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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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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蘭察乃我摯友,我送他此宅合乎情理。”

傅恒說得理所當然。

我先是十分贊同地點點頭,然後話鋒一轉:“可,乾隆十一年九月購宅?”

傅恒一愣:“怎麼了?”

我裝模作樣地皺起眉頭、目露懵懂,既像和傅恒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般說:“傅恒大人與我是乾隆七年冬日奉旨成婚的吧?是了,沒記錯,那年還下了一場大雪呢!彼時同住在老宅,乾隆十四年才搬到這兒居住至今。這,乾隆十一年的宅子,我從未見過……好生奇怪。”

我迅速瞟了眼傅恒,見他臉上閃過一絲慌張且試圖遮掩,不由覺得好笑。

我又壓着聲音嗫嚅道:“安定門,倒是離紫禁城近得很……”

“爾晴,我……”

傅恒欲解釋,被我一個手勢止了住。我想,有些話不說明白才有意思。

“你幫海蘭察是出于情誼,但總不好厚此薄彼吧。”我指了指賬冊當起甩手掌櫃,對傅恒說,“喏,本月頂數你開銷最大,便由你來算這賬吧。”

傅恒沒拒絕,笑着坐在桌前仔細盤算起來。如此複雜的賬目,他居然還能一邊算一邊同我講話:“此次我帶兵去準噶爾,皇上很是滿意,說要再授我一等忠勇公,可我覺得恩典過重未必是好事,所以上疏力辭。皇上便又說要将我的畫像放入紫光閣,陳列于百名功臣之首……”

還顯擺起來了!我附和着表示誇贊和欽佩,不成想傅恒聽了之後得意更甚。

功高蓋主,禍必降之,傅恒此舉為明哲保身,再對不過,隻是這般暗示我誇他,未免幼稚。

嗯,幼稚……倒也能說是親近了。

我尋思着現下情狀雖是如此,可要想做我想做之事,火候終歸稍欠了那麼一點點,仍需靜候時機。

此後,傅恒依舊起早貪黑的忙軍機公事,還擔任了《平定準噶爾方略》正編、前編、續編正總裁,奉命纂修諸多文書志獻。

日子看似太平無事,實則暗流湧動。

桃钏幾次同我說:“夫人,奴婢覺得少爺最近有點怪,好像心神不甯的,而且總盯着一隻香囊看。”

我掐指一算,能不怪麼:此時沉璧正蠱惑人心,勸誘傅恒帶魏璎珞遠走高飛……

哎,不知傅恒是否會動搖。

【1755年10月】

十月初十,一大清早兒傅恒便來找我,說讓我跟他去一個地方。

要麼是神武門,要麼是西直門,我起得實在太早,腦子根本轉不動,索性什麼都沒問便跟着傅恒坐上馬車,管他去哪兒。

等行出幾裡地,我沒忍住打了幾個哈欠,才搖頭晃腦地問傅恒:“今日不在府裡吃早飯嗎?也好,我要吃黃米饽饽和馄饨……”

傅恒看着我的樣子,笑了笑說:“饽饽沒有,但西直門有一家孫記馄饨還不錯,咱們現在去。”

原來是去西直門。我點點頭,靠着窗邊繼續補覺,感覺有人靠近,撩起眼皮一瞧是傅恒坐到了我旁邊。

“再睡會兒吧。”他說着将肩膀墊在我頭下。

我并不領情,仍倚靠在車窗處,而且我也沒再睡着,閉着眼睛把今日這出“神武門鬧劇”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仔仔細細想了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以及對策。

等到了西直門,我見不遠處停着一輛馬車,沒有車夫更未挂車旗,便同傅恒說:“想不到有人和咱們一樣,這麼早來吃馄饨。”

傅恒沒說話,牽着我走進馄饨鋪内。

孫記馄饨肉餡滑嫩、湯汁鮮香,味道幹淨純正,我吃了之後感覺整個人都精神許多。

傅恒瞧我一眼,從他碗裡又撥出兩隻給我,我卻之不恭,而後聽他老神在在地說:“你平素最愛看戲,今日我便請你看一出好戲。”

“好。”

當時我并沒當回事,心說這出戲我不知看過多少遍,詞兒都會背了。

沒多久,一個小侍衛便到那輛馬車旁尋人。

傅恒問我吃沒吃飽。其實我還能再吃,但怕錯過好戲,隻好說自己飽了,随他出了店門。

小侍衛見到我和傅恒,愣了一愣,緊忙搗步過來躬身行禮,然後同富察家的馬車一道來到神武門。

鬧劇就此拉開帷幕。不同的是,這回多了我在神武門觀戰。

旁的無甚變化:太後欲前往藥王廟禮佛,宮裡要提前半個時辰進早膳,車隊需比平日更早地去玉泉山運水,然而最終被攔在神武門内;水車大桶裡藏的人是小全子;魏璎珞現身戳穿沉璧的陰謀;沉璧提出要乾小四派人去西直門外找傅恒……

我和傅恒便在此時趕至現場。

那小侍衛說:“西直門外隻有一輛空馬車,傅恒大人是帶着夫人乘富察家的馬車前去西直門吃馄饨。”

聞言,乾小四笑道:“你們夫妻倆倒是頗有興緻。”

傅恒回道:“皇上,順嫔那日突然現身,教唆奴才帶令妃遠走高飛,奴才實在難以忍受……”

我無聲唏噓。眼見幾番對證之後,沉璧終将矛頭對準那隻魏璎珞親手縫制的扁豆蜻蜓圖香囊且對她說:

“可誰讓你是傅恒的心上人……這個傅恒,他竟然是個大傻子!他本來對我的提議那麼心動,可他還是放棄了,他放棄的是他自己,而他,成全了你……”

赤口毒舌,不堪入耳,我心裡咯噔一下。

突然,傅恒扯下系在腰間的香囊,指着上面的紋樣質問道:“順嫔娘娘,煩請您好好看一看,這香囊上的圖案可與您說的一緻?”

在場者皆伸長了脖子看去。我也打量着,隻見原本繡在香囊上的《扁豆蜻蜓圖》不知何時改了樣子:扁豆變成了水草,蜻蜓變成了蚊蠅……

這,這不是我繡的那個《雙蠅戲水圖》嗎?傅恒竟把這鬼東西縫在了香囊上?!

啊!太丢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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