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做早飯嗎?”她跟着江雨濃進了浴室,看江雨濃把牙刷遞給她,問道。
“嗯……”江雨濃想着昨天的晚飯,有點猶豫。
“我,我會努力鍛煉廚藝的。我知道昨晚做的不好吃,你不要嫌棄我……”白蘭臉快漲紅了。
“不是這個問題。我不太挑食。但早上我一般帶個面包路上吃。”
早高峰那麼堵,江雨濃又不肯早起太久,隻能舍棄掉準備早飯的時間了。
“你能幫我做菜就夠不容易了。我沒有嫌棄你。就是,下次記得炒熟。”江雨濃還抽出手摸了摸白蘭的頭頂。
不帶愛欲撫摸沒有負罪感,來得輕松,走的也快。
白蘭都沒有太強烈的感覺。
她想着自己一定要好好修煉廚藝。
至少,如果能在這方面幫助到江雨濃的話,也不會被趕出去吧?
“實在想幫忙的話,幫我給兩小隻喂點吃的吧。它們的食盆倒滿就可以了,之後不要管,五點再說。”
洗漱完,江雨濃要試衣服,給白蘭吩咐了一句。
白蘭去陽台喂寵物了。
江雨濃看着她步子都輕快了不少,嘴角不自覺向上翹。
“女人,女人,飯!”芒果看見白蘭,撲騰着翅膀,把籠子搖的哐哐響。
“來啦。”白蘭還乖乖回它了。
芒果一聽白蘭的語氣和江雨濃不一樣,話痨了起來。“不吃,不吃這個,湯圓餓。”
“你不能吃湯圓的飯吧。”白蘭不懂,也不敢亂喂。
給芒果倒完,就蹲下去給湯圓倒了。
“你不能吃,飯,羅雲箋。”芒果學着白蘭的話,對于一成不變的飼料嗤之以鼻。
“我是白蘭,不是羅雲箋。”白蘭比江雨濃有耐心多了,被這麼說都不生氣。
芒果還在蹬鼻子上臉,江雨濃來陽台了。
“她是白蘭。白——蘭——不是羅雲箋。你今天早上沒有零食了。”
分了還要被鹦鹉提醒,她簡直是最慘的單身狗。
芒果很不滿。“壞女人,**的壞女人,惡毒!毒婦!”
“它哪兒學會這麼多髒話的?”白蘭聽得想把鹦鹉的嘴捆起來。
“不知道,沒教過。但我和……我看宮鬥劇的時候,它在旁邊蹲過。”
江雨濃順手戳了下湯圓毛乎乎的頭。
“姐姐,你在房間的話,可以把湯圓放出來。不要讓它去客廳,客廳太大了,不好捉。記得關窗。芒果就算了,它太能蹦了,我怕你控制不住,别放它。”
江雨濃看着她憨态可掬的龍貓,又發現了白蘭的一個好。
可以幫她照顧寂寞的寵物。
要不然,她的兩小隻得孤零零的挨到天黑,等她回家放風一個小時,又孤零零的呆在籠子裡過夜。
“好哦。”
監督着白蘭把藥吃完,江雨濃收好了包。
“有事電話聯系。家裡的東西随便用,拿不穩也可以問我。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今天回家的時候去給你配一把備用鑰匙,之後你就可以出門了。”
她真就拿上了一袋面包,和白蘭最後囑咐了一句,出門了。
白蘭想了想,決定鍛煉廚藝,去廚房看看家裡有什麼菜好了。
* * *
到了工位,江雨濃就看見一個吊兒郎當的人坐在她位置上。
“備案補得怎麼樣了?”鄧浩看見江雨濃,竟然還笑眯眯的問了一句。
看起來一點都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問題。
“找證據呢?”江雨濃被氣笑了,那起一旁很厚的資料書,二話不說就往鄧浩頭上砸。
“诶诶,别動手啊。”鄧浩這才起身讓開。
“把你坐過的髒椅子帶走,别來礙眼。備案的事你不想做,那之後的成果也和你沒有關系。”
江雨濃想着白蘭昨天教她的方法,威脅了一句。
“不是你搶着做的?”鄧浩神色稍陰。
“是嗎?可嚴組長都聽見你說做不下去了呢。”江雨濃晃了下手裡的U盤。
“待會兒我會把這個拿給小雅她們确認一遍。至于檢查,就不麻煩你了。”
鄧浩的臉色看着黑了下去。
哪兒還有剛剛刻意惡心江雨濃時的嬉皮笑臉?
等江雨濃帶着U盤離開,他的眼如同淬了毒,盯着江雨濃手裡的U盤不放。
得想個辦法再拿一次。
可惜今天什麼都沒找到。
這個女人,平時畫的設計稿居然都沒有放在公司。
“已經很完善了。到時候ppt也是你講嗎?”小雅看過江雨濃補的内容,歎了一句。
她也是當事人之一。盡管,因為電腦找不到備案原文件這件事太蹊跷,嚴嘉欣放過了她一馬。但她還是有些愧疚。
“剩下的我幫你寫吧?”
“沒事,你今天還有due吧?我補就好了。我恐怕ppt也要我講,社恐犯了。”
她們在工位讨論着。身邊人來人往,有一個人一直在角落注視着她們。
聽見江雨濃的話,那個人手裡的紙杯都快被捏壞了。
等江雨濃又找别的組員确認過備案内容後,鄧浩突然從背後竄出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還是給我檢查一遍吧。那好歹也是嚴組長吩咐給我的任務。”
他很努力的繃着笑,皮皺成一團,醜的江雨濃想笑。
“不好意思,我還有沒寫完的,恐怕今天沒法給你‘檢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