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姜馬陸的留言箱收到來自韓在熙的消息,他本不願去的,隻是…那個人向他求救,語氣驚恐惶惶,說她的哥哥找到了她,要殺了她…… 那頭接連傳來重物碎裂的聲音和女人的恐懼尖叫……
他想起載吉曾經與他說過的話——“那哥要找在熙姐…眼裡的殺氣不像開玩笑,在熙姐如果被他抓到,可能真的會被殺死……”
姜馬陸回撥過去……
随後驅車趕到了那人的住處……
韓在熙說在植哥聽到他要來,逃跑了。
“她說你是屬于她的東西。”
“這像是她會說的話。”主語不明的一句話,姜馬陸卻聽懂了。
“她把我的信息告訴了我哥哥。”
“你可能誤會了。何年不會這麼做的。她…對同性有一種天然的恻隐退讓。一般情況下,她不會率先對女性做出什麼攻擊行為。”他為不在場的人解釋着。
“所以你想說是我先開始的!你不相信我?”
“我是在說,這也許是個誤會。”
“我是找了人,打算要給你們一個教訓,但是她已經攔住了!”
“你什麼?”姜馬陸的臉上是不似作僞的錯愕表情。
“這一定是她還給我的教訓!”
……
‘你真的就這麼愛韓在熙嗎?就算她毀了你的人生,你還是這樣無悔的愛着她嗎?’坐在副駕駛,駛向楊平别墅的路上,她如此心想。
何年開始恍惚,她開始認為那些關于前世的記憶都是南柯一夢,這麼深愛着韓在熙的姜馬陸,後來怎麼會和徐恩琪在一起呢?何年不懂。
她一直以為他們之間是默契的。可其實,并沒有…… 就像她以為姜馬陸不會那麼…對待一個一無所知的姑娘,可他蓄意接近了徐恩琪;就像…她以為至少,至少姜馬陸不會,不該,将他愛着韓在熙的模樣,展示給她看,不該‘送’到眼前…… 是她一直放棄不了想要在那個人心裡留下丁點位置的可能,冥頑不靈。
“我們去看海吧?”何年向開車的徐恩琪建議。
“這麼突然?”
“我曾經…在姜馬陸的房間看到過一張照片。那應該是韓國的海,但我不知道是哪裡…… 我在想,他那麼珍惜,應該是曾經和韓在熙一起去過的地方…… ”
“所以?”
“所以我們也去看海吧?”
“這上下有關聯嗎?”
“沒有……”某人有些心虛的遲疑,“和我去看海嘛~”
“…你居然還會撒嬌?”
“我撒嬌超厲害的好不好!”
“雖然你楚楚可憐的臉配上這套真的很…但我的回答依然是——先去那棟别墅。”徐恩琪表示,自己非常鐵面無情。
何年危險地眯了眯眼睛,“很什麼?”
“被人踩在頭上挑釁,你還打算逃避到哪一步?”她卻岔開了話題。
……
“馬陸,你還真是命好啊!遇到一個這麼喜歡你的有錢小姐。”從那個滿地狼藉的房間裡出來找醫療箱的男人接到了韓在植打來的電話。
“…什麼?”
“我打來是想說,那隻金鳳凰你可要把握好!看起來對你很是傾心,不僅給你花錢,還給我花。”
“說清楚!”
“那位小姐,花錢替你擺平了我。一億啊!”說着,韓在植忍不住笑了出來,“哥哥我現在正在釜山潇灑,你還别說,有錢的滋味真好!希望等我回去,那位小姐還是和你好好在一起,那時我再去找你叙舊。”
“你不去找在熙姐了?”他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臉上是驚濤駭浪,語氣卻很是平靜。
“那丫頭?我暫時不需要她了,你還在惦記她?之前我就一直好奇,以我了解的姜馬陸,幹不出殺人的事。真的是在熙殺的吧,結果你卻替她頂罪?我就說你這臭小子怎麼可能殺人!”電話那頭的韓在植似乎因為自己的猜測有些自得,周圍能聽見勸酒和唱歌的聲音,“我說,别再惦記我那個狠毒的妹妹了,傍上有錢的小姐才是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