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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伊夫城的愛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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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明美望向舟橋佑希,對方誠實地說:“是在船上。”

“總而言之,是有人可以證明她出現過的對吧?”

沒人問他,松田陣平舉手:“我可以證明。”

宮野明美重複了一遍:“松田警官可以證明佑希上過船……等一下!”她和舟橋佑希同時震驚地回頭:“——你是怎麼聽見萩原警官/研二說的話的!!!”

松田陣平一指舟橋佑希:“你剛才不是說話了嗎?我猜的。萩平時推理什麼流程我背都背下來了。”

哦卧槽有發小确實牛逼。舟橋佑希鼓掌,看見對面的陽光男鬼更陽光了,笑得花枝亂顫,有點想學除靈。影山茂夫救一下啊(什麼)。好在萩原研二很快調整好情緒,回歸正經态度:“那麼,既然舟橋小姐知曉星野季沙和松本俊一之間的矛盾,檢方認為,被告人出于為星野季沙小姐的同情,在明知星野季沙可能對被害人松本俊一造成傷害的情況下依舊進行靈媒,主觀上可以明确認識到後果,客觀上也造成了被害人死亡,主客觀相統一,依照法律應該處以無期徒刑。考慮到被告人舟橋佑希犯案時未滿十八周歲,可處以緩刑。”

萩原研二攤了攤手。舟橋佑希回頭看向宮野明美,這個女人其實在萩原研二做陳詞時就已經察覺到不對,也很快意識到自己走進了死胡同——近路就是絕路啊。舟橋佑希看見她低下頭,平靜地說:“……你看,兩句話就堵死了。甚至研二還不是專業的檢察官。當然,您畢竟也不是做律師的,我沒有要責怪您的意思……隻是想從這方面論證,我為什麼選擇去尋找真相。”是“我”,而不是“我們”。舟橋佑希心想,我隻不過是從邏輯和理性層面選擇了對自己收益最大的選項,但我面前的這兩位警察可完全不同。他們隻會找出真相,隻會奉行正義。因此我們看似追求的目标相同,沐浴在同一片陽光下,腳下的影子卻朝向不同的方向。到了不得不分道揚镳的日子,怕是會産生可怕的沖突。不明朗的未來中,災厄的幻影時隐時現。

似乎是感覺到氣氛不太妙,松田陣平說不出花言巧語,隻是直截了當地對舟橋佑希說:“過來,我給你看個東西。”随即在手機相冊裡劃來劃去,“……找到了,你看。”

舟橋佑希疑惑地看過去,随即吓了一跳,簡直是今天一天裡情緒波動最大的一次:“給我把他換掉!”

松田陣平:“啊?”

“換掉!!!!不能是他!!!!”手機相冊裡的人金色蜷曲長發,深色皮膚,笑眯眯地注視着鏡頭,一想到牙琉霧人給自己辯護,舟橋佑希吓得差點飛起來,“我要成步堂龍一!!!!!!!我要成步堂!!!!!”

松田陣平似乎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啊?誰?成步堂?這,這能換嗎?”

“換!必須換!”

“感覺換成成步堂龍一有點難,可能換成禦劍憐侍或者一柳弓彥比較可行……”

“那也行!隻要不是牙琉霧人——”

“……等等?/你剛才說誰?”

舟橋佑希有點懵:“禦劍憐侍?”

松田陣平也很懵:“牙琉霧人?”

“小佑希。你看錯啦。”

二人大眼瞪小眼片刻,一旁圍觀的男鬼已經看透一切:“小陣平給你看的是檢察官,牙琉響也。”

……是牙琉霧人的弟弟。不過兩個人長的真的很像。

萩原研二繼續解釋:“這次負責檢方的是牙琉響也,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檢察官,你是他的第一案。唉,我的錯呀,本來想着給你看看檢察官是個新人叫你安心的,沒想到吓到你了,我的錯。”

舟橋佑希搖搖頭,示意沒關系,對面松田陣平已經放松下來開始扯淡:“所以你是要成步堂辯護是吧,可以,我去請。我剛才還以為你要把檢察官換了,還換成個律師,我心想檢察官也是被告人可以換的嗎……”剛才都準備出了拘留所大門就去逮幹卧底的同期,走後門也給佑希換人(降谷零:給你當同期真費勁)。他說的輕松,餘光瞥見舟橋佑希卻很凝重一般。

