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沒喝過酒,雖然容易上臉,但感覺是不會醉死的類型。
“喂,還能不能起來,回家了。”
她拍着徐行的臉。
徐行難受睜眼,他覺得頭很痛,喉嚨也很痛,發出來的聲音都啞了。
“醒了就走了。”
月賜碾滅煙起身,注視徐行。
徐行有些迷糊點頭,他好像記得月賜還硬灌他酒的畫面。
太霸道了。
“别這麼想我,我隻是測試你能喝多少酒而已,以防萬一有酒局的時候,被别人灌過量了還不知道拒絕,小心失身。”
她說得正經又認真,一副替徐行着想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嗎,我還沒有從這個角度上看問題,不愧是你,月賜。”
徐行走路搖晃。
月賜好心讓他搭着自己肩膀,如果不樂意,她也可以王子抱的。
“不了,我,我手搭在你肩膀就好。”
“這個時候就不要裝堅強了,女人不喜歡這種男人的。”
她說的是事實,某些方面表現的太要強的男人,是不會被女人憐惜的,男人隻有小鳥依人的時候,才最讨喜。
徐行沉默中點頭。
離開酒吧,月賜準備随便攔個車。
徐行在醉意中,眼眸裡盡是溫情。
大概是他目光太灼熱,月賜問他用那副表情想勾引誰。
“别待會來個女司機,你也這幅欠糙模樣。”
“……月賜,我們一起回家嗎……”
“不回家睡天橋嗎,想睡天橋你自己睡,我要回家躺床上。”
“……不是,我的意思是去你家……還是去我家?”
徐行字句都在暗昧。
月賜不可能聽不出來對方是在邀請她共度良宵,笑話,她隻饞他的身子嗎?
“當然是各回各家啊,我一個大女人去你家睡覺,傳出去你名聲還得了。”
“而且,作為同事我好心提醒你,換别個女人跟你喝酒,在卡座裡就把你辦了,哪有我這麼高尚的女人還喊你起來,提醒你注意安全的。”
徐行嘴邊的話,慢慢咽回去。
“可是……同事之間不會擁抱親吻的。”
“徐行,那是正常的,同事之間都會用那種方式來撫慰對方。”
她用正常口吻說着那些混賬話。
她承認她骨子裡就很垃圾,對男人坑蒙拐騙,拉進泥潭後自己抽身離去,那也是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已經值得她去付出真心。
“時代變了,這是正常的。”
“……哪怕不是情侶,也……正常嗎。”
“是啊,你應該從小就被家裡管得嚴,又一直遵守古闆又傳統那套,也可能就是這個原因,所以你至今大齡未婚吧。”
徐行暗暗失了眸光。
他确實一直被壓抑着自己,除了埋頭學習,做什麼都會被嫌棄。
說他遲鈍,古闆,冷淡,無趣。
以至于他一次戀愛也沒談過。
“那的确麻煩,什麼都不懂的男人确實不讨女人喜歡,你要多學學怎麼改變才行。”
她暗有所指。
“……怎麼改變?”
“我可以來教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