他變得可以說服自己了,于是耐着性子,最後确認:“什麼時候?”

光線在略微延遲的大屏上流轉。江戶川柯南實時同步着市民的行動軌迹:“東南方向的紅綠燈即将轉紅,他們在右拐——或真敷劇團的花車隊伍快要到了!他們的遊行計劃中,如果搖停滞在這裡的話,大概會演出近二十分鐘。”

赤井秀一捕捉到他話中的未盡之意:“也就是說,要麼是二十分鐘後……”

“要麼就是現在。”

拉娜唯說。

朗姆依舊牢騷滿腹。他說:“——現在,你說的輕巧;最晚呢?”

“你死之前。”

她覺得自己等了好久,但說到底也就是三秒四秒——朗姆問:

“還有别的什麼要注意的?”

赤井秀一問。這座花團錦簇的城牆和它帶來的聲浪正以可觀的速度到來,他要選擇一個最好的時間沖出去,就像是風暴中尋找暴風眼。

“左拐後的第三個紅綠燈。那是最好/最後的機會。”

拉娜唯挂斷電話,轉身對身邊人随口說下去:“轉告一柳會長,我會晚些下去——不過不會耽誤很久的。”

[主題]泥磚菜盤——倉院駐米花市律師事務所

[偶爾一水樓]有人注意的角落,OVA發标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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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題。

[截圖]

《死んだ月は生者を産む》(2024)

導演:Edogawa Arthur/Aleta Eilander

編劇:Ayasato Miles

主演: Takayama Minami/Yamazaki wakana/Hayashibara Megumi/Yamaguchi Kappei/更多

類型:推理/懸疑/喜劇/愛情

制片國家/地區:Japan、Holland

片長:150分鐘

又名:死月載生/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 /月之暗面/何如昨日

未上映,評分暫時不予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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