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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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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安一頓,看向他,兩人異口同聲道:“國師。”

“你直說有人見過國師不就得了。”宓安想翻他白眼,“彎彎繞繞這麼多。”

“那阿宓不就不知道村民誇你好看了。”

“我不想知道。”

隻是兩人回憶了一下前世與國師屈指可數的幾面,總記得他應當隻有一縷白發才對。

國師向來在宮裡的占星台研究一些虛無缥缈的東西,什麼星象什麼國運,一年三百天有二百九十天都在閉關。重生後景煦也想過找國師詢問此事,但對方總在閉關,便也算了。

沒想到他竟來過這窮鄉僻壤的地方。

宓安沉思片刻,猶豫道:“既然國師來過,想必也不用讓他看屍體了。”

前世時國師也像這樣經常閉關,但景煦登基後,他出來的次數就變多了,而且總是對宓安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比如“陛下心性殘忍,宓相請多安撫”;比如“莫要沖動,也不必太癡情”;比如“黎民百姓需要你,萬不可意氣用事”。

那時宓安不以為意,隻以為國師是個神棍。

他說景煦殘忍無非是因為他下令将叛将五馬分屍,可那人通敵叛國緻将士犧牲、百姓枉死,若不嚴懲,何以慰藉三千英魂,何以安撫大淵百姓。況且,身為帝王,仁慈并不是好事。

現在想來,國師讓他不要沖動,或許是因為預見了什麼……可他還是沖動了,一把火燒光了景煦的寝殿,也燒死了自己。

今日之事,國師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呢?

景煦見宓安出神,問道:“在想什麼?”

宓安沒回答,拉起景煦的手,好好把了把脈。半晌,他歎了口氣:“還是看不出異常。”

“阿宓别擔心了,我近日沒有不舒服。”景煦順手握住了宓安的手,光明正大地占起了便宜。

宓安還在努力回憶前世景煦病重時國師到底說了什麼,一時沒注意,也就由他牽着了。

景煦心情大好,忍不住捏了捏,盯了宓安一會兒,又想親他一口。

前世的每次親吻,要麼是自己醉酒,要麼是宓安醉酒,要麼是宓安睡着以後,都是他偷來的。

景煦看着宓安認真的臉,不自覺吞了吞口水。

宓安卻好像聽到了一般,表情未變,說道:“景長昱,不要精蟲上腦。”

景煦一哽,“哦”了一聲,委屈道:“阿宓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宓安心道,眼神都快把我燙傷了,能看不出你在想什麼嗎?不過這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免得這人順坡下驢,又要胡說八道地撩撥他一通。

宓安假裝自己沒重生也是裝上瘾了,想起景煦對他為所欲為的前世,他太喜歡景煦這明明喜歡他喜歡的要命,卻隻敢牽牽手的憋屈樣子了。

看景煦吃癟原來這麼有趣。

隻是很多時候他也很想親景煦就是了。

“這邊的事已經差不多了,和孟大人說一聲,先安葬死者吧。”宓安說道,“明日咱們就啟程回京,找國師問了再說。”

“聽阿宓的。”

兩人的手還牽在一起,宓安抽了抽,景煦卻握更用力了。

宓安哭笑不得:“你做什麼。”

景煦面不改色地撒謊:“不太舒服,阿宓扶着我走。”

宓安笑了起來,也不拆穿,任他牽着,一起回客棧去了。

翌日一早,張德清派人來報,說全部災民都已經安置好了,正在準備蓋新房,還讓傳話的衙役替他向景煦和宓安磕了個頭。

“倒是挺快。”景煦好笑,“讓别人替他磕頭這是什麼規矩。”

衙役撓撓頭,不好意思道:“其實也不止是張大人意思,小的替全鎮百姓謝謝殿下和少師!”

衙役走後,一行人也準備回京,孟兆興禮數周全,特地趕來送行。

宓安道:“孟大人不必送了。”

“殿下、少師慢走。”

出了城全是山路,很是颠簸,宓安靠在馬車上被晃的頭疼,幹脆脫鞋躺在了榻上。景煦的馬車比一般的馬車大,不僅放了一張軟榻,還放着一張小桌,供他喝茶用。

“太奢靡了。”宓安感歎道。前世景煦登基後就不常出宮了,若是還像現在這樣三天兩頭往外跑,他的馬車一定會更大更奢侈。

景煦就坐在他旁邊,聽到宓安這麼說,還真反思了一下,沒想到宓安又說道:“跟你爹說說,我也想當王爺。”

“當王爺怕是不行了。”景煦側身擋住往榻下滑的宓安,“不然我和他說說,你來當昭王妃?”

宓安踢他一下:“少胡言亂語。”

景煦被踢了,不僅不惱還莫名開心,想起前世那個張口“陛下”閉口“臣不敢”的小丞相,他真是太想念現在這個膽大妄為既敢扇他巴掌又敢擡腳就踢的宓安了。

“阿宓。”

宓安正閉目養神,聽到景煦的聲音以為他又要作什麼妖,沒好氣道:“又幹什麼。”

景煦看着他,無聲歎了口氣,緩緩道:“就算我登基,阿宓也不要和我生疏好不好?”

宓安呼吸一滞,睜開了眼睛,猝不及防地望進了景煦滿是悲傷的眼中。

“君臣是對别人的,對你隻是景煦。”景煦不知想到了什麼,聲音都有些發顫,“就算是皇帝,你也是第一位的。”

宓安垂眸避開了他的眼神,說道:“胡說什麼呢,百姓社稷才是第一位的。”

景煦笑了下:“阿宓就當我是昏君吧。”

宓安又踢了他一下:“說這些做什麼,誰要和你生疏。等你做了皇帝我日日去國庫搬東西,搬空為止。”

“全給你。”景煦被他逗笑,“還望阿宓給我留點月例銀子。”

宓安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正猶豫着要不要坦白自己也重生了,馬車卻猛地停了下來。宓安坐起身,景煦立刻擋在了他身前。

似乎有人圍了過來,宓安耳尖一動,對景煦道:“是朝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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