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啊,為什麼好好在期末小休假突然變成羅斯國七日遊了啊!
站在羅斯國首都中心街的地磚上,安科人都麻了。
他是來處理事情的,這很明顯。
但是上一秒人還在玻璃本,下一秒直接□□到羅斯國,這也太快了。
他的腦子裡回蕩着刀馬旦的歌詞,無措的站在原地發愣。
而且這次因為任務需要,伊萬沒來,他隻能自己擱這硬抗,目前感覺十分不良好。
因為他俄語隻會一點,而這群毛子的英語不太好,古神語安科也不敢用,怕給人幹成神經到時候伊萬找他拼命。
這不,剛剛在海關那兒卡的,安科把這輩子會用的肢體語言跟谷歌俄語翻譯全用上了,對面才勉為其難的冷着張臉讓他過。
殊不知羅斯國的海關也是劫後餘生。
給安科蓋章的白發老爺爺拿下自己頭上的帽子,掏出手絹擦了擦自己滿頭的大漢,然後委屈的跟旁邊的同事吐槽。
“他明明是個華夏人為什麼不用華夏語跟我說話?害得我連猜帶比劃,我英文又不好!”
他同事搖搖頭,也很不解為什麼有人會不喜歡用本國語言。
“害,安公子就是這樣的,他應該也有怪癖,擔待一點吧”
就在這時,一個穿着紅色工作服身材高瘦的青年匆匆忙忙的跑過來,因為太急,她本來梳得十分整齊的金發都炸毛了。
在跑到海關的位置後,他四處看了看,發現安科已經路過了以後,露出了天塌了的表情。
“完了啊,忘記貼可以講中文的标語了!”
而這時,又來了一個棕色頭發的年長一點的女性,她穿着司機的制服,眼神銳利的在四處搜索着什麼。
“安公子呢?我們是來接他的”
“他拿了護照就直接走了,沒有一點猶豫”,那個海關老爺爺看她氣勢洶洶的樣子,隻能幹巴巴的回答道。
聞言,司機阿姨崩潰的捂住了臉。
“蘇卡布列,這下徹底完了”
安科并不知道一群海關在幹什麼,目前的他,早就自己一個人靠腿從莫西科郊區走到了市區。
有一種沒苦硬吃的美感。
在來之前,伊萬就給他瘋狂的降低預期,他知道自己這兒這群玩意是什麼得行,希望安科别對這裡抱有任何期待。
“我們那邊都沒人笑的,而且他們的行為有的時候比較愚蠢,王你見諒啊”
當時的安科瘋狂點頭,表示自己很能吃苦,根本沒注意到伊萬語氣裡的驕傲。
雖然伊萬沒來,但是他自認為安排好了一切。
自家這群人有的時候是抽象了點,但是到了關鍵時刻絕對靠譜。
很快,他就要為自己之前的自信付出代價了。
此時,站在大街的角落裡,安科環視着四周,和冰冷到失去顔色的天氣比,這周圍的房屋反而五彩缤紛,紅色和黃色為主色調,細長的房屋頂上鑲嵌着綠色的尖塔,被細細的一層砂糖一樣的白雪覆蓋,這就導緻這裡看起來很像翻糖蛋糕,非常有童話感。
與充滿藝術感的建築相比,街上行色匆匆沒有任何表情的人顯得更可怕了。
人不多,因為踏馬太冷了,街道空空的,每個人都用的一個表情,人機一樣。
這裡的守護獸也蠻有意思的,每一隻在路上走的守護獸都帶着或多或少的冰屬性,臉上也是滿臉肅穆,看上去跟剛剛參加完閱兵儀式一樣。
但是,這裡的人,不論男女老少每一個都比我高,這是認真的嗎?我好歹一米七啊!
在腋下讨生活的安科有點繃不住了。
在安科不知道要往哪走的時候,一個滿臉橫肉的大叔氣勢洶洶的朝安科這頭走過來,他以為自己擋道了,趕忙往旁邊退去,結果都抵到牆了那大叔還往自己這頭來,手裡都開始寬衣解帶了,那拳頭捏得嘎巴響啊。
安科見狀愣了,這啥呀,怕莫西科不夠暴力啊?
不過他很快就做好了準備,要是這人敢動手,安科也不介意送他上西天。
結果還沒等他下意識反擊,頭上就被丢了一件大衣。
那衣服很大,把安科一整個人都兜住了。
“去ner?”
(去哪兒)
這個脫掉衣服露出裡頭花臂的大叔用沖得不行的語氣朝安科大喊帶着濃郁鄉土氣息的中文。
發現安科傻站着不回,他走過來把挂在安科身上的衣服裹緊,隻讓他露出一個頭,接着在他耳邊再一次提高音量。
“嘎哈捏,我問你去ner!”
(幹什麼呢,我問你去哪兒)
“去…去市政府?”
安科人都麻了,他現在摸不清這大叔是好是壞,不敢輕舉妄動。
他真的好兇啊!
“跟我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