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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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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青的殺手随身帶着特制的銀鈴,鈴聲微不可查,幾乎散在風裡,除了宓安的特殊法門,隻有内力深厚的人才能從風中辨别出銀鈴的聲音。

不同的鈴聲組成不同的暗号,朝青的人以此确定同伴位置,也可以用來傳遞信息。

景煦聽不懂暗号,聽宓安說是朝青的人也放下心來,好奇道:“阿宓都沒看一眼,怎麼知道是朝青的?”

“回去和你細說。”宓安又躺了下來,使喚景煦,“令牌還在你那吧?你出去看看。”

景煦這才想起來,本來是打算去朝青詢問趙盼山的事來着,誰知這兩日事多,他就給忘了。

“阿宓在朝青叫什麼名字?不會讓他們叫你大名吧?”景煦的醋意總是莫名其妙,宓安無奈,說道:“叫青安,不過沒人叫我名字。趕緊出去。”

外面的人已經來了有一會了,見那車裡的人毫無動靜,領頭的人高聲道:“可是昭王殿下?”

景煦下了馬車,打量起來人。

一共隻來了十個人,都穿着一身白衣,雲青色罩甲,細看來袖口和領口繡了花樣,有些是綠色的竹葉紋,有些是粉色的蓮花紋。

“你們這衣服不錯。”景煦突然說道,“袖口的花樣是青安畫的?”

領頭人一愣,防備道:“閣下可是昭王殿下?”

景煦點點頭:“正是本王。”

“有人要買殿下的命,得罪了。”

數十個暗衛瞬間出現,擋在了景煦身前。

“十個人就想取本王的命?”

話音剛落,身前的暗衛齊齊倒了下去。

景煦眸光一凜,領頭人道:“殿下不必擔心,雇主隻買殿下一人的命,若殺别人,會虧本。隻是殿下竟然不受迷藥影響,在下佩服。”

這精打細算的樣子,真不愧是宓安帶出來的。

天下能撂倒景煦身邊暗衛的迷藥也少見,想來也是宓安做的。

景煦不知從哪突然湧起一股自豪感。自己看着長大的嬌貴小公子突然有一天成為了能獨當一面、甚至與他不相上下的人物,他好像比宓朗回還欣慰。

隻是這長大的過程他竟然沒有看見,着實遺憾。

“本王這有樣東西,閣下掌掌眼?”景煦笑着從懷裡拿出令牌,領頭人示意他扔過來,景煦卻緩步走近,放到了他手裡,“怕你接不住,别摔壞了。”

領頭人:“……”

他是朝青排名前十的殺手,在整個江湖都是叫的上名字的,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小事上被質疑。

幾人看了令牌,驟然一驚,毫不猶豫齊齊單膝跪地:“見過主子。”

雖然一直知道朝青有兩位主人,但這麼多年他們從沒有人見過另一位,宓安的令牌也從未給過别人,久而久之朝青的人其實都不記得他們還有另一個主子了。

今天在旁人手裡看到了令牌,實在讓他們心驚。

景煦點點頭,拿回令牌坐在了馬車上,問道:“雇主是誰?”

“趙盼山。”

“果然是他。”

宓安在馬車裡聽出了清越的聲音,不由開口道:“能請的動你們,隻靠朝廷那點俸祿他怕是要攢二十年。”

幾人聽到這聲音心中一驚,清越忙道:“屬下不知主子在此,主子恕罪。”

“無事。”宓安懶得出馬車,連門簾都懶得掀一下,“清越,買昭王命的隻有趙盼山一個嗎?”

清越答道:“回主子。這幾年買昭王命的人數不勝數,隻是昭王殿下身邊的暗衛密不透風,從未得手。這次趙盼山給夠了金子,我們幾個才出來。”

馬車裡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清越連忙低頭不敢多看,景煦卻毫不避諱地摸了兩下,才接過了宓安手裡的瓷瓶。

瓷瓶打開的一瞬間,地上的暗衛就醒了過來,立刻拿起劍繼續護在景煦身前。

“劍收了吧,自己人。”景煦道,“你們幾個太弱了,這點迷藥就倒了,回去加訓。”

暗衛齊聲道:“是。”

宓安卻不幹了,兇道:“什麼叫‘這點迷藥’!這點迷藥牛都能放倒了!”

景煦立刻認錯:“是是是,是我說錯了。阿……安安的迷藥天下第一。”

清越低着頭聽得心驚膽戰,朝青的主人向來清冷無情,講話語氣沒有起伏,三言兩語間便定人生死,他何時聽過主子這般像撒嬌一樣的語氣。

“清城。”宓安叫道。

清越身後的人拱手道:“屬下在。”

“我不是說過,這種生意确認是惡人才能接嗎?”方才那個兇景煦的語氣好像是衆人的錯覺,宓安的聲音還是他們熟悉的那樣涼意沁人。

“屬下該死。”

“确實該死。”

清越下意識想要求情,卻見景煦将馬車簾掀起一角,笑着不知說了句什麼,他們那無情的主子好像給了昭王殿下一巴掌,接着,宓安的聲音又傳了出來:“以後殺人的生意先呈給昭王殿下,退下吧。”

宓安的決定沒人可以改變,衆人不明所以,卻也隻能聽從:“屬下告退。”

“等等。”景煦叫住人,“十二,給他們留幾個傳信哨子。”

影十二聞聲走了出來,将暗衛間傳信用的哨子給了清越幾個,說清了用法。

清越拿着哨子,一時有種自己被朝廷收編了的錯覺。

朝青的人走後,景煦确定四處無人,迫不及待進了馬車,目光灼灼地盯上了宓安。

宓安被他看的不自在:“看我做什麼?”

“阿宓。”景煦靠近一點,雙手撐在塌上,“原來阿宓在外面是這樣的。”

宓安往後縮了縮,靠在了馬車上,目光閃躲:“哪樣了?你别靠這麼近……”

“阿宓同旁人說話好冷,可你平時不是這樣的。”景煦笑着,恨不得現在就把人按住親兩口,“阿宓和我說話時,是有溫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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