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歲聽到這話,眼神一變。
她把于淺交給那個女孩子,冷笑着走到那人面前,對着他的腳狠狠地踩了一下。
那人低頭尖叫,聽到那人的尖叫聲,雲歲又給了他幾巴掌。
扇得她手痛。
“你!”那人準備過來找她算賬,抓住她的肩,以為要将她推倒,但沒想到被雲歲一個過肩摔打到在地。
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雲歲淡淡地撇了他一眼,走過去對服務員說:“麻煩你叫一下你們老闆。”
包廂門被打開,裡面的人估計聽到外面的動靜,從裡面走了出來。
雲歲扶着于淺,看着面前的人。
直到最後一個人出現,雲歲微微皺眉。
“歲歲。”
林遲安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慢慢地往外看去,他知道這人人品不怎麼樣,還以為他喝醉自己摔了,隻覺得咎由自取。
但沒想到出來看到面前的人。
“林遲安?”雲歲看着林遲安從裡面出來,心裡帶着點怪異。
這就是所謂的急事,來酒吧和這種人喝酒。
旁邊的小女孩看見林遲安,喊道:“老闆。”
聽到這一聲,雲歲吃驚地看過去。
林遲安問:“怎麼了?”
女孩仔細地複述了剛剛的事情。
林遲安聽着眉頭皺的更緊,慢慢握起了拳頭,“和保安說,把人送去警局,說他惡意騷擾,還損壞财物,讓他蹲幾天局子。”
女孩點頭。
林遲安話說完,旁邊的人開口:“林老闆,這樣不好的,這不是打李老闆的面子嗎?”
林遲安挑眉,“怎麼,李老闆最近日子不是過的不好嗎?”
那人不再說話,本來就是有求于人,還是不要毀了生意。
雲歲聽到處理結果後,也沒等林遲安,直接扶着于淺按了去地下停車場的電梯。
林遲安和旁邊的說了幾句,便往雲歲方向小跑過去。
“等等我,歲歲。”
電梯門都快關了,但看着林遲安的樣子,雲歲又按下開門鍵。
林遲安走了進來。
“歲歲?”林遲安開口,但雲歲不理他,他疑惑地問:“生氣了?”
雲歲不說話,她隻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事情生氣。
“我隻是過來談生意的,最近準備買下一家酒吧,那個老闆喜歡喝酒,我就帶他過來喝點,沒想到還跟了個尾巴,那人确實讨厭,我不認識他。”林遲安有些慌亂,說了許多,最後停了幾秒,“你剛剛很厲害。”
林遲安誇獎,他出來的時候見到那人躺在地上動彈不起,雲歲一臉冷靜地看着他。
心裡更多的是欣賞。
“我知道。”雲歲說。
見雲歲終于開口,林遲安連忙說:“你不生氣了?”
雲歲搖頭,“我沒有生氣。”
她隻是覺得,認識這麼多年,自己好像對林遲安一點都不熟悉。
隻是她也不願意多問。
林遲安幫雲歲扶着于淺,對雲歲說:“我開我的車吧。”
雲歲在地下停車場看了一圈,估計現在找于淺的車還得耽擱段時間,于是點頭。
兩人站在原地,林遲安将車開了過來,扶着于淺上了車。
于淺一上車就躺下,占了後排座位,雲歲沒招坐在了前面。
車子啟動,往雲歲家的方向開去。
“于淺今天住你家?”林遲安問。
雲歲點頭,“她這樣,我不放心。”
反正明天周末,她也沒事。
林遲安停頓幾秒,還是點頭:“行。”
車裡放着舒緩的音樂。
雲歲超絕不經意開口:“那酒吧是你的?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前幾年盤下的,交給朋友打理,不怎麼來。”林遲安說,“要不是最近要買酒吧,我都要忘了這了。”
雲歲沒說話。
于淺說她和沈驚年這麼多年沒再一起,是因為家境原因。
那她和林遲安呢,說實話他們家境差的也挺多的。
見雲歲不說話,林遲安隐隐感覺到雲歲可能因為自己沒和她說自己還有家酒吧,因為自己對她有隐瞞心裡有些生氣,于是用開玩笑地語氣說:“怎麼?老闆娘對這裡不滿意?”
“老闆娘?”雲歲轉頭,心裡那些還郁悶的情緒突然消失不見,她吃驚地看着他。
“對啊,我是老闆,你不就是老闆娘嗎?”
雲歲心裡一喜。
她覺得自己不應該想這麼多。
起碼現在林遲安好像也很喜歡自己,而她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人。