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音樂很吵,徐行捂着耳朵生悶氣。
那姐妹呼出一口煙:“你沒說過這爺們兒酒量不行啊,看把人氣的,都把自己縮成一團了,人家剛抱着你啃的時候,你怎麼不當場吃幹抹淨啊。”
她覺得既然徐行這麼像月賜的白日光,直接談就行了。
就當解解悶,緩緩思念之苦。
又不用真負責,膩了再甩。
“而且,他喜歡你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那姐妹繼續吸煙吐煙。
月賜走過去掰開徐行的嘴巴,繼續灌酒,吐了就再來,直到徐行從開始的掙紮抗拒到無意識,她才收手。
她當然知道徐行喜歡她。
那是她故意的。
“他年齡大我這麼多,配得上我嗎。”
“那也是,三十好幾的男人,贅回家沒好處,生育能力都可能是個問題,玩一玩還行。”
提到玩一玩,那姐妹說是洛逸的行程安排,從手下人發來的信息來看,洛逸從會議結束後,就去了gay吧。
月賜爽快從手環拉出一串信息文字,傳到那姐妹的手環上。
“你随時都可以找他們,鬧大也沒關系,最好鬧得越大越好。”
那姐妹翻看手環接收到的信息,比了個OK的手勢。
見自家姐妹離開酒吧,月賜也坐在徐行身旁,又點了一支香煙抽起來。
吞吐間,她望着徐行醉紅的臉恍惚。
側臉真他爹的像啊。
就連喝醉酒上臉的表情都那麼像。
此時,手環滴滴兩聲。
是私家密探發來的信息。
韓乜,女,三十六歲,潛逃雇傭兵前身死囚,現住址………
她看完韓乜的個人資料,又彈彈煙灰。
另一條是高知遠的資料,貴族家孩子。
還不是一般的貴族,是伯爵家的。
也的确有個哥哥,同樣叫高知行。
月賜一遍遍放大照片,兩個男人都是黑皮絕色,看來黑皮是天生的,不顧故意曬黑引起她注意的啊。
她繼續放大高知行的照片,大都是私服出行最多,而且還是白毛長發,雖然隻是看照片,但那股透着病态美感的鋒利五官很有攻擊性,也很有讓人征服的欲望。
這麼一對比,黑皮弟弟比病态美感哥哥略遜一籌了,
這樣一看,好像沒必要再執着那個跟蹤狂是誰,這他爹一眼就看出來了。
徐行突然咳嗽起來,又吐了。
月賜看向沙發上的醉鬼,瞬間沒了興趣,除了那張臉能讓她有點興趣,以及身價之外,貌似沒有什麼地方能吸引她了。
她不覺得自己這是壞。
每個女人都是這樣的。
女人的天性就是如此。
對容易得手的東西,從不珍惜。
更何況她本身就是從利益出發。
更沒有所謂的感情可言。
尤其是現在出現了對她更有利用價值的男人,伯爵地位的貴族,比奧羅拉女爵還高兩個階層。
她對比過後,興趣當然會變淡。
這不能怪她。
要怪,就怪男人為什麼不努力讓自己變得更有價值,做一個各方面都對女人有幫助的賢夫良父呢。
她關閉手環,掰過來徐行的臉。
指腹擦過那瓣唇,眼睛仔細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