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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小荊繡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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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嘉!小賊險惡,輕輕放過果然還是太便宜他了!

眼見着他又要掙紮起來,女子連忙把手指放在面前湊在他跟前:“噓——先不要動,我來的事,别人不能知道。”

席寒山皺着眉頭看她。

為了穩住他,女子把面紗拉下來,是一張嬌俏靈動的娃娃臉。

席寒山想着。

何正嘉嘴裡大概也就隻有這一句實話了。

小荊繡娘從懷裡拿出一張紙來,把燭台放在二人中間,而後将紙展開在他面前。

席寒山不得不看,然而看了一眼,便神情錯愕,整個人僵住了。

小荊繡娘認真道:“你看清了嗎?這是謝家收藏在書房裡的名單,上面是參與過殘月一事的館主。”

席寒山雙目含淚,又說不出話來,下意識間,隻能倉惶地搖了搖頭。

小荊繡娘歎氣道:“是,你跟這裡的人不一樣,席館,沒有參與過這些,或者說,隻要是名單上沒有記的館名,都沒有參與過,甚至,連知不知道都不一定呢。你看,連溫領事也是糊糊塗塗連蒙帶猜的,看到你去似乎也以為你和他們一樣,于某些細枝末節裡,搞不太明白呢。”

席寒山愣怔地看着她,淚水漣漣,有些控訴卻又無處訴說,短短幾息便把勒在臉上的布條打得濕透。

小荊繡娘認真道:“聽臨美提起過,你一直都急于尋找答案,卻總不得門路。既然如此,我不來告訴你,就一定會有别人來告訴你,外面蘇掌事和瑤鈴女已經死了,會去找我的人,也會來找你。你身份使然,不能像溫領事那樣能夠輕易脫身,下面,你隻有兩條路能夠選擇,要麼,我們合作起來,要麼,我們便将會在之後刀兵相向。如此一來,還不如由我直接告訴你呢。”

看着他不甚明白的茫然神色,小荊繡娘這才反應過來,一邊幫他松開臉上的布條把嘴裡的東西取出來,一邊歎氣道:“是啊,你也不知道。蘇掌事,就是蘇彥忻。這件事就是他告訴我的。”

席寒山突然想到兩人最後一次見面時他亮出的那片斷刀,慢慢悠悠的,為防火上澆油,小心翼翼地順着那洶湧的怒氣,在那激憤難耐無與倫次的诘問索求下,仿佛事不關己一般,似于茶餘飯後談起别人的事那樣,陌生又自若地回應着。

“他?”席寒山看着她為自己松綁,有些不滿地輕聲道,“他為了不讓我追究這些,什麼都不告訴我,他說他早死了。”

小荊繡娘遲疑道:“什麼死了?我說的是,去找我的人,他感覺到,我在四處搜查打聽當年的事,覺得有趣,便把我好好羞辱了一番,那時,他還是鄭先生呢。被頂替的鄭先生确實早就死了,不過,那個人卻還好好的活着呢。”

席寒山這才意識到自己和她說的不是同一個人。

但既非殘月尋仇,自己全館被設計屠戮至盡,他突然想到溫領事提起徐林的話來。

席寒山下意識就要去摸劍取槍:“方叔子!士可忍孰不可忍!”

很意外的,兩手直接摸了個空。

正猶疑迷惑間,身後的小荊繡娘便明了道:“原來如此。”

“如此什麼?!”席寒山有些憤怒道,“你這些消息從何而來?是真是假,我又如何斷定!”

小荊繡娘想了想,走過來小聲說道:“的确,對你來說,是真是假,不是隻有我說才行。但是,我想過不了多久,還會有人來對你說一樣的話的——說席館,是被殃及池魚,是被瑤娘用迷蝶滅門,是被方叔子禍水東引,是被……當做各方的犧牲品,之類的。”

席寒山皺着眉看她。

小荊繡娘歎氣道:“唯獨不會細說,席館當年想要查清迷蝶真相,就像蘇館那樣,就算沒有方叔子,席館也一樣會被雪球壓沒。對方為了遮掩一些别的目的,便設計陷阱摧折殘害,并以此推得雪球四滾,擴大範圍和轉移重心,被察覺後便将這刀口急轉,矛頭轉嫁于各館之内,使得并未參與殘月僅僅是與他作對的蘇彥忻立于衆矢之的,受徐林連雲所恨。或者,當時的吳館既沒有參與殘月也沒有深涉雪球案,僅僅是與席館和蘇館相伴罷了,同樣遭此一難。”

小荊繡娘認真道:“如果說當初各館是被迷蝶的毒性迷惑,無法控制自身揮刀相向,那麼現在大概就是,把各館的人收集在一起,這樣,就又是一個新的館了,這樣練出來的人,會不會比迷蝶更勝一籌呢?既然他當初說會用迷蝶推動雪球是在為妹報仇,那麼收集你們,即便口頭上說要幫助你們尋找真相報仇雪恨,在他眼裡,也如同在看不要錢的死屍互相争鬥一般,不過是用後即棄也不用心疼的卒子罷了,又怎麼可能會在心裡好好相待呢?你們不管有沒有參與過殘月,都是被迷蝶滅門者,以此為血肉盾牌刀劍,你不怕他利用你們做别的事情嗎?席館和溫領事等人不同,但也和這邊的連館徐館不同,你不信我,我沒有其他辦法,你自身又會因為舊怨和仇恨做出什麼,我也管不着,但是,下面來的人對你說這些時,你也千萬不要被他混淆了。”

席寒山奇怪道:“什麼?什麼為妹報仇?”

小荊繡娘歎氣道:“這點你不知道嗎?看連雲四處奔波搜尋迷蝶和明少居緊密籌備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們都知道了呢——曾經接連親手施為雪球案的,令衆館死傷慘重流離失所的人,他又換了一個面容,和現如今四處拉攏收容并聯結雪球案苦主的人,是同一個人啊。”

說着,她拉上面紗,身形輕靈地蹲身于窗台之上,向他告别道:“今夜就先到這裡,等你相信了我們再說别的。日後再會了,席寒山。”

席寒山遲疑道:“你的消息都是從哪裡來的?”

“謝家。”

“你是謝家的人?”

“唔,倒也可以這麼說。”

“你接近我,是在為謝家辦事?”

“不是。”小荊繡娘應道,“我說過了,在此之後,你我要麼合作,要麼刀兵相向,我這是,在為我自己辦事,謝家隻是我搜尋信息的來源罷了,而你……無論你要選擇什麼,我都不會幹涉你,也不想看到,你因為被人有意愚弄而做出其他非你本意無法挽回的事情。我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你,讓你我處于同樣的台階上,在此公平公正的基礎之上的選擇才是你最需要的,其區别僅在于,之後你我之間所立的位置罷了。”

“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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