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跟了毒枭三年,後來無意聽見有人說毒枭被警方盯住了,知道情況對自己不妙,一條螞蚱上的人,對方被抓她也逃不掉。
但她心中不甘心,這些年她跟着對方什麼肮髒事沒看過,為了給自己找後路,她要給自己找後路,一天夜裡勾引了毒枭一位得力手下,趁對方陷入情事之間成功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她決定離開,确定時間之前她勾搭上了毒枭的老對家,鳥為食亡,人為财亡,她把毒消被警方盯上的事告知給了對方,随後卷了一筆錢,在老對家安排掩護下跟一位叫布朗的男人跑了。
可隻能怪她遇人不淑,天道輪回,這個叫布朗的男人也是個膽小怕事之人。
他們在過了彌撒河眼看就要逃跑成功了,卻突然出現了兩夥人,一方截了另一方的貨,被截方老大咽不下這口氣,于是兩方人馬就在岸邊幹起來了。
那個叫布朗的男人見狀不對就把她給丢下然後開着船跑了。
于是她成了矚目的焦點。
她一直以來都知道自己優勢在哪裡,她也如魚得水般順利。
最後是截貨方老大赢了,對方見她模樣長得不錯就給帶了回去,她沒掙紮順從跟老大回去了,在哪裡不是一樣呢?
終歸還是個厲害的。
後面她已完全迷失了自己,被玩膩之後又經過幾次利益輾轉給送人…再接下來就送入了這個組織裡。
莫依突然想到這一路上遭遇,好像除了清醒的時間太少之外,沒什麼是她特别不能接受的,她不知道自己又到了什麼地方。
不外乎是從一個地獄進入了另一個地獄,其他新人是恐懼的,而她已經沒有這種情緒了。
從最開始擔憂害怕到現在麻木,隻有性的快意能提醒着自己還活着,即使對方是一個窮兇極惡,無道德底線的人,她也能做到配合。
因為一個被拉入地獄的人,怎麼還有奢望能夠見到陽光呢?
她是從心到身都已經是個從肉腐爛到骨子裡的人。
麝牛知道和對方說理是說不通的,何況他們這種人本來就不擅長講道理,能用武力解決的是費什麼口舌。
休息監控室的門沒關,所以那些淫浮的畫面悉數進入他的眼。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腦海裡思考的要不要換一個搭檔?不然遲早有一天要栽在對方手上。
“黑蠍,我看你是遲早會死在女人身上。”已經陷入興奮當中的人肯定是聽不見的,他轉身離開這個這個讓人心煩的地方,帶上門左拐來到一個全封鎖的實驗室門口,透明窗口眸子虛往裡看了看,隻見那女人安靜躺在束縛帶的床上,沒有絲毫要醒過來迹象。
于是他便安下心來,朝着大門口走去。
可他沒有發現,在挪步離開的那一瞬間,落在床沿兩側的手很輕微的動了一下。
然後白熾燈下一雙漆黑澄澈的杏眸,陡然睜開來。
裡面哪裡還有半分迷蒙的迹象,全是清醒的冷靜和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