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山海經哪一頁撕下來的啊!”
安科快瘋了,你說這寫的,到最後怎麼成利尿了?還特麼下火,這是哪個神人吃了以後寫出來的點評啊?
“安苄,咬我一口”
他這話一出安苄都傻眼了,“天主,您沒事吧?”
“我就想知道,我利尿嗎?我下火嗎?”安科氣得鼻子都歪了,畢竟不是哪個人都能被寫到山海經裡頭的。
“天主,在這之前,您要不要先吃點下火的東西”,安苄看着他那扭曲的表情害怕的說。
“所以…這是個漂亮柔弱的長了毛的魚腥草?”頹廢版本的蘇墨染有些好奇的說。
“你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安科麻了。
“你看啊,葉片長得像鞋,不是很好吃,還清熱解毒,利尿除濕,魚腥草長得還不錯嘞,開小白花的那種…”
她還在喋喋不休,而安科已經聽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他擺擺手頹喪的坐在凳子上。
“所以我要殺了它”,傲氣版的蘇墨染用堅決的語氣說。
“诶?”安科懵逼了,怎麼這樣,不是隻要血和神力結晶就OK嗎?
“這種怪物一定不是好相與的,看着又蠢又美又弱的話,它應該還有什麼擁護者,你說是吧?”,她振振有詞的給臉色發綠的蘇墨染描述道。
“離我遠點”,蘇墨染聽到這話立刻緊張兮兮的跳起來遠離她的濺射範圍,是個屁啊沒看見師兄都要把你吃了嗎?
“哦,是嗎?”就在她跑路的時候,安科皮笑肉不笑的問這個傲氣中帶着果決的少女。
“是,憑我多年的經驗,肯定是這樣,而且在看見這個記載後,那個神就像瘋了一樣開始圍堵我們,所以我們一定是找到了正确解決辦法”
她堅毅的目光和利落的動作都讓安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占理,連氣勢都弱了好幾分。
“有沒有一種可能,安卡拉是最強的?”他小心翼翼的看着那個一臉堅定的少女。
“不可能,絕無可能”,她緩緩的搖頭,“這些神都是邪惡瘋狂的,而且無法交流,所以這個記載上的人肯定付出了很大代價才得到血和神力結晶,這反過來證明這個神非常弱,能被人打敗”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祂正在小心的看着你的臉色跟你聊天呢?”安科又問。
“怎麼可能,你在說什麼?”她不屑一顧的啧了一聲。
蘇墨染被吓了個半死,急忙伸出手想要讓她閉嘴,“你别再說了”
“為什麼?我偏要說”,她一臉不悅的甩掉蘇墨染捂過來的手。
“唉,可憐”,頹廢的蘇墨染遺憾的瞧了她一眼,抱着自己懷裡的暹羅貓遠離了戰場。
安科見狀阻止了仍想救傲氣少女的蘇墨染,笑眯眯的在這個嘴忒硬的少女身後舉起無數的觸手。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叫安卡拉?”
“不可能…絕無…啊啊啊”
這個傻孩子被安科從樓上丢了下去,風聲伴着她的慘叫聲在寂靜的夜晚裡形成了過度巨大的回音,搞得蘇墨染住的這棟樓的燈全亮了。
“真可憐,就像一隻被洗澡的貓在劃拉黑闆一樣”,頹廢蘇墨染從窗戶探出頭,看了看樓下的大坑,然後毫無憐憫的說。
“放心,待會讓你聽真的貓叫”,安科溫和的回了她一句,把她吓得一抖。
就在這時,傲氣蘇墨染的跟班也反應過來了,一個舉手露出掌心炮,一個變身成黑豹,紛紛警惕的看向安科,伺機攻擊。
于是,這棟樓外又多了倆飛翔的東西,叫得死慘,并且先後落在原來的那個大坑裡,宛若垃圾分類。
在丢完垃圾後,安科溫和的朝對面兩個蘇墨染笑了笑,“誰贊成?誰反對?”
倆倒黴孩子連忙搖頭,根本不敢說什麼。
片刻後,被觸手重新提上來的仨玩意灰頭土臉的坐在蘇墨染家裡的地上。
“你是那個神的信徒吧!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她還在狗叫。
然而安科已經累了,“我本來還想幫忙來着,現在一想,算了,你又不是我信徒”
他完全不想跟這個倒黴蛋解釋,又是個轉不過彎來的。
“你!”少女還想說什麼,但是安科已經懶得理她,轉而關注上了那個頹廢的蘇墨染。
“你又是咋回事啊?”
“我?”這個紮着低馬尾耷拉着眼睛的同志疑惑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我也是被她纏上才來的”
“之前她說要我這邊的一個東西,我哪裡知道那是什麼,就問她,她不說,反而問我哪裡有惡龍的巢穴,還在我家露營”
“我家地闆都被釘了好幾個坑!”她說到這裡還很不爽的砸吧了一下嘴。
“大家都是神妖之子,寬容一點不行嗎?”那個嘴硬蘇墨染理所當然的說。
“神經病啊,我明天下墓今天你把我工具全燒了做棒槌,鬼才寬容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