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卡拉,你,必須想辦法滿足我!”
什麼虎狼之詞。
還沒等安科拒絕,晚飯後賴在自己房間沙發上的他就被沖過來的楚雨荨來了個雙峰貫耳,直接給打懵了。
他坐在安科腿上,雙手揪着安科的衣領子,用快要失去高光而眼睛死死盯着安科。
“我不要看人,甚至不是人的東西的皮炎啊!”
“安科,我也”,一旁的椅子上,嶽子青小聲說着。
瞅他那不好意思的表情,那微微低着垂頭喪氣的樣子,看得出來他是真不好意思說出口,但是也要受不了了。
他們兩個明明一個是技藝精湛的詭醫,一個是恐怖詭異的傀儡師,為什麼到最後都在肛腸科任職啊!這裡是隻有這種問題嗎?除了上次努加帶着寶可夢來就沒有其他正常患者了啊!
雖然san值好好的,但是真的很惡心啊!
“詭計多端的0,詭計多端的0啊!”
這頭楚雨荨跟精神失常了一樣重複着這幾個字,給安科都整不會了。
他小心翼翼的拍着楚雨荨的背,讓他先平複一下心情再說話。
真有這麼變态啊?
“其實也沒什麼”,嶽子青淡淡開口道。
緊接着,他就木着一張臉開始講述他這段時間的精彩瞬間。
“…戳到半凝固狀的東西,然後噴泉一樣噴了”
“還有一個,檢查了後面,又檢查了前面,是個古神子裔,我跟他說叫你的1來,他說他們互攻,結果帶過來幾百個這樣的”
“往裡塞大蒜我已經接受了,往裡種曼德拉草是有什麼心事嗎?那草被拔出來的時候叫得隔壁精神病院的人都跑過來要綁人了”
本來還想來訓斥他倆對安科沒有一點尊重的響熹在聽到這幾句讓人三觀重塑的話後,竟然站起來走進自己房間,然後默默的關上了自己房間的門。
小生救不了你了,大人您撐住。
“可不是嘛”,楚雨荨接在嶽子青後面補充道,“他們還很喜歡撒謊,經常說什麼在做實驗的時候不小心進去的,還有什麼古神幼崽太調皮了”
說到這裡,楚雨荨都要崩潰了。
“這是調皮能解釋的嗎?誰沒事喜歡去鑽翔啊!”
“玩遊戲能不能加根線啊!卡在裡面隻能用電鋸剖腹了啊!我電鋸都嫌棄啊!”
在楚雨荨撕心裂肺的吼聲中,安科努力的繃着自己十分想要上翹的嘴角。
好荒謬,好好笑,隻聽的話還是不錯的,但是身臨其境真的很慘。
安科在安撫了他倆好一會後才讓他倆慢慢把心情平複了,期間,晚上做課件做晚了的卡納也回來了,聽着他們的描述後,他笑得比豬叫還響,結果被安科拿着一盆飯趕回房間,讓他回去吃飯,沒事别在這裡礙事。
本來圍在周圍休息的千手貓們聽完這堆東西後更是感覺自己精神被污染了,目前都躲到貓窩裡去消化知識去了。
安科養的魚沒有太大變化,今天藍隕月沒來,大家都還是擺尾巴的擺尾巴,擺爛的擺爛,是受到嶽子青和楚雨荨污染最輕的一類。
安佛他們幾個帶着寶可夢在安科自己房間的房間裡打黑神話悟空,所以沒聽到,挺好的。
至于鬼屋,它剛剛就聽得要死掉了,它也是個小朋友啊,承受不住啊!
“你們倆,從此以後不會遇到這類的患者,我說的”
安科的言靈是很生效的,壞的一定靈,好的絕對也會通過某種方式很不妙的靈,這下他倆總算滿意了。
偶爾滿足一下信徒的需求也是不錯的嘛。
見他倆現在情緒穩定面上帶笑,甚至嶽子青還捏了仨稻草香給他點上了,安科繼續安詳的癱回了沙發上。
楚雨荨還挂在他身上,但是他沒推開,這小朋友愛挂着就挂着吧,反正自己也沒啥難受的。
就在這時,敲門的聲音響起,緊接着是音東用觸手推門發出的吱呀聲。
哦豁,門從剛剛到現在就沒關好诶,安科随意的想着。
“進”
叫了一聲後,安科就沒管了。
另一邊,推門進來的音東下意識的在房間裡尋找安科的身影。
“安嗦,你在裡頭做什麼喲,叫得外面都聽…你們在幹什麼?”
在沙發上發現安科的那一刻,音東的神識直接鎖定了還挂在他身上的楚雨荨,無視他旁邊的嶽子青徑直沖過來。
“你給我下來!”
楚雨荨也不甘示弱,歪過頭不屑的瞟了他一眼。
“你有種上來!”
話音剛落,大片的透明觸手就從音東的衣袖裡鑽出來,周圍也響起了海潮的聲音,但是觸手很快就接觸到了四面鋪開的腐蝕環,黃黑色的膿水竟然開始侵蝕海水,不過很快又被更多的浪潮打翻。
全程圍觀結果被夾在中間不知道要不要出手的嶽子青:要不我給你們一人一套新娘服?
在音東把楚雨荨弄死之前,安科急急忙忙的把他倆拉開了。
這什麼玩意,怎麼突然幹起來了。
“你們倆幹啥呢?”
用觸手死死卡住兩個領域後,安科真的有點摸不着頭腦。
“不許拆家,不然把你們倆拆了”
鬼屋都給這裡的神力波動吓傻了,根本不敢跳出來,安科還得自己處理這些溢出來的神力,防止傷到路過的千手貓和時不時跳缸的魚。
萬萬沒想到,在安科站起身折騰這一屋子的神力溢散的時候,音東竟然扭扭捏捏扯住安科一邊的胳膊,然後試圖把自己的頭搭在安科肩膀上。
“安嗦,這會不會太直接了?就現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