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則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真子,最近才勉強找到時間約真子見面,他好像把我當做小孩子和朋友了,就像是對待日世裡那樣。
雖然對我很寬容溫柔,但是我總覺得他對待我和喜助先生對待我時有些相似。我簡單的把這一感覺歸類于,長輩的寬容。
不過這也沒什麼,來日方長嘛。
秋季又是真央新生即将畢業的時間,離我進入十一番隊也快要有一年,在我又一次在更木隊長發瘋般的狂笑聲中被擊出場外之後,我又久違地被愛花副隊長提到了辦事處,需要花一半的時間去處理文書工作,主要是處理真央學生的入隊申請。
“為什麼這種工作也要我們來做啊?按理說這種事不應該是隊長副隊長決定的嗎?新隊員入隊這種大事,就直接給我們兩個來決定,是否過于草率了,你說呢,冶原三十席?”我看着面前堆得有半人高的入隊申請,很是頭痛。
“朽木四十四席,即便我認為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這就是分配給我們的任務,不要抱怨了,快點看他們的入隊申請書。”
“說起來,近幾年選擇十一番隊的學生是不是多了些?”我随便翻了翻入隊申請,大部分的人都是從流魂街靠後的區出來的,也許正是他們那惡劣的環境讓他們的戰力會比前面治安好的區更高一些,也更加擅長戰鬥一些。
畢竟為了生存都是需要努力的。
冶原倒是補充了一點,“愛花副隊長制定的巡邏計劃似乎也救下了不少整,這也算是一個方面吧。”
“十一番隊的隊長隻管打架就好了,有愛花副隊長可是他們的幸運啊。”
冶原語氣帶着些揶揄問我:“我記得過去你對文書工作可不排斥的,怎麼現在就這麼些工作就開始抱怨了?”
“什麼叫‘抱怨’?我沒有,我隻是晚上約了真子隊長去吃東西,自然不能被這些東西給絆倒。”
“啧,真不錯啊,春江。”
“不要羨慕哦,當然我也支持你去追求真愛的。”
我埋頭處理着手裡的入隊申請,時不時地跟冶原探讨一番這些真央即将畢業學生的入隊理由,最常見的就是想要戰鬥想要變強。
“果然怪人很多啊,我們隊裡。”我處理完最後一本入隊申請書之後,将這些文書都整齊地碼好,然後整理了一下桌面之後問冶原:“還有什麼要做嗎?别,别開口,我隻是讓你感受一下我的同僚愛,并不想真的幫你幹活,我要走了,别想我。”
冶原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後無奈地說了一句:“你不也挺奇怪的嗎?”
“和其他人比起來我應該算是比較符合正常人的設定吧。”我剛踏出門檻,聽到冶原的話又側過身體對冶原說。
傍晚的靜靈庭比白天看起來要安靜一些,我回到隊舍拿了之前找人從現世帶回來的爵士樂唱片,拎着包裝好的禮物趕路的時候,我又想到也許我可以申請去現世駐守。
現世似乎有很多很有意思的東西,但是去現世駐守可能也要一段時間見不到朋友和真子,我有一些糾結。
我和真子約定的地點是潤林安區的居酒屋,在我強調我已經是個大人之後,我再次在居酒屋看到夜一和喜助先生,他們已經不會制止我喝一些酒了,但是據喜助先生說,我喝多了會變成很不一樣的人,并且囑咐我不要一個人喝多。
我還記得我當時想着,不會是和佐佐木一樣,喝醉了喜歡找人打架吧。
到了潤林安區,我對着附近店家門口的玻璃理了理頭發,許久沒有剪的頭發已經長長到了耳下,我對着玻璃琢磨了一下,得出了一個結論,我不是西瓜頭也很好看呢。
不過這之後還是去修剪一下好了。
真子坐在居酒屋靠窗的位置,我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他在翻着一本雜志,金色的發色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很是柔和,我走到他面前坐下。
“等很久了嗎?”我問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