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去取東西了,兩人幹等着,虞父想了想,後道:“你娘那些東西,是你後娘怕你掌管不好,先替你管着的。”
虞韶鄙夷的望着她:“是男人就有點擔當,你不想要,她敢那樣?難怪這麼些年了升不上去,還要賣女兒。”
虞父又一團火堵在心裡:“……”
虞父既然已經說了嫁妝單子找不到了,虞氏就拿筆寫了一篇,她打理家中東西,自然知道什麼東西是虞母的。
寫完再和虞母的嫁妝單子對比後,将一些小件的重要的她已經忘記的添了上去,将一些自己已經花用過的算一下數,準備拿了銀子補上去。
虞韶一看,鋪子一座,至少也值一千多兩銀子了。
上等田五十畝,這個她倒是沒接觸過,不知道價錢,但肯定不便宜了。
還有金銀各兩套首飾,以及四百兩銀子。
隻是她娘的嫁妝,并沒有宋璞給的東西。
虞氏笑着道:“大的東西就這些,時間長了有些我也忘記了,一套金首飾已經陪葬了,其它的我拿十兩銀子給你補上。”
虞韶将四百一十兩銀子全都接過,又轉手将那十兩銀子放到了虞父手裡:“我娘要是活着,養我少不得花自己的體己,這給你拿着去吃茶吧。”
虞父再覺得虞韶小氣,心裡還是舒服了一點。
“走吧,去把戶一過。”虞招呼虞父去衙門。
出了房門,氣溫很高,熾陽高照,萬裡無雲。
到了衙門裡,将地契和房契過戶到了虞韶名下。
資産增加,虞韶不隻是心情好,更有一種靈魂都變得輕松了的感受:可能是自己的勝利,打碎了束縛在原主靈魂上的父權枷鎖。
暢快的虞韶,出了衙門就找了個店,點了些幾個菜慶祝。
手裡有錢,心裡不慌。
等吃完了飯,看着宋璞中午下值了,虞韶想着要不要去讓人請他過來。
沒想到,宋璞聽人說看到自家府裡的車了,自己找了過來。
“殿下吃了麼?快坐,想吃什麼,我給你叫。”虞韶親切的問。
宋璞有些稀奇的望着虞韶:“什麼事心情這麼好?”
虞韶就将事情說了,直覺讓她開玩笑的道:“你看我娘的嫁妝這麼高,你聘一個良媛反倒是不如人了。”
雖然良媛隻是個妾,但皇子的妾也不是品級低的官員的正妻可以比的,這嫁妝懸殊真的很大啊。
宋璞怔了一下,想了想,覺得好像真的很低。
他不想讓虞韶覺得自己扣門,解釋道:“這向來是如此的啊,我也沒差你多少。”
向來如此?虞韶詫異極了,原來皇家是個扣比啊?聘一個良緩才給這麼點東西!
面對虞韶奇怪的眼神,宋璞有些羞惱:“你看什麼看,我再給你補二十畝地,行了吧?”
“謝謝殿下,殿下真好!”虞韶開心的笑道。
宋璞突然就後悔了,這人都沒碰一下,還再補二十兩地,怎麼想都是虧的啊。
他不甘心,便問:“那這地給了你,你這是願意跟我了?”
虞韶瞬間收了笑:“那把東西還你,你給我放妾書?”
宋璞拉下臉,不高興的轉身走了。虞韶看他不高興,在他背後笑了,跟着他出去。
虞韶跟着宋璞上了他的車,問了兩遍,見他不同意給她放妾書,又對宋璞道:“殿下,你看我爹才給我這麼一點兒嫁妝,要不殿下幫我問他讨點兒?怎麼着也不能比你的聘禮低吧?”
趙國的嫁女的嫁妝很高,高到有些官員要借錢嫁女,跟宋朝有得一拼。
要不是宋璞當初想要聘虞韶為妾,就虞父給的那些嫁妝,根本不可能把虞韶嫁出去。
宋璞并不同意,斜眼看虞韶:“吃力不讨好,我幹什麼幫你?”
虞韶笑嘻嘻的回應:“你連個忙都不想給我幫,還想讓我對你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