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與其他武器不同,它們會自帶一條特殊主動技能,這個技能也會随劍主的練氣點提升而提升。
你現在的等級暫時打不開神劍的特殊治愈技能。”
楊九州聽完,連聲歎道,神器的技能都這麼bug嗎?連遊戲的原初設定都可以修改。
不敢想象她得到其他神器之後,又會是種什麼場景。
左青失聲笑了下。
先前被他踹飛的男孩再度撲到大長老身前,哭哭笑笑地要扶大長老起身,卻被大長老推開。
男孩連叫着說:“大長老,趕快殺了這兩個殷商走狗!”
楊九州聞言,差點也一腳踹上男孩,終究看在他稚嫩的臉上收回了腳。叉腰怼他:“嘴皮子一碰盡扯淡,你有病吧?看不見我們又救了你們巫族人一次嗎?不把我們當英雄供起來上香就算了,還在這兒大放厥詞!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男孩直接開口罵她,言辭分外激烈。
大長老“蹭”地起身,健步如飛地沖向男孩,踹上他屁/股,冷聲開口:“巫淫,事情還未明朗,休得胡言亂語,不可污蔑錯殺!”
巫淫“啪叽”跪趴在地,大叫道:“你算什麼長老?腿好了就把走狗當爹供着!都瘋了嗎?”
罵完,巫淫指着楊九州兩人,扭頭沖河邊的巫族人叫道:“殷商惡人逼得我們整天東躲西藏,不敢露頭。他們今日落在我們手裡,怎麼能不殺?!
即便他們不是殷商走狗,甯可錯殺,也不能由得他們把我們藏身處的秘密帶出去。否則痛苦永無甯日!”
“你這小孩怎麼這麼惡毒!”楊九州忍無可忍。
“小孩?哈哈哈哈……”巫淫大笑起來,笑得淚水流出,整個人翻倒在地,抱着肚子來回翻滾,“我是小孩?哈哈哈哈,我今年一千多歲了,居然還是小孩。”
大長老再度狠命踹上巫淫,噗嗤一聲,像是水球爆裂,聽得楊九州都有些切身感到疼痛。
巫淫仍捧着肚子邊滾邊笑,大長老的腳如雨點般噼裡啪啦落下,把巫淫往死裡踹。
巫淫大敞着身子,躺在草地上任他踢打,依舊望天長笑。
河邊吵架的巫族人看了兩眼,便又轉回去,繼續争執起來。
巫淫肋骨被踩塌,口中湧出鮮血,大笑:“你算什麼長老?我爹是堂堂舜帝,你比我更有什麼資曆嗎?
你一千多歲,我也一千多歲,憑什麼你要被人尊敬,而我永遠是個小孩?”
大長老冷笑:“我這是踩輕了你,不知死活的東西!”說着從腰間抽出金鞭,帶着倒刺的長鞭噼啪抽打在他身上。
巫淫的衣服被抽碎成破布條,倒刺穿破他裸露的血肉,他笑出了淚,躺着抽氣。
淚水混着血水滾落,他叫着:“痛快!再多來幾鞭!我真想知道死活是什麼感覺,今日你抽死我,抽死我,就都解脫了。”
大長老噼啪兩鞭抽斷他小腿胫骨,才收回金鞭:“抽你都是便宜了你。”
巫淫癱軟在草地上,牙縫裡湧出鮮血:“殺了他們吧,殺了他們吧!死亡是最大的饋贈,他們一定是走狗啊,怎麼可能是白虎老賊的人。”
話音一落,金鞭砸斷巫淫鼻梁,大長老喘着氣,指着巫□□:“休得胡言!神君在上,你個爛了心肝的,豈能不敬!”
巫淫:“老賊又算什麼神君?若不是他……”
“啪”一聲,金鞭抽下了兩顆牙。
傷口不斷流着血,巫淫竟還能爬起身,呸掉嘴裡的血沫,像沒受傷似的,邊退邊揮手說:“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是白虎的詛咒,都是他帶來的不死的詛咒,否則我們怎麼會經曆這綿延千年的痛苦,我又怎麼會千年來都是這樣一副可笑樣子,你們竟還把他當神靈感激供奉!”
楊九州聽得這一串念白,大約明白了:這群巫族人所謂的不死之身與白虎有着莫大的關聯。
而他們多半因為這不死之身陷入了某種癫狂的狀态,不再懂得敬畏生命,所以有人敬重白虎;有人畏懼白虎;還有人像巫淫與巫晏那樣怨恨白虎。
她側頭問左青:“看起來,白虎對他們而言更像是恐懼的惡魔而不是信仰的神靈呢。”
左青:“長老還是很尊崇白虎的,應當是他們中間分敬神和厭神兩派,我們遇上了一場派系鬥争。”
楊九州點點頭:“在我看來巫族這種不老不死的設定,簡直是bug級的強悍。何必怨恨呢?”
耳邊忽然響起滴滴嘟嘟的警報聲,視野開始泛紅,楊九州眼前忽然彈出一道菜單欄。
【注意:黃帛文書重新連接中……】
一見這菜單欄,楊九州心口就開始狂跳,小腿一顫,竟然蹦了起來。
丢了多時的黃帛文書居然好巧不巧地,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附近了。
與此同時,楊九州聽見了此起彼伏的聲音。
“神女來了!”
“鹽水神女!”
“德濟娘娘!”
楊九州擡眼一看,不遠處的銀色長川波瀾起伏,河面的藍色光柱中有一道倩影飄然而下。
光柱頂部的那團蝶繭陣法打開了,盛放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