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突然被推開,江崇裹着寒氣闖進來:"路哥!贊助商臨時改..."話音戛然而止,他看着糾纏的兩人,慢慢後退:"我什麼都沒看見!"路宴斯猛地松開手,應禾卻對着他的背影狡黠地笑,眼角尾調勾得人心裡發顫。
深夜的俱樂部隻剩落地鐘的滴答聲。路宴斯獨自坐在排練室,指尖撫過貝斯弦,卻全是應禾指尖的溫度。手機屏幕亮起,她發來消息:"下次見面,換你主動?"配圖是他今早落在她包裡的鋼筆,筆帽上還刻着他們高中時的縮寫。他攥着手機抵在額角,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卻壓不住胸腔裡翻湧的、快要破堤的情愫。
接下來的日子,應禾的攻勢愈發綿密。排練時她總踩着點到場,發絲還帶着剛洗完的水汽,故意挨着路宴斯坐下:“吹風機壞了,路CEO借個肩膀靠靠?”溫軟的發梢掃過他脖頸,路宴斯僵硬地往旁邊挪了半寸,卻換來她得逞的輕笑。
慶功宴籌備會上,她舉着香槟杯穿梭在衆人之間,最後卻倚着路宴斯的椅背,将沾着口紅印的酒杯推到他面前:“這款氣泡酒的尾調像不像我們新歌的副歌?”她說話時俯身的角度恰到好處,鎖骨處的項鍊在燈光下晃動,晃得路宴斯幾乎要錯拿了手邊的礦泉水瓶。
平安夜那晚,俱樂部臨時加班。應禾裹着毛絨披肩出現,發間别着閃亮的鹿角發飾。“路總聖誕快樂!”她将包裝精美的禮盒塞進他懷裡,盒子裡躺着定制的貝斯撥片,背面刻着“專屬CEO”。路宴斯低頭時,她突然踮腳取下他領口的線頭,指尖若有似無擦過他的喉結。
這天深夜,應禾又發來消息,是張模糊的照片——她穿着路宴斯落在她公寓的白襯衫,倚在窗台前,月光勾勒出若隐若現的輪廓,配文隻有一個眨眼的表情。路宴斯盯着手機屏幕,喉間泛起苦澀,浴室的冷水沖刷也澆不滅心頭的灼熱。
元旦前夜,俱樂部舉辦小型派對。應禾穿着紅色絲絨連衣裙,在舞池中央随着音樂搖曳。她的目光穿過人群,直直撞進路宴斯眼底,然後故意将玫瑰花瓣含在唇角,朝他遙遙舉杯。路宴斯握着威士忌的手青筋暴起,杯中的冰塊在他劇烈的晃動下叮當作響。
散場時,應禾醉醺醺地靠在他身上,呢喃着:“路宴斯,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她滾燙的呼吸噴在他頸側,玫瑰香水味裹挾着威士忌氣息徹底擊潰路宴斯最後一道防線。他猛地将她抵在車身上,金屬冰涼的觸感讓路宴斯的理智短暫回籠,卻在看見她微張的紅唇時徹底坍塌。
“這是你自找的。”他的聲音沙啞得像是從胸腔深處碾出來,骨節分明的手扣住她後頸,拇指摩挲着她發燙的耳垂。應禾仰起頭,眼尾泛着醉意的水光,嘴角卻挂着狡黠的笑。這個笑容徹底點燃路宴斯的隐忍,他俯身狠狠吻住那片挑釁的唇。
這個吻來得又急又兇,帶着積壓許久的渴望與隐忍。應禾被吻得踉跄,後背重重撞上車身,卻反手勾住他的脖頸,舌尖輕挑他的唇齒。路宴斯喉間溢出一聲低啞的呻吟,攻城略地般加深這個吻,舌尖糾纏間,威士忌的苦澀與玫瑰的甜膩在齒間炸開。
他一隻手扣住她的腰,将人緊緊貼向自己,另一隻手穿過她的長發,掌心托住她的後腦,像是要将她揉進骨血裡。應禾在窒息般的吻裡發出細碎的嗚咽,指甲深深掐進他後背,換來路宴斯更霸道的回應。
寒夜裡,兩人的呼吸交纏成白霧。路宴斯松開她時,兩人皆是氣喘籲籲。應禾的紅唇紅腫發亮,發絲淩亂地散在肩頭,眼神朦胧又帶着得逞的笑意。路宴斯看着她這副模樣,喉結滾動,再次低頭咬住她的耳垂:“現在,還敢玩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