她确實有些顧慮。

“新手檢察官牙琉響也的第一案”……在原作中簡直是分水嶺一般的案件。

或真敷天齋之死,大魔術師或真敷天齋被槍殺于病榻之上;疑犯是他的兩位高徒友畫與植說,案件的結果決定着師父魔術繼承權的歸屬。

離奇的是,傳奇律師成步堂龍一在辯護時提交了僞證,被新手檢察官牙琉響也當場揭發,失去律師資格;被告友畫以一場魔術逃之夭夭,杳無音信。一瞬間,追求真相的律師淪為破壞法律的罪人,這場案件成為法律的黑暗時代的象征之一;處于業界巅峰的劇團與法律事務所就此分崩離析,連帶着無數人的人生軌迹就此改變。

這就是那個把成步堂龍一從律師位上拉下來的案件,同時也象征着法的黑暗時代到來。雖然眼下無論是或真敷天齋還是或真敷美貫都不曾出面,然而“引導僞證”、“牙琉響也第一案”、“牙琉霧人參與”,已經是要素齊全,陷阱已成,隻等藍色刺猬頭無知無覺地踏進去。舟橋佑希想起绫裡麥爾絲說,希望法的黑暗時代快點結束——那為什麼不試試把它扼殺在搖籃裡?就,隻是試試……

“不。還是不要請成步堂龍一了。”

經過深思熟慮後,舟橋佑希對松田陣平說,“其他的随便你。隻是不要請成步堂龍一,不要牙琉霧人,不要王泥喜法介……隻有這三個不能。”

松田陣平慢慢地問:“有什麼說法嗎?牙琉霧人就算了,一聽就和那個檢察官沾親帶故的,怎麼突然又不請成步堂了?王泥喜法介又是誰?”

“王泥喜法介現在還是牙琉霧人的學生,成步堂龍一(未來會)是牙琉霧人的‘摯友’。……你不會喪良心的把快死了的神乃木莊龍放輪椅上推出來吧?”舟橋佑希避重就輕,用真相撒了一個謊,故意調侃緩解氣氛。松田陣平大概聽出來了,倒沒有追根究底,很深地看了她一眼,叮囑幾句後離開了。舟橋佑希癱倒在椅背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宮野明美看着她,隻以為孩子是累了。不過舟橋佑希想的其實是:

霧人老師!你坑我好苦啊!

都是牙琉霧人幹的。

顯而易見。

在完成計劃,松本俊一死後,拉娜唯通知了水無憐奈可以開始報道松本俊一與星野季沙的恩怨糾葛,煽動輿論氛圍——這是霧人計劃的一部分——她半是贊許半是哀怨,似笑非笑地看着牙琉霧人:“得罪你真可怕啊?”

隻不過是拒絕了一個小小的新手律師遞交的簡曆而已……誰成想,一個大财閥就這麼死于小律師處心積慮的謀劃之下?而且死後也身敗名裂,不得安甯。扪心自問,牙琉霧人這一步走的非常好。唯一的一個問題,範圍太大,波及到拉娜唯的小号了。這不好。她正想着怎麼把佑希撈出來,卻聽見牙琉霧人輕輕地說:“還沒有開始……我準備的一切,那麼多的努力,忍耐——還在後面。”

這聲音令拉娜唯感覺到一絲恐懼。她很久沒有感覺到恐懼了——而這恐懼甚至不單單來自于牙琉霧人這個“人”,而是“未知”——她忽然感覺有什麼脫離了她的掌控,甚至不能被她預判到。自己忽然變成了獵物。在這個深夜中她回望牙琉霧人,對方沒有看她,而是背對着自己,面朝落地窗。東京的燈火下,牙琉霧人像是剛剛自伊夫城監獄逃出的愛德蒙鄧蒂斯。為什麼?拉娜唯在腦中過了一遍時間,彼時距離自己遇見牙琉霧人還不足半月,他這樣深重的怨恨由何而來?

她不知道。像是夜空中升起了她不能理解的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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