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媚卻不以為意,她對蔺墨岩說道:“你看這整個璋王府,奢華的比皇宮都華麗,怪不得璋王的家眷都敢對本宮無禮,依本宮看,再這樣下去,璋王就要自立為帝了!”
蔺墨岩制止住她:“小點聲!你也不怕被人聽見。”
“怕什麼,本宮說都說了,大不了他來打我啊”,不過她想起來一件事,她小聲地問蔺墨岩:“那個武術,你覺得他問題大不大?”
蔺墨岩不語,顧卿媚卻自顧說道:“他好像對這個城池很熟悉的樣子,像是在這兒呆了許久的樣子”,她看向蔺墨岩:“說話呀,皇姐不是交給我們的任務要知道他的底細嗎?”
蔺墨岩卻說:“其實,這樣也不錯,能借助他做事,但還是要告訴殿下才行”。顧卿媚高興地說道:“太好了,我們是不是能返回京城裡了!”
蔺墨岩無奈地對顧卿媚說:“殿下,您惹了事兒就走,璋王能放人嗎?”
“那不然,還讓本公主去給她道歉?”
蔺墨岩向門外走去:“如何做全看殿下了”,蔺墨岩打開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他這麼久沒有再收到信,是不能回去的,他們蔺家一定是出事了。
顧卿媚在屋内整理了一下面容,端起笑容,帶着藍月出門走到璋王府正廳,便聽見裡面傳來哭哭啼啼的聲音,“王爺,您看看呀,妾都被打壞了,您可要為妾做主啊!”
還未聽見璋王的聲音,顧卿媚便舉步進去,擡起笑容,“媚兒給堂哥問好”,又看向坐在璋王懷裡的女人,對璋王說道:“都是媚兒的錯,媚兒不懂事,小堂嫂就别與媚兒計較了”。
“沒,沒事”,小妾嬌滴滴地說道:“哎呀,我可不是小堂嫂,這讓姐姐聽到該如何是好”,璋王哈哈一笑,掐着那女子的下巴對她調笑:“心裡美成什麼樣了,嗯?小堂嫂?”
“讨厭”,那女人像渾身失了力氣一樣癱瘓在璋王身上。顧卿媚一陣無語,白眼翻上天,藍月在她身後戳了一下,她于是對璋王說道:“堂哥,媚兒在府中叨擾多日,實在心裡難安,今日是來向你提出辭呈的”。
璋王放開懷中的女人,他對顧卿媚說道:“堂妹要回宮?”
顧卿媚點頭,顧焰璋提醒她:“你還是不回去的好!”
顧卿媚不明所以,顧焰璋卻不再說什麼,他對顧卿媚說:“既然你決定了,就去吧,哥哥為皇叔準備了禮物,麻煩你幫我帶回去。”
顧卿媚點頭,她帶着藍月出門,就對藍月說道:“快通知大家,馬上回宮!”
坐上車的顧卿媚心事重重,芸娘問她:“公主殿下,要回宮了,怎地還不高興?”
顧卿媚對藍月問道:“藍月,皇姐是不是很久都沒有來信了?”
藍月點頭,顧卿媚直嘟哝:“不對勁,非常不對勁,一定是出事了”。藍月聽到顧卿媚對提醒,也隐隐擔心,她擔心殿下再發生上次要命的事情。
顧卿舞雖說不太好受,但也沒有上次那麼兇險,發燒幾次後便穩定了下來,她此時聽着青竹對回報,低聲說道:“大舅母,怎麼樣?”
青竹想起在安國公府的所見:“沒有很傷心,但也說不上高興吧”,顧卿舞點頭,她說:“明天就要繼續上朝了,外祖父是不是要在明日提出緻仕之事?”
“殿下,确實如此,安國公還說,您要做什麼,明日便是好機會!”
顧卿舞想了一下,說:“你去把皓兒叫過來”,青竹點頭剛要出去,便聽見一個聲音:“皇姐找我?”
顧卿舞看到走進來的顧焰皓,她笑了笑:“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顧焰皓從小喜子手裡接過一個盒子,遞給顧卿舞,顧卿舞擡眼看他,顧焰皓提醒顧卿舞:“皇姐,這是當初母妃留給我的金瘡藥”,顧卿舞不在意地說道:“你母妃留給你的東西不多,這點小傷還不能把我怎麼樣”,顧焰皓卻不這樣覺得:“其他事情皓兒都不在意,皇姐能早日好起來,便是弟弟最在意的事”。
顧卿舞點頭讓青竹接過去,她望向已經長高很多的顧焰皓,笑着說道:“嗯,皇姐一定能早已好起來。”
他們續了一會兒話,顧焰皓問起顧卿舞昨日給顧元坤看到的是什麼東西,顧卿舞随意:“沒什麼,隻是讓父皇害怕的東西。明日上朝的時候,皇姐還想讓你去朝上鬧上一番”。
顧焰皓點點頭,顧卿舞便對他說起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