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柳回憶過後,搖頭。
探着這個未解之謎,他跟随少爺去弗維爾見了這位江小姐。但見到她本人之後,他又很失望,冷淡的離開,就像沒來過那樣。
但萬萬想不到,那天早晨他的車窗被敲開,車外的竟然就是江小姐,她還問了少爺一些奇怪又自戀的問題。
誠實來講,賀柳從未見過少爺有如此失态的時候。
用一見鐘情遠遠不足以形容他當日的情狀,那份狂熱,就像他冷情這麼多年以來的報應一般。
所幸少爺僞裝得當,沒有吓到那位江小姐。
可能,冷心冷肺的少爺命中注定要有這樣一個少女敲開他的心扉?
但她疑似已經有男朋友了啊!
生活不易,賀柳歎氣。
老師吹口哨喊集合。
口哨聲如同一道訊号。
賀星覺的臉龐上重新挂起一分笑,“嗯,拿過來吧,我現在換。”
體能課,不是體育課,授課老師是前散打冠軍,年過四十,精神奕奕,國字臉一身腱子肉。
江在蘿學得認真,她穿越前從沒學過散打,倒是五六歲的時候親爹給她報了個跆拳道培訓班,上了半年有些耽誤學習就放棄了。
不過半小時,她就出了一身熱汗。
老師一個個幫着一對一過手,再提出訓練建議。
輪到江在蘿,他稍微驚了一下。
這位學生并不是蠢材,相反她身體裡的有些動作和技巧很專業,也很生疏,隻是她自己無法有意識的去把握。
大概是她曾系統的訓練過,隻是抛開了幾年,現在又重新撿起來。
不自覺的,他多教了些時間。
江在蘿亞曆山大,心虛的厲害:完了,是個菜雞被老師看出來了,他看不過去了是吧。
上完課,她癱了,顫抖着小腿差點暈過去,被辛安和白若遙殷勤的架起來。
辛安吊着狐狸眼,趾高氣昂:“許葵同學,你怎麼還閑着,過來托着江姐的腳!”
許葵:“?”她想給她一腳。
辛安氣勢一軟,縮了縮脖子,想起江在蘿又理直氣壯,“後援會的頭目都讓給你了,命令一下怎麼了,我們要團結。”
白若遙探頭:“為蘿妹癡!為蘿妹狂!為蘿妹框框撞大牆!”
江在蘿推開這倆人,“……”算了吧,她有點害怕。
“我來吧。”
是宋予微。
江在蘿沒反應過來,腰間穿過來一隻有力的小臂,穩穩地托起她的身體,不至于讓她摔在地上。
他的氣息接踵而至,平穩的侵襲而來。
“怎麼樣了?”他問。
他的手掌很大,貼在她的腰上,隐隐的熱隔着校服滲析到她的皮膚上,激起一層淺淺的戰栗。
江在蘿吓了一跳,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背,沒能順利拂開。
“别亂動。”他皺眉,“小腿酸痛嗎?肌肉需要揉開才行。”
他的态度稀松平常,好像不覺得這樣的親密接觸有什麼問題,倒顯得江在蘿一驚一乍,她懵懵地适應着,“有點痛。”
跟班三人組齊齊沉默:“……”
辛安:“好想踹他一腳。”
白若遙,“我也是。”
兩人轉頭看許葵。
許葵嘴角抽搐,“我不想。”
“忍不了了。”辛安道,“就按你說的辦,小白。”
白若遙迷茫:“嗯?”
“把龍遊臣或者甯宿騙回弗維爾,我了解過了他們兩個都不在學校,好久沒回來上課了。”
“怎麼騙?”許葵生出一絲好奇。
辛安沉吟。
江在蘿跟宋予微坐在長椅邊,他單膝跪着給她揉腿。
江在蘿壓根來不及害羞,就被這酸爽的疼痛激的天靈蓋都飛了,差點叫出聲,緊緊揪住他肩膀的衣服。
宋予微目光落在她的小腿上,她的骨架勻稱修長,膚色偏軟白,卻不顯得脆弱。
他心無旁骛,壓下不停浮起的旖旎心思,盡心盡力的幫她揉着。
“我好疼…”江在蘿可憐兮兮的,“要不你别揉了。”
“那你明天會更痛。”宋予微耐着性子解釋,“這麼痛嗎?掉眼淚了?”他擡手擦去她臉頰的淚珠,心裡泛起一絲心疼。
“痛啊痛啊。”江在蘿不住的點頭,“你說的有理,但是…”她的小表情跟着耷拉了下來。
眼睛一轉,她将手從他肩膀上收回,“那好吧,宋予微,你就沒有哪裡不舒服嗎?我也可以幫你按摩。”
宋予微頓住,指腹輕輕按在她小腿的軟肉裡。
“……你想按哪裡。”
怎麼這麼聰明?看出她的企圖了。
江在蘿朝他勾勾手,示意他靠近,說悄悄話。
她剛才想明白一個事情,成就都是她跟男角色進行親密接觸才觸發的,她不想說那些羞恥的台詞,有沒有可能她直接就是一個反向做任務,可以避免台詞觸發、也能完成成就呢?
宋予微不動聲色靠近,漆黑的瞳孔倒映出她害羞又踟蹰的表情,“什麼?”
江在蘿壓低嗓音:“能不能讓我摸摸你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