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不用楚玥筝再教學了。
秦傾無疑是老師最愛的那一類學生,學得快,還能舉一反三。
所以在自己因為過于刺激而失神,氣喘籲籲的時候。楚玥筝看着秦傾的眼神都帶着驚異,細看之下還有一絲惱意。
然而她無法欺騙自己,于是連眼神也不再那麼有威勢。
落在秦傾眼裡,那根本就是引.誘,本就未熄滅的熱情頓時火一般灼燒起來,眸色愈發深沉。
作為好學生,秦傾知道熟能生巧的道理,所以知更要多加練習才能鞏固所學。
于是她摸索到了一個新的包裝,而後再次俯身吻上了楚玥筝。
她着迷地親吻着,使得那紅唇變得更潋滟。
楚玥筝甚至還沒來得及說話,思緒就無法再集中了。
明月高懸,輕柔地為萬物披上銀紗,清清冷冷,房内的溫度卻在上升。
夜晚靜谧,連一絲風都沒有,細微的聲音都顯得格外明顯。
兩人交纏的信息素,濃度節節攀升,直到停留在峰值,過了許久才回落。
山巅雪蓮不再純白,極端的反差讓秦傾更加激動。
她安撫地輕吻着對方,滿是憐惜。
這一切美好得不可思議,恍若置身于夢境。
于是當清晨第一束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憶起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記憶時,秦傾蓦地漲紅了臉。
她幾乎是驚愕地轉過頭,可在看到身旁躺着的人和記憶中一模一樣時,僅存的僥幸消失得一幹二淨。
秦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都做了什麼?
和一個昨天才見過一次面的陌生人,做了……
這也太放.浪了!
秦傾瞳孔一顫。
床鋪亂糟糟的,一如秦傾的心情,亂得實在理不清。
她不敢再看沉睡中的女人,着急忙慌地穿上衣服跑出了卧室。
企圖先找回理智。
可不管她如何想要冷靜,腦子始終處于高度沸騰的狀态,熱意居高不下,沒有半點要冷卻的意思。
秦傾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隻是視線總是不受控地瞥向卧室的方向。
最後她幹脆閉上眼,等到稍微能控制住思緒時才睜開眼,并且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這一看頓時就愣住了。
剛剛太着急沒有注意到,這竟然是一個套房,布置裝修很是豪華,隻是卻沒什麼生活氣息,看着像是在酒店。
秦傾又将視線移向房間内的陳設,總算發現了有用的信息,上面印有一排小字。
然而她卻發現,這分明就是昨天那個會所的名字。
原來她還在會所裡?
秦傾呆滞了片刻,随後猛地回神,歎了口氣。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似乎不是糾結自己在哪裡,而是……
該怎麼處理已經發生的意外。
可是一旦開始思考這個問題,腦海中就會不受控地回憶起昨夜的一幕幕畫面。
秦傾把自己思考得面紅耳赤,好一會兒才從僅剩的理智中扒拉出了有用的信息。
雖然很冒犯,但已經做了決定就不能輕易放棄。
于是她鼓起勇氣,眼神堅定地重新踏進卧室。
然而剛走到門口,視線就倏然定住。
床上的美人不知何時醒了過來,且對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瞬間消散得一幹二淨,觸及到對方的臉時,秦傾就像是被燙到一般瞬間彈開。
大腦突然宕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做了那麼久的心理準備明顯白做了。
秦傾局促地停在門口,垂着頭漲紅了臉。
不妙啊,隻要一看見對方,腦子裡就會自動播放昨夜她對人犯下的錯。
隻這麼一會兒時間,秦傾就感覺臉上的熱意傳到了身上,使得她站立不安。
可怕的寂靜。
對方沒有任何話語,秦傾又開始感到不安起來。
深知這樣不行,時間拖得越久,話就越說不出口。
于是秦傾心一橫,紅着臉,磕巴卻堅定地說道:“你…你别怕,我一定會負責的!”
楚玥筝輕笑,眸色漸深,“好啊,那…我們結婚。”
秦傾